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担心。
“好了有点事先挂电话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没从被呛到中恢复过来。
“嗯,拜拜。”
…
这个电话打完,心情格外好,脑袋中装满了她的样子。
回家去看了下母亲,她还在睡觉,脸上都是焦虑。
无处可去,就在家里宅着,从电脑上通关小游戏,什么<小贩大战城管>之类的。
看了看日期,今天是校园文化节的开幕,准备了几个月的演出终于拉开帷幕。心里有点愧疚,当初的信势旦旦变成了如今的成为看客。
下午溢超给我打电话,说一起去看下狱中的旁铺。
“好。”正好没事干,“今天不是文化节嘛,怎么没人看?”
“谁看啊,各种破音和冷场。就肖五的街舞和他的书法展示我完完整整看下去了,听说下午肖五还要演出集体舞和话剧,愁的他不行。”
“能者多劳嘛。”我还是很佩服肖五的。
约定好时间,挂了电话。
下厨房给母亲做了点饭,临出门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李琦你去哪?”
“妈,你醒啦。”我告诉她,“我去监狱看望我那个同学。”
“你去干什么?”母亲好像不满。
“好多人都去。”我争辩。
“你和其他人一样吗?他的事情你都参与了你懂吗,你那同学恨不得你赶快死呢,别去了。”母亲说。
“我们这年代的人和你们不一样!哪有这么多事事!”我边说边推门离开,“妈,饭菜给你放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