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摸一摸都不可以,还未到时候。”夏清歌被慕容钰直白的话弄得有些羞怯,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红晕。
慕容钰轻叹一声:“不能摸,那总能抱一抱吧,没有你在身边,我都好几日睡不安稳了。”
说话间,他不由分手的重新将夏清歌躲避的身子拉回自己的怀里,勾唇一笑,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满意的将自己的脸深埋在夏清歌的脖颈间,闻着属于她的清香气息。
“你不是困了吗?睡吧!”夏清歌感觉出他身体传来的炽热感,身子本能的想要往回缩,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她怎么说前世今生加起来也快四十岁了,怎么就被眼前这死小子制的死死的?
“本来是很困的,可不知为何,见到你后就毫无困意了。”慕容钰窝在夏清歌脖颈间,懒懒的道。
“两日未曾睡觉自然是困了,你这些日子究竟去做什么了?京城内发生的事情我想你定然是早有耳闻了吧?”夏清歌任凭他抱着,心里也是暖暖的,这几日遭受的所有沉痛打击似乎都被这一个紧紧的拥抱所淡化而去。
“嗯,听说了,不就是凤家一夜之间在京城消失,同一日梁府惨遭灭门的事情么!皇上派遣了几千名暗卫紧密跟踪追查也未曾找到他们的去处,凤飞郎不但成功退离京城,而且巧取了尤、滨二州,过不了几日,连郑阳怕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夏清歌撇了撇嘴,秋风瑟瑟,她不自觉的又朝着慕容钰的怀里窝了窝:“你人不再京城,可知晓京城的事情比我还清楚,看来京城大街小巷内都有你安插的暗线吧?”
“呵呵!你要这么想也没错!”慕容钰轻笑一声,伸手爱恋的勾起夏清歌一缕青丝把玩:“我走之前曾经交代过景墨,让他转告给你最近这些日子不要出府去,为何你偏偏不听劝,今日跑到了皇宫里去做什么了?”
“是景墨暗中通知你的吧?”夏清歌有些埋怨的对上他的眼睛。
“这重要吗?”慕容钰微微挑眉。
“你说呢,被人时刻监视的滋味如何,你可有尝试过?”夏清歌不悦的反击一句。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明白的。”慕容钰叹息一声解释道。
“没错,你让十二星宿来到我的身边,最主要的是保护我的安危,我自然清楚,可你内心深处也应该抱着一份私心,十二星宿在我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你知晓的一清二楚,慕容钰,你每做一个决定之前必然包含着多重原因,十二星宿来紫霞院,包括对付凤飞郎,我可有冤枉你?”
看到夏清歌面色越来越深沉下去,慕容钰静默片刻,紧紧的盯着她的容颜:“你说的不错,我派十二星宿保护在你身边,的确还有对付凤飞郎的打算,因为我不这么做的话,你如今怕是早已经出了京城,被他带到一个我可能很难找到的地方了。”
夏清歌微微一顿,闪过不解之色:“你这话是何意?”
“在凤府的人撤离那一日,凤飞郎是不是来过紫霞院?”夏清歌看出慕容钰眼神内的信息,继续开口问道。
慕容钰看着她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测,夏清歌心里叹息一声,她早该猜到了,凤飞郎既然决定离开京城,必然会来和她见上一面,这也就是慕容钰为何会派遣二十八星宿中最为顶尖的十二星宿前来镇守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凤飞郎带她走吧!
“你和凤飞郎除了是堂兄弟之外,似乎还有很深的仇怨,究竟是什么,你能给我说说么?”夏清歌对于他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这说起来可能就要牵扯到几代人的恩恩怨怨了,总之他和我迟早会有兵戎相见的时刻,奈何命运总是喜欢开我们的玩笑,我和他竟然同时看上了一个女人,这也许就是那句预言的开始吧!”慕容钰淡淡的说道,眼神似乎飘离了这里,沉侵在遥远的记忆里。
“预言?什么预言?慕容钰,我总觉得你和凤飞郎身上都披着一层伪装的面皮,内心里都承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见慕容钰不打算多说,夏清歌闪亮的大眼睛忽闪转动继续道:“你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我对凤飞郎的好奇心,也许等下一次再见到他时,必然是要温一壶好酒,把酒言谈一番!”
“嗯!你做什么掐我?”夏清歌话音刚刚落下,腰间就被狠狠掐了一下,皱紧眉头不满的看向面前一脸面瘫的男人。
“不许在说刚才那种话,什么温一壶好酒把酒言谈?凤飞郎不过是借着知己难逢的噱头找机会亲近你而已,你还傻傻的陪着他在大晚上的把酒言欢,真是没有一点女子的妇德。”
夏清歌轻笑一声:“慕容钰,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不记得我房间内放过醋坛子,你带来了?”
原本满心郁闷的慕容钰,在看到夏清歌满是捉弄的笑容后,暗沉下来的瞬子渐渐淡然:“说重点,今后见到凤飞郎就躲远一点,他是个危险人物。不是你能周旋的!”
见他为自己吃错,夏清歌满脸的笑意:“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连我那一晚和凤飞郎在夏府的凉亭内交谈你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这个你不必知道,总之不许在和他纠缠!”慕容钰脸上闪现一片可疑的绯色,撇过脸一派倔强的孩子气。
看着他如此执拗可爱,夏清歌不由的轻笑出声,这丝笑意如春日的阳光般温暖,在不似她平日里那般淡然疏离。
“很好笑么?”慕容钰挑眉,看不出喜怒之色,捧起夏清歌的脸与她对视。
“我以为白马寺下山那日,你气我说的那番话,便从此想通了不再继续与我纠缠不休。”夏清歌轻叹一声道。
“我若不再与你纠缠下去,你可是会因此开心?”慕容钰想起了那日的情景,那一****的确是被夏清歌那些毫无所谓的话激怒了,他以为自己从此之后会有一些骨气,做回从前那个毫无所恋、平静无波的慕容钰,可离别数日后他方才明白,一想到他再也看不到心中所恋的这个人,是怎样的度日如年、生无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