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场突袭成功,当楚子言他们再一次将敌人击退,当众人都沉浸在胜利额喜悦之中的时候,楚子言的嘴角也忍不住完了起来,这样的人生,她想起来,她过得真的很精彩,她曾穿上了战甲,她也曾指挥一场场的战役,她也在为那人守护这那人心中的梦,新倒那人俊朗的眉目,想到那人和讯的微笑,想到看起来冰冷却热情的心,她笑意中的光彩越加浓烈,‘宸轩,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
大风扬起她的发丝,如今的她,是南楚人眼中的战神,是每个人眼中的常胜将军,看着她独自屹立在帐篷边的身影,众人的眼中都忍不住浮起一种叫做崇拜的东西。
大军压境,势如破竹,每一个南楚士兵都沉浸在欢呼的气焰之中,没一人的脸上也都洋溢的自信的微笑,他们总是能在战场上看到楚子言冲杀的身影,那是上天眷顾他们为他们带来的“神”。
再是三日,楚子言引领的大军已经直接压迫到了北疆王所领的军队深处,各个击破。
一场瓮中捉鳖,让北疆王士兵大挫锐气,一场大火将北疆王积存的粮食也烧光,楚子言更是命令大军在北疆士兵到达他们营地的时候偷袭敌军,再一次给敌军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当北疆王气愤之后烧光南楚所有的营帐,楚子言他们已经直接潜入敌军,成功将北疆王身边的几位大将军暗杀。
这是斗智斗勇的战役,这是勇者的对决,这是无可比拟的风采绽放。
敌营中,北疆王气愤的将头上的盔甲扔到地上,“这楚子言,还真是厉害,竟这样会算计。”
北疆王身边的一位将军说道,“王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粮草没有了,之前这粮食还是我们想尽办法找来的,本来都用的很节省,现在竟然被楚子言一把火烧光了,弟兄们的士气也大大的降低,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要派些人去将他们的粮草也给烧了。”
北疆王摆手,“楚子言这人不简单,绝不可能让我们的人轻易的进入了他们的营帐,太容易了,寡人都怀疑楚子言是不是又有了新的计谋。”
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手段这样狠辣,行军打仗更是不从常理出发。他募的想起之前想要在皇甫宸轩那里占到的便宜,这两个人果然都是狡猾的狐狸,没有想到这样的两个人如今竟然将他逼到了这个地位。
如今看来,东越国的突然袭击也早就被皇甫宸轩设计好了,只是没有行动而已,东越国的权利一直都掌控到国师的手中,北疆王又募的记起这东越国师似乎并不是东越人,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人,而他当时能在东越的朝堂上站了一席之位,也是因为那无人可比的卓越才能,北疆往现在是彻底的想明白了,东越明面上是被国师管辖,其实是在被皇甫宸轩暗暗支配。
这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得了西冥的江山,又早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控制了东越,吞并北疆更是迟早都会有的事情。更让人恐怖的是,他们最擅长的北疆巫术竟然对南楚的士兵一点效果也没有,楚子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每一个士兵似乎都练就了铜墙铁壁的本领。
“我们现在还是先按兵不动,让大家都整顿一下士气,另外,让大家晚上都加强防备,提防敌方的偷袭。”
是夜,楚子言一身北疆士兵的打扮成功潜入了北疆王的营帐。
微弱的灯光被风吹灭之后,拓跋元弘警惕的出声道,“谁?”
楚子言淡笑,“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北疆王的时候竟然会是在这里,世事变化还真是大呀。”
拓跋元弘立刻起身,昏暗的光线中,他看不清楚子言的脸,但却能感觉到楚子言锐利的眸子,他冷笑,“怎么?楚大将军是来送死的么?”
楚子言嗤笑,手腕微微翻转,火折子的光已经将帐内熄掉了的光重新点燃了起来。“是么?你确定你可以取掉我的生命?我既然敢一个人来,就可以全身而退。”
楚子言满是狂傲的话语让拓跋元弘皱眉,“那寡人就且试一试。”
拓跋元弘话落的瞬间已经快速的抽出手中的长枪直接就对准了楚子言,动作一点都不留情。
楚子言闪身躲过,随后也抢了一把长枪开始对战拓跋元弘,兵器交接的声音很快就传开,惊动了守卫的众多是士兵。
众人见到楚子言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后退,在心底隐隐有些忌讳这位强大的战胜。
“这就是你手下的人,还真是不堪一击。这样叫吓得没胆了。”楚子言看着这情况忍不住出言讽刺。
拓跋元弘当即生怒,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理解他的人对楚子言的畏惧,所以他只是使劲的使着手中的剑,直接就毫不留情的直接戳向楚子言的心脏。
楚子言面色一寒,闪身躲过的瞬间,头上的布巾落了下来,一头青丝突然垂下,一张精致绝美的脸露出来的时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惊艳,这是战神般的美人,她极智慧与勇敢于一身,楚子言看着众人的眼神,眼中的讥诮一闪而过,随即在拓跋元弘也在闪神的时候,手中的长枪凌厉的赐下拓跋元弘的心脏。
她的速度极快,拓跋元弘脸色一变,急速后退还是被楚子言给伤到了,他眼眸闪过戾色,一挥掌,堪堪就将楚子言手中的长枪给折断了,断枪的另一边还插在拓跋元弘的身体里,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还真是心狠呀。”
楚子言笑,“那是,不毒一些,我怎么杀的了你,又怎么可以快速的将敌军退了?”
“豪言壮语,寡人便让你真的就无法活着走出去。”
拓跋元弘冷笑,随即掌风曾剑挥向楚子言,力道比之前大了几倍不止。
“哟,这是怒极了?”楚子言漫步精心的笑着,却是不敢放松的对付着拓跋元弘。
“不好啦,不好啦,后面来了大批的士兵。”
“不好了,大王,我们的侧面也受到了攻击。”
一道道的声音传来,拓跋元弘的脸已经黑的不行了,原来,打了半天,楚子言就是在拖延时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弄到这里,然后让她的人方便行动,想到这里,拓跋元弘突然出掌,一股黑色的烟沫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