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发生什么事情了?”三人看到主帐都徘徊着这么多人,下意识疑惑地问。藏剑眉角一跳,立刻想到发生什么事情。
“元帅!”藏剑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就不见了,霍桑和郭淮不懂,可是隐隐中好像发生了大事。
“刚刚夜元帅一回来,就从马上摔下来,然后昏迷,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有人将事情告诉霍桑和郭淮。两人一听,皆是变了脸色。夜元帅这么厉害,刚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难道遭人突击?可是怎么可能,夜元帅的武功,已经是夏侯第一了,而且这是夏侯境内,根本不可能有人突击。
那么是因为什么?
霍桑和郭淮对视一眼,皆是冲进来营帐,却在下一刻,被藏剑用剑直指着。
两人心中一跳,藏剑的剑快如闪电,他们上次见识的只不过是皮毛,刚刚这一下,要是他们反应慢一点,就已经倒地了。
“夜元帅到底发生什么事?”两人紧张地开口,都带着担忧。
他们的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玉笙,听到他们的声音,咻地转过了脸,阴测测地盯着两人。接着慢慢地起身,往他们身边走过来。
啪!
两道响亮的掌声,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个小厮,居然敢打他们的将军。
可是霍桑却拉住郭淮,然后跪下,“属下不知道夜元帅出了什么事,但在夫人责罚之前,请夫人让属下死得明白。”
听到霍桑的话,郭淮都相当的不敢置信,原来这面前的小厮,居然是夜元帅的夫人,就是那个名动夏侯,墨无殇冲冠一怒要杀来夏侯的夫人?
“哈哈哈,我要你们的命有何用,你们比得上他吗?你们哪里比得上他,他居然为了就你们,伤了他自己,你们能让时间倒回来吗!你们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带去的三千兵马,就剩下你们两个回来,而不是带着墨无殇的首级回来!”一句句的厉言,直逼向霍桑和郭淮。他们被骂得满脸躁红。可是却都不敢反驳。
夫人所的没错,他们有罪,就是死了,也是活该。
“夫人别担心,现在的情况还好,元帅只要休息一阵就能醒来了。”凤绝收回针,然后道。只怕此次这样,他们的身份会被泄露,就算不泄露,都会有几分怀疑。
凤绝暂时在想着,看了一眼玉笙,又叹了口气。这件事只怕不能瞒多久了,要是君曜情况在这样下去,总得摊开来讲。
众人一听凤绝的话,都心口一松,玉笙转回曜曜处,随后又看向霍桑和郭淮,“将他们扔出去,我不想见到他们!”
霍桑两人面露尴尬,他们还想询问多些,可是却不敢触怒玉笙。夜元帅难道有旧疾,那么他是为了救他们才受伤昏迷的?
“霍大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见到凤绝他们匆匆离开的样子夏言便觉得奇怪,只是不知道到底那个元帅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快回去将军府吧,别老是在这里胡混了。”霍桑看到眼前的人,便劝说着。现在元帅因为他而受累,是他最不想见到的。
“霍大哥,是不是元帅出了什么事情呢?”她也听说,刚刚霍大哥和郭淮都被打了。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挺带劲的,居然脸他们这两个将军都敢打。不过这更证明了,这个夜元帅有问题。
想着,既然霍大哥不告诉她,也不代表她不会自己查。
走到厨房,因为很多人都认识她,所以对她进来也没有多做阻挠。夏言看了一看药渣子,发现有一味药相当奇怪,像是解毒的。
“这一副药是给谁煎的?”夏言问着旁边的人,这味药虽然挺平常,但是却加入一些不怎么常用的药材。
“夏兄弟,这是刚刚给元帅煎的药。”一个伙头军回答。夏言愣住,居然是夜慕晟的,他不是身怀绝世武功,而且是百花宫主吗,怎么会中毒。而且这药显然是长期的药材。这样一想,让夏言对这个夜慕晟更加的好奇。
夏言在努力回想着,要是她没记错,她曾经在师父的书上看过天下的毒药。这好像……对,是离绝,天下第一无解的毒药。夏言终于想起。却也想到,这种毒异常的凶狠,天下无解,而且她曾经听爹爹和师父说过,这夏侯是有人中过这种毒,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不过她最后看到,这毒并非没得解,而是相当困难。
夏言将药渣子放回一边去,然后慢慢地走出厨房。这么看来,这位百花宫主的身份可是悬得很啊,夏言想着,然后偷偷地溜出了军营。
日出,枝城的早晨来的比别的地方早得多。
一缕淡黄色的阳光洒在枝城的大营上,铎上了一层淡淡地黄光。
主帐子前面,众士兵一夜没睡,都在担心着里面受伤的人。这枝城军营,还有枝城大营的士兵的命,都是因为夜元帅救回来的。要不是夜元帅及时出手,火烧了墨翼的粮草,继而击退了墨无殇,他们现在也不能安然地站在这里。
到时候就算是没事,他们也没脸面对全夏侯百姓对他们的信任。
而在休息了一夜之后,早上的时候,曜曜终于慢慢清醒,在看到一圈一圈圆圆的帐顶的时候,整个人终于是清醒了。糟了,他这是昏迷了多久!曜曜猛地撑起身,刚好撞上玉笙红肿的眼睛。
一下子,心慌慌了起来。
可是玉笙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吩咐心潭端上药,伺候曜曜服了药,依旧一脸的平静。
“笙笙,你在生气吗?”曜曜惊慌地望向一言不哼的玉笙,她越不说话,他越是紧张。
“我为什么要生气,生气是那么好受的吗?”玉笙反驳,见到他不敢说话又道,“反正你自己不管你自己,我瞎操心什么。”
“当时情况危急,我实在没办法,我下次不会了。”曜曜低着头,像是受教训的小孩子一样不敢再说话。玉笙见到他,也已经消气,等着他,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