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澈眸子里的沉痛一闪而逝,很快地恢复一脸的儒雅,和煦笑容。
司芷兰则是脸颊飘起两朵绯红,心底暗自咋舌,这洛王妃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亏得她,与自己还并称上京城双娇,想不到,居然如此粗鄙!
承景帝今天龙心大悦,而且都是因为凌心语的话,心底不禁对本就喜爱的三子更加喜爱。
咳嗽一声,承景帝说:“子洛啊,心语媳妇都跟夸下海口保证了,你可也要多加努力啊!朕的皇孙,可不要让朕等得着急!”
君子洛鲜少的尴尬害羞,红着脸说:“是,父皇……那个—儿臣一定竭尽全力,那个与心语一起完成对您的保证!”
承景帝越看凌心语越满意,忍不住说:“朕瞧着心语媳妇儿就是满意,指给老三,还真是对了!”
“可不是吗皇上,臣妾本就瞧着心语丫头与洛王登对,如今两人喜结良缘,那也是心语这丫头的福气啊!”柔妃适时地出口,满满的笑意。
“唔,朕瞧着也是登对极了!”承景帝一脸的满意。
凌心语嘴角抽了抽,福气,晦气还差不多!每天要面对这个腹黑面瘫王爷,还要时不时被威胁,最主要的,没有自由权,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顿宫宴也算是吃得欢畅,结束后,诸人向着承景帝告退。
出了宫门,洛王与澈王两兄弟相互寒暄。
司芷兰规矩地向凌心语福身说:“三皇嫂慢走!”
凌心语不在意地摆摆手说:“哦,see you!”
此言一出,司芷兰一脸的茫然:“啊?”
君子澈也是一脸的迷茫,君子洛则是眸光一闪,这一次他确信自己听得一清二楚,那是大不列颠的语言!
这个凌心语,看来心底的秘密,还挺多!
“嘿嘿。”凌心语的手僵了僵,最后尴尬地说:“那个,你们慢慢聊哈!我……我先上车了!”
落荒而逃,凌心语顾不得太多,直接一跃而上,掀开轿帘进了马车。
这一动作,更是让君子洛脸黑了,君子澈眸子里满是茫然和惊愕。而司芷兰,更加是堂目结舌,这真的是上京城才女凌心语吗?
凌心语坐进马车后,想着今日也算是化解了本尊留下的隐患。同时,逗得天子一乐,也算是运气很佳。心情不禁愉悦起来。
君子洛紧随其后,也没心情与君子澈多说了。
君子澈则是一阵的惊讶和惊愕,精神有些恍惚地与司芷兰上了澈王府的马车。
君子洛一进入马车,就是带着冷飕飕地刀子眼,看向一脸雀跃的凌心语。
凌心语一个激灵,吓得下意识向里面瑟缩了下,随即躲闪开君子洛深邃的眼神。闭着眼睛,索性哼起了小曲。
君子洛一怔,皱眉说:“你哼哼唧唧说什么呢?”
凌心语闻言,仔细看了看某人似乎没有那么阴沉的脸色,一本正经地说:“据闻上京城崇尚佛学,为表心意,我也背个佛经呀!”
“佛经?”君子洛挑眉,嘴角勾笑说:“是祈祷观音菩萨,好让你心想事成吗?”
“观音菩萨?”凌心语一脸的纳闷:“她有什么著作吗?为毛要向她祈祷啊?”
“你可是向父皇保证了,努力给他多添几个皇孙,怎么,这就琢磨着怎么溜进本王的怀里了?”君子洛恶意地说,嘴角揶揄地勾起弯弯的好看弧度。
凌心语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羞恼地说:“你胡说什么呀!我那是……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凌心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酝酿了一会儿,凌心语从羞恼中恢复过来,咳嗽一声说:“什么呀,我当时那是识时务,还不是逗你的皇帝爹地开心!”
“爹地?那是什么?”君子洛看到凌心语难得害羞了,心情反而很愉悦,随即听到一个奇怪的词语,不免纳闷地问。
“没文化就是可怕!”凌心语一脸无奈地说:“爹地的意思,就是爸爸,就是父亲,对你这个皇子来说,自然就是父皇的意思了!”
“嗯,本王知道了。”君子洛少有的耐心应道,随即认真地说:“那本王再问你,你在殿上和父王的保证,真的只是权宜之计,讨父皇开心才说的?你……难道,心底就没有那么想过吗?”
君子洛一脸的期待,心底似乎隐隐还带着一些紧张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