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不起了,我一定要弄她。”我把这话告诉旁铺,“只要她跑不了,我就要报仇。”
…
如同尘埃落定了,我心里安稳了很多。
“喂,他这么对不起你,你还能和她在一起?”我问旁铺。
“我不知道,但是我和她在一起会用心,会随她的心情改变自己。她已经深入骨髓了吧。”旁铺憨直地笑,“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他的笑是苦笑,是自我嘲讽,是一种无可奈何。
“你的骨髓已经被破坏了,你活不长了。”我幽幽的口气。
旁铺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也就什么也没说。
我第二天特地又回了济南,叫着狗狗出来谈心。
我把一切告诉他,让他给我出主意,因为他不像我其他的朋友,我说什么他们就会支持。
狗狗会帮我分析,怎样做更有利。
狗狗知道我的事是最晚和最少的,一如之前,我不愿像他抱怨。
但是他毕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决定听他的意见。
我啰里八嗦的讲,从和米兰聊天开始讲,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狗狗只是配合着点点头或者惊叹一下,听着我把话讲完。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亓文清。
“要是我也会弄她。”狗狗很坚决的说,“不过至少3个月以后。”
我点头。
一句话解决问题,我也不想再提及这件事。
“接下来我们干什么去?”他问。
“上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