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只有小个子一个人逃出来了,楚子言似乎没道理要放一个人出来,皇甫欣即使再傻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她的目光状似考究的看着小个子,眼神中更是写满了质疑。
空气中的气息有些冷凝,即使皇甫欣戴了斗笠让小个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小个子的身子还是害怕的抖了抖,虽然他是跟在段峰身边的人,但是他对皇甫欣并没有多大的忠心,能有什么比得上命重要,若是命没有了,那还怎么享受,他也算是依靠上了皇甫欣,因为他还需要皇甫欣手中的银两过日子,在他决定将幕后之人是皇甫欣这一消息告诉楚子言的时候他就为自己找好了借口,“我……我……我一个人在最外面看守,所以没有赶进去,听到屋里想,我还以为段统领他们得手了,就透着窗子往里面看,不想看到段统领他们都被抓住了,主子,你说的那个人似乎有一个很厉害的帮手,连段统领都打不过,我就趁着他们没注意赶紧跑回来了,我……我也是回来搬救兵的,主子,你快派人去救段统领呀。”
皇甫欣怒由心生,脸斗笠上的纱帘都抖动起来,“真是一群废物,那你还回来干嘛?你也有脸回来?本宫养了你们这么多年,竟然连一件消失都办不好,还救什么救,那般无用之人,本宫应该花力气去救吗?”皇甫欣说着也不愿意再看小个子一眼,真是碍人眼,“还不快滚下去,还呆在这里想干什么?”
小个子见皇甫欣怒火中烧,连起来都忘了,只是赶紧爬了出去,待得出的屋子,小个子暗松了一口气,即使在皇甫欣的面前,他下作的如狗一般哪有如何,起码他活下来了。
皇甫欣出动自己暗中的主心腹力量就是为了好对付楚子言,皇甫欣十分清楚段峰等人的品行,要是楚子言落到段峰等人的手中,哪里还能过上好日子,她却咋么也没有想到段峰他们竟然失手了,甚至还被抓了,这一下,她可是损失不少,暗势力因此少了一个可以统领的人,楚子言竟然会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帮手,皇甫欣暗想,看来她还真是小瞧楚子言了,既然楚子言这一次侥幸逃过,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楚子言,即使你有人帮忙那又怎样,下次本宫便为你准备充分一些,让你插翅难逃。
再没有了在粉霜楼呆下去的心情,皇甫欣出了屋子便往地下走去,离得远了,热热闹闹的声音也渐渐地低了下去,直到皇甫欣来到后院的假山处,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可以的人,皇甫欣这才安心的按了一下假山后的按钮,紧接着便见一个小小的密道出现在皇甫欣的眼前,这密道也是皇甫欣吩咐段峰在剑粉霜楼时建的,目的吗,就是为了方便公主府与风霜楼之间运银方便,没错,这条暗道是直接接通风霜楼与公主府,密道的宽度足够一辆马车过,知道这条密道的人并不多。
皇甫欣回到公主府后就自己的屋子里赶,刚刚将门关上就察觉到屋内的桌子上坐着一个黑影,皇甫欣不由厉喝一声,“谁?”
黑影早已起身,几步之间就将皇甫欣给搂在了怀里,修长的手指附上皇甫欣柔软的唇上温柔的说道,“嘘,别出声,是我。”
原来是楚子璃,皇甫欣不由嗔怪一声,“神出鬼没的,你想吓死本宫呀?”
楚子璃却没有搭理皇甫欣的话,一边将手搭在皇甫欣的肩上,一边低头温柔的问道,“这么晚都去哪呢?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商量的事都办好了没有。”
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皇甫欣的脸色就变了。
皇甫欣虽然迷恋楚子璃,但是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也知道对人是应该有一份防备之心的,所以皇甫欣的很多事都没有打算告诉楚子璃,算起来,楚子璃也只是让皇甫欣最满意的一个床伴而已,若是皇甫欣遇到了更好的,自然也会将楚子璃给舍弃掉,而且,皇甫欣向来都是喜新厌旧之人。
两人商量这件事之前也只是商量着让皇甫欣拿银子雇人来做,所以楚子璃是不知道皇甫欣会出动自己的人。
只是须臾之间,皇甫欣身上的衣襟便所剩无几,而反观楚子璃,仍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没见一丝乱,皇甫欣也早已情动,只紧紧地抱着楚子璃的脖颈,她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
只是想到这次竟然让楚子言给逃过一劫,皇甫欣情动之余还是有些怒意,“这次的计划失败了,楚子言似乎有帮手,看来下次我们的仔细计划一番。”她说着眼底露出一丝阴狠。
这丝阴狠自然也没有逃过楚子璃的眼睛,楚子璃微眯着眼睛,虽然刚开始听到皇甫欣说事情没有成功而生出一股怒气,但是在看到皇甫欣眼底的那丝阴狠的时候,楚子璃的嘴角晃出了一个笑,他对皇甫欣这样的表情很是满意。楚子言,得罪了公主,你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呢?
皇甫欣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楚子璃冷眼看着眼前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却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皇甫欣本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结果楚子璃竟然停了下来,皇甫欣很不满意,看着楚子璃仍旧是不着急的样子,皇甫欣剁了剁脚,楚子璃嗤笑一声,“怎么?公主殿下很着急?”
皇甫欣早就忘了东西南北了,哪里还有那份高贵可言,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和粉霜楼的女人一样,楚子璃冷眼想着。
皇甫欣的声音也软软的,“楚郎,本宫好想你啊。”皇甫欣说完哪管楚子璃的反应直接迫不及待的自己先动手了。
楚子璃终于蛮狠的伸手一推,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推到了地上,只听叮咣一响,茶具碎了一地,楚子璃接着就将皇甫欣直接按到了桌子上,一切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桌子上很硬,皇甫欣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没有受过什么苦,只感觉咯的有些痛。不舒服的动了动,谁知楚子璃根本不管她。
皇甫欣几乎是嘶哑的声音道,“别,楚郎,到榻上去,好不好?”
楚子璃看都不看桌子上凌乱不堪的女人,嘴里戏谑的说道,“乖,这样才有刺激呀。”楚子璃说完就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屋子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