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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六个逃犯

泰德和苏茜这对老人很是孤独,他们租的房子位于偏僻的地方,在城西南的某处,靠近一条小公路。并且,这处房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在不远处的道路尽头有一家中央监狱,是专门用来关押重刑犯的。

这天晚上,苏茜仍旧把那件织了半年还没有织完的毛衣拿在手里,泰德则神闲气定地看了会儿报纸,然后坐在收音机旁破旧的安乐椅上,把收音机顺手打开。他故意把音量放得稍微大一些,以便泰德太太苏茜也能听到这个广播。

“今天晚上7点30分左右,从中央监狱越狱逃走了一个重刑犯。此人名叫伯雷,个头矮小,健壮有力,头发为淡黄色,眼睛为蓝色,因受过高等教育,行为举止文雅大方,但这个人极其危险,也可能身携武器。如果看见他或有相貌相似形迹可疑的人,请立即与警署或监狱联系……”

泰德关掉收音机,用满是皱纹的手扶了扶眼镜,向苏茜会意地点点头,他的眼睛在泛着灯光的眼镜后面显得炯炯有神,他稀疏的头发下面的头皮也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发亮。

苏茜把她手中的毛衣和线球放下后,抽动着细薄的嘴唇说:“我真不知道那些囚犯是怎么想的,他们明知自身已经无路可逃,却还要铤而走险。”她边说边抱紧双臂,一身修长的衣服把她瘦小的膝盖盖住,一直延伸到脚跟,她柔软的鼻子、尖削的下巴被灯光遮蔽着,显得模糊不清。

“唉——”泰德叹了一口长气说,“有时候,对于这些囚犯的下场我觉得甚为遗憾。”他灰色的眼睛张望了一下窗户外面无尽的漆黑的夜色,然后又把门廊外漆黑的小路瞅了一下。

“我也感觉很抱歉。”苏茜把围在肩膀上的披肩使劲地拉了一下,说:“但是我们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帮助他们呀!”她的脸上的表情很是漠然,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还有烧牛肉吗?”泰德问道,“我想吃点东西。”

“有,还不少呢,一个人足够吃了。”苏茜微笑着对他说。

“那太好了。”泰德说。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突然有人敲门,这声音把苏茜吓了一跳,她害怕地走到泰德身边。敲门声仍旧执著地响着,泰德用手把苏茜的手臂轻轻地拍了拍,示意她别怕,去开门。

苏茜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轻轻打开一条约半尺宽的门缝,门柱上仍然有防盗链拴着。她的鼻子抽动着,对外边这个敲门的家伙细细地瞅着。这个人身材矮胖,头发淡黄,平头下面一双蓝眼睛正从门缝里望着苏茜。

“夫人,对于打扰您,我实在感到很抱歉,我的汽车在两里外抛锚了。”他礼貌而文雅地说,“我本来想等一辆路过的车,向他求助,可是已经等了一个多钟头了,一辆车也没有。冷得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找您帮忙了。我想,你们的电话我能否借用一下,让我联络一个能够帮我修车的人,顺便我想在屋里待一会儿,天实在寒冷极了。”

苏茜注视着这个穿着褐色风衣的家伙,看到他的风衣把他那粗短的脖子紧紧扣住,一直扣到下颚。

这时,泰德从安乐椅上坐了起来,到太太的身后站定,眯着眼睛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福特,先生。”他说话时有热气从嘴里喷出来,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股白雾。

“你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泰德把这个人宽阔的肩膀打量了一下说。

“您说得很对,先生,我确实是外地的,我是一个银行核查员,从温士顿城来,专门核查杰桑伯格银行的。今天我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出来打猎,没有想到在回城途中,车子抛锚了。”

这时,苏茜才从门缝里看到那人把猎枪握在手中。

“你看怎么办?”泰德悄悄地问苏茜。

苏茜耸了耸肩膀,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泰德把苏茜推到一边,他决定让他进来。他先把门关上,把防盗链拉掉,再把门重新打开,那人闪进屋子时迅速得像风一般,一阵冷空气也随之飘然而入,他赶紧把门关上。

“我没有戴手套,实在太冷了。”那人把来福枪在腋下夹好,腾出两只手来捂着嘴,边哈着气暖手边说,“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好的。对你们真的是太感谢了。”

“把枪给我吧,我在贮藏室里把它放好。”泰德拿了把椅子请他坐下,然后说,“您拿着枪太不方便了。”

“哦,谢谢,没关系。”那人说,“我已经打扰你们够多的了,不想再麻烦你们了。枪放在我身边就行了。我想给城里打个电话,叫一辆出租车过来接我。从这儿到城里有二十里路吧,我想出租车最晚半个小时应该能赶到这儿。”

“准确点儿说是18里。”泰德说着有意看了他太太苏茜一眼。

“对,是18里。”苏茜连忙响应。

“对了,先生,我还没请教,该怎么称呼您呢?”年轻人问。

“泰德。”泰德说,然后又指了指苏茜,说,“这是我太太,苏茜。”

“幸会,夫人。”年轻人的蓝眼睛闪动着,对苏茜说。

苏茜朝年轻人微微点头,问:“你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我中午吃了一块儿三明治,喝了一瓶牛奶。我想着晚饭可以回去吃,谁知道汽车抛锚了。”

“那你一定饿了,我去厨房给你拿点东西吃,可以吃红烧牛肉吗?我们只剩一点儿红烧牛肉了。”

“谢谢你,太麻烦你们了。”那人把整个屋子扫视了一下,目光落在电话上,“我借用一下电话可以吗?借用一下电话便是我来的目的。”

“你先打电话吧,我去厨房给你拿东西。”苏茜边说边向厨房快步走去。

那人迅速走到电话桌边,问道:“电话号码簿有没有啊?”

“有,电话机旁边就是。”泰德说,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人手中的来福枪。

那人仍旧把枪夹在腋下,然后拿起电话号码簿,一页一页地把上面的人名翻查着。翻了一会儿,又合上电话号码簿,开始拨号。

“哈罗,”他说,“我找杰克接电话。”

等了一会儿。

“是杰克吗?我,我是福特呀,我今天可倒霉了,我的汽车说不定要报销了。我现在在监狱路边,通向水塔路的十字路口这儿的一家房子里,这儿很好找,只有这一栋房子矗立在这一带。怎么样,假如没有打扰到你的话,出来接我一下好吗?”

又等了一会儿。

“是的,是泰德的房子,你认识他,那太好了。杰克,那你来得快一点吧,我想早点儿回去,别让我等太久,好,再见。”说完,他挂了电话,手里依旧拎着来福枪,转身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泰德特别惊讶,问道:“你给谁打的电话啊,他认识我吗?”

“是杰克,他知道你,你认识他吗?”

“是的,我认识。”不知为什么,泰德的表情突然开始发窘。

这时,苏茜端着一个餐盘回来了,有一碟红烧牛肉放在餐盘上,还有一杯牛奶和咖啡。“福特,来,慢慢吃吧,你把枪交给泰德好了,我把餐盘放在你的膝盖上。”苏茜流露出亲切的微笑说,“真抱歉,我这儿现在没有甜食招待你。”

“已经对你们表示万般谢意了,我不愿给人添麻烦。”他把枪放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泰德耸了耸肩,没有再开口说话。

“你们两位选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住,”福特边喝牛奶边问,“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谁还忍心把我们这样孤苦伶仃的老人伤害,再说,我们这儿什么都没有,即使有人伤害了我们,他从我们这又能得到什么呢?”泰德说。

“那你们靠什么生活,难道你们任何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吗?”

“退休金便是我们现在唯一的财产。”泰德回答。

福特吃完东西,在地板上放好碟子,对苏茜说:“泰德太太,太感谢你了,你做的东西很好吃。”

苏茜点了点头,她突然站起来,快速移步到一个破旧的书桌跟前,说:“福特先生,你过来看,这里有我们的全部财富。”

福特站了起来,仍旧没忘记把他的来福枪拎上,迅速来到书桌前。

书桌上只有一个陈旧的镜框摆放着,里面是一张全家福照片,照片上有五个孩子和两个大人。

“这是你们全家吗?”福特看着照片,问道。

苏茜一直在照片上凝视着,眼神暗淡了下来,伤心地说:“是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有五个孩子,但是现在都不在了。”

“冷静点儿,苏茜。”泰德看着过于激动的苏茜,劝道。

苏茜把脊背挺直,悲愤渐渐忍住了,又说道:“福特先生,我们家非常贫穷,以至于我们根本不能把五个孩子养活,我们迫不得已把两个最小的孩子送到了杰桑伯格城的孤儿院去让别人收养。然而幸运的还算是这两个孩子。第二年,我们三个较大的孩子和他们的叔叔一起撞上火车遇难身亡了。现在只剩下我们老两口在一起艰难过日子。”

“非常抱歉,把您的伤心事提起了。”福特同情地说。

苏茜什么也没说,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拉开抽屉,有一沓整整齐齐的钞票放在里面。福特的手动了动,似乎知道该如何处置了,而后,伸出一只手,指着这些钞票,问:“这是……”

苏茜说:“我们的退休金便是这些,也是我们唯一的财富,一共四千多元,我们就用它支付房租,购买食物。没有了它,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福特仔细聆听着,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泰德这时正把一把点三八口径的手枪举起来对着他,就在福特突然转身去看泰德的瞬间,泰德把扳机扣动了。随着手枪一声巨响,福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在书桌旁沉重地摔倒了,然后又顺着书桌倒在地上。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胸口,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

苏茜连忙把一沓钞票拿起来,塞到福特那紧捂着胸口的手里。

泰德环顾四周之后,转身走到电话机边,通知警局。

过了不到20分钟,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在屋前的小路上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他们是面色红润的罗德曼警长和身材魁梧的副警长卡尔。

他们一下车,便从荒芜杂乱的院子穿过,又越过门廊,冲到屋子里面。

副警长跑得满头大汗,表情仍极为严肃,他直接越过泰德和苏茜,直奔死者。他弯下腰仔细地检查死者的伤痕。

罗德曼警长随后进屋问安于泰德夫妇,来到副警长的背后。

“他死了。”副警长卡尔结束了他的检查,摇摇头站起来说。他的眼睛转向泰德和苏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像是在冒火。

罗德曼警长把福特的尸体扫视了一下,说:“卡尔,这是那个在逃犯——伯雷吗?”

“这并不重要。”副警长气呼呼地说,他的眼睛依然在泰德和苏茜身上定焦。“我们首先应该逮捕泰德和苏茜,不能再犹豫了。”他指了指地板上福特的尸体,又说,“这是他们搬到这儿来住以后,所杀的第六个囚犯。”

“但是,我们逮捕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罗德曼警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什么法规允许我们这样做呢?一个杀人犯越狱出来,还有来福枪端在手里,出现在他们家里,还想抢劫他们的钱。他们除了杀他又能做什么呢?要是碰上我,我也会杀他的。”他边说边看了看泰德,又看了看苏茜。他看见苏茜笑得很是莫名其妙。

“警长,”卡尔严肃地说,“这么多次的巧合我绝对不会相信,如果有一个逃犯来到这里,抢劫行凶,被他们所杀,还说得过去,但是,来了6个人,他们杀死的也是六个人,难道他们都是逃犯吗?照这样下去,指不定泰德和苏茜的杀人行为还会继续下去呢!我们不能允许类似事件再次发生,你说呢?警长。”

“但是,我们没有事实根据可以立案,一对老夫妇,又能把杀人犯怎么样呢?这些杀人犯又偏偏次次都在这里出现。”警长说。

正在这时,从屋外传来一阵紧急的刹车声,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肥胖的人推门进来。

那胖子说:“警长,我放下电话就赶快奔来了,没想到你们比我还快,但是警长,你怎么也来了?”

警长说:“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迟了些。”

“什么,难道泰德家又有杀人案发生?”胖子更为惊讶,两道剑眉抬起来,瞪着眼睛问。

“是的。”副警长说,“你来这的原因是什么?”

“我是来找福特的,他是一个从温士顿来的银行核查员,一个小伙子,很是年轻。”胖子摘下帽子,看着泰德时,眼睛里透着询问的目光。

泰德没有说什么。

警长往旁边挪动了一步,把掩在他庞大身躯后的地板上的尸体露了出来,指着尸体说:“这儿只有这么一个陌生人,但是杰克,他是伯雷,是今晚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胖子一惊,走上前去,对地板上的尸体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

“他绝对不是伯雷!”他猛地跪下去,把尸体翻转过来,把一个皮夹子从口袋里掏出来,然后“啪”地一下打开,说:“你们看,他是福特,这个东西是福特才有的。”他站了起来,把皮夹子交给警长。他看了看泰德和苏茜,手和肩膀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

泰德没敢看杰克,但看得出已经紧张无措。苏茜也紧张地皱起眉头。

警长把皮夹子和里面的东西细细地看了看,仍然断定:“这个人就是伯雷,他穿了福特的衣服也未尝不可。”

“绝对不是!”胖子看着警长的眼睛,自信地说,他由于激动而声音稍微发颤,“半小时以前,在这里,福特曾给我打过电话,他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绝对没错。这就是福特。”他又盯着地板上早已僵硬的尸体,想把情况急切地说明白,豆大的汗珠已悄然从他的额头上冒出。

警长看胖子这么自信,突然快步走到电话机旁,把号码盘迅速拨动后说:“喂,是典狱官吗?我是罗德曼警长,我想尽快对有关伯雷的情况加以了解,请帮我查一下……什么?……你能确定吗?”警长皱起了眉头,听着听着,可以看出,他面部的表情突然严峻起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典狱官。好,再见。”

警长放下话筒,在屋子里踱着步,正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转向杰克:“杰克,你说对了,伯雷根本就没有越狱,现在,有看守说,他正在洗衣间呼呼睡觉呢。”

泰德看了看妻子苏茜,又看看警长,他觉得有些不妙了。

苏茜更是张口结舌,万分紧张。

胖子把泰德夫妇瞟了一眼,自言自语:“恐怕在整个杰桑伯格城,除了我和那些银行人员认识他,认识他的再也没有别人了。”

警长突然感觉又轻松下来,有意地说了一句:“难道福特会舍弃银行的金饭碗不要,却要抢劫两位老人的几千块钱?”

胖子看了警长一眼,又盯着泰德夫妇说:“福特一分一毛都不会偷人家的!”他由于激动,声音更加颤抖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警长问,“你对福特很了解吗?”

胖子叹了一口气,独自走到书桌旁,把桌上的全家照拿起来,说:“我不但了解福特,我还知道泰德和苏茜的亲生儿子便是福特呀!”

两位警长一愣。

苏茜吃惊地捂住嘴,她的脸顿时变得苍白了。

胖子把事情的缘由陈述着,他的双眼冒火。

“当年,泰德和苏茜把两个孩子送到孤儿院的时候,同时,在孤儿院里工作的还有我的太太,我太太曾经跟我提起过他。然后,我们的关系很好,他绝对是个一等公民,他的一生从未因任何事染上一点污点。但是出乎人的意料,他今天竟然死在这里。”

泰德和苏茜在胖子的怒视下全身颤抖。

苏茜哀痛地叫着:“不会的!不会的!”

“真相大白,立刻带走他们两个!”警长对副警长说。

胖子把头摇了摇,叹息着,一句话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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