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间里,总想不出该干什么。
日复一日,只学会了埋没自己的内心。
“喂,米兰,”等到下课,我坐在她身边,“我看了她的手机,好多骂我的话。”
她明白我说的是谁,“你知道她的偷拍不仅害得你很惨,也把我害得很惨,我感觉自己的牙齿总排离于身体之外。”米老师的那种表情,哀伤和无助,很像那次我去女生宿舍见到她。
“我也很恨她,我不知道我怎么惹到她了。我本想报仇,可发生的事太多了。”我叹气,“现在我只想和她说清楚。”
“这样最好。”米兰说,“知道你消气了,我就告诉你吧,其实出卖你和章师的人就是那个女人。这事是我讲给她,劝她和你旁铺和好的。”
“什么,又是她?”我很愤怒,她一而再致我于死地一定会有目的。
挺到米兰提起章师,我问她,“你为什么和章师分手?”
她没有考虑,好像知道早晚我会问及这一个问题似的,“我想自己生活了。拥有了一种囚钴住我的爱情,很难受,章师这个人对我们俩的好像地主一般,我仿佛不是他的爱人,只是种宠物。”
可是我知道你已经和陈宸又在一起了,你虽然对我说谎,可是我明白也许你真的讨厌和章师在一起。
爱的太紧不就成为恨了吗?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没法和我在一起,却每个月给我寄钱。我就像个丫鬟似的低溅。”她笑,“我也想和他一起逛街让他给我买这买那,让我享受我最后几年的青春给我带来的福利。”
“可是,我想要的,这些关于金钱的,都不是主要的。”
“我和他提出分手的时候,耳机里的歌曲是孙燕姿的《是时候》,是那个时候,让我哭了。”
米兰的一番话让我听了也很难受。
脑袋里此时的冲动如欲望,我从座位上弹起来,跑向旁铺的媳妇班里,拽起她的胳膊,“跟我走。”
一个一米五多的小姑娘毫无招架之力,她班的人只是看着她和我的拉扯,没人出来阻拦。
我用着凶神恶煞的眼神,盯住这个为了害我而用心良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