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只要做好该做的就行了。”溪泽凌春不耐烦的挥挥手,这时倾丝月缓缓地走下来,淡粉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牛仔长褂,黑色的紧身裤贴着细腿,头上一个淡粉色蝴蝶结困住微微弯曲的头发,脸上褐色的雀斑未被遮挡,羞涩的脸上微显粉红。
“不错。”溪泽凌春一挑眉,表示满意,“过来坐下,饭菜做好了,一起吃饭。”
“啊,不用了吧,我回家吃就好了。”
“不行,我救了你,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就当是道谢的了,把饭菜端过来。”溪泽凌春一把拉过倾丝月,坐在身边。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倾丝月无语的坐着,眼看着桌子被摆满,“你真浪费,这么多菜,撑死了能吃完?”
“没事,随你吃,这是你第一次跟我一起吃饭,当然要做点好吃的了,来,我喂你。”溪泽凌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倾丝月,笑容可见,倾丝月就一脸无奈的接受着。谁让人家救了咱呢,让着他,不跟他计较。
“喂,你们两个光顾着亲亲我我,把我晾在一边,春,还不给我介绍介绍。”程泽洛一脸邪笑,懒散的抬起手支着头。
“老实吃饭。”又转头对倾丝月宠溺道,“月,他是我兄弟,程泽洛,从来就这么玩世不恭的样,不用理他。”
程泽洛,成则落,成功了就败落?意思这么一扭曲,倾丝月“噗”的一声笑出来,瞬间尴尬下来,站起身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美女,叫我洛吧,跟春一样。”
“嗯。”
“好了,不理他,坐下来吃饭。”溪泽凌春冷着脸拉着倾丝月做在自己旁边,,向程泽洛示意,他的占有权。程泽洛无视他的宣告,自顾的吃着饭,低声嘟囔着:“这饭怎么一股醋味。”
另一边,在易龙办公室里,易晨修,因为计划失败了,气恼的坐在软椅上,旁边一群人低声下气的站着。
溪泽凌春怎么会突然出现,他怎么知道倾丝月在那的?难道是刘雅?不,不对,刘雅虽然知道我的计划,但是他不知道地点,究竟是谁呢?难道是溪泽凌春自己查出来的?想到这,易晨修眼里一阵嗜血,对手下吩咐道:“给我去查溪泽凌春。”
“是。”
“这是怎么了,我的宝贝儿子。”门外,一位衣着华丽,身姿妩媚的妇女走了过来,拿着红色皮包的手上,五彩斑斓的指甲在微黄的皮肤上清晰鲜明,殷红的嘴唇镶在雪白的脸上,两颗大门牙由笑而露,但年岁虽大,姿色不减,加上双耳分别戴上两个白光闪闪的耳坠,细颈上配上一串钻石珍珠项链,尽显其雍容华贵。
“妈,你怎么来了,你们,都办事去。”
“我来,当然是有事。”妇女坐下,做作地顺了顺衣衫,“儿子,你是我的宝贝,有些事,我可以帮你瞒着你爸,但是如果你瞒着我,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妈,你想知道什么?”易晨修一下子警惕起来。她是发现了什么?
“以你现在的能力明明可以买个毕业证去上大学,为什么还要重复上高中,而且还要去那种破烂的普通高中?”
“我都说过的,只是不想用钱买通,落人口实。”
“呵呵,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好自为之吧。”妇女妖媚的笑着,起身准备离开。
“妈,其实,我去那个学校只是因为,因为,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易晨修惊慌失措地拦下女人。
“那个叫倾丝月的女孩子么,家世不怎么样,长相也不行,特长也就是个跆拳道,但是女孩子应该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打打闹闹的,不成体统,就算是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妇女提起倾丝月,满脸厌恶,还恶心的甩了甩手。
“我知道,妈,你放心,或许以前认为很爱她,但是现在,我只想要了她,这只是作为男人的强烈占有欲,而且溪泽凌春在跟我争夺她,如果得到倾丝月,我就可以在他面前一番炫耀,想想都觉得痛快呢。”易晨修放肆的笑里毫不隐藏他的阴险。
“那就好,我老了,等时候到了,有些东西也该交给你了,我的宝贝。”
天空几朵白云飘摇,黑燕袅袅高歌,也有一处喧哗吵嚷,推开门,迎面一股异味冲进鼻腔,倾丝月下意识捏住鼻子,厌烦道:“这什么味啊。”
“好像是榴莲味。”身后的周芯仔细闻着,这谁从哪弄的榴莲?
“嘿,月月,芯芯,你们要不要吃榴莲糖?”幕瑞瑞从别人那拿了两块,放在手心,深黄色圆柱形的榴莲糖,外面被透明的塑料纸包起来,看着倒是鲜艳可口。两人拿起来,添进嘴里嚼了起来。
“啊,真好吃,谁买的?”倾丝月兴奋起来,闻着不怎么样,亲自吃过以后才知道这么香甜爽口。
“什么味?谁吃榴莲了,弄的教室这么大的榴莲味!”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后门,对着班里指指点点,“把榴莲交出来。”
“老师,我们没吃榴莲,吃的榴莲糖。”买榴莲糖的男同学交出所剩无几的榴莲糖,又被叫到办公室里训话去了,班主任临走时还不忘记提醒:“以后谁要是再敢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