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甜疲惫地睁开眼睛,想着自结婚开始每一个如噩梦般的夜晚,江丛简从来没有放过她,结婚的头一晚,知道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江丛简完全不能!这对于柳心甜来说事实上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至少在心里,柳心甜没有真正地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尽管自己不行,但是江丛简从来不愿承认,在外面,他是一个可以呼风换雨的商界大腕,怎么可能让人知道他竟然不能人事!他从来不放过每一次折磨柳心甜的机会,每个夜晚,他会象野兽一样撕下柳心甜身上的睡衣,在那个年轻美丽的身体上又啃又咬,直到把她全身上下咬的布满青痕!这是他的女人,他要在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印下属于他的印记。每一次看到柳心甜隐忍的样子,更能激发他内心对于这女人更多更大的虐待,只到身下那个女人再也忍不住痛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才满足地象抽掉筋一样地从她身上下来。
柳心甜在心里默默地认了命,在嫁给江丛简的那一刻时,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摆脱这种生活,因为父亲的生意虽然有了起色,但江丛简却是他最大的债主。唯一争取来的,就是柳心甜不做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拥有了一份自己的工作。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江丛简的手心,但是在那所阴沉的大房子里,那种沉闷和了无生趣压的柳心甜喘不过气来,在一次又一次的抗争中,她仍然被江丛简所摆布,被安排在他一个朋友的公司。
柳心甜知道,这已经是江丛简最大的让步,放着阔太太的福不享,偏偏要来上班?她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只是想躲的那个所谓的家远远的。
愣愣的坐在那里,柳心甜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公司并没有给她安排实质性的工作,谁敢支使江丛简的老婆?那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绝路上推吗?这只老狐狸,这哪是让她工作,只是换了一个人多的地方让她坐着而已!
尽管如此,柳心甜还是觉得很高兴,每天早早地到了公司,把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给同事们打好热水,这样过了几天,经理诚慌诚恐地把柳心甜请到办公室,死活不让她做什么,在她的再三要求下,经理才勉强给了她份每天给经理送文件的事情来做。
江丛简来接了几次柳心甜,但是看到她抗拒的神情,最后只好由她自己走回去,死女人,再怎么走,还不是最后走到我床上,哼。
所以下班的这段时间,成了柳心甜一天中最重要最快乐的时间,她尽可能地放慢脚步,尽情地享受这段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那时候,她便又一次地成了一个怀梦的少女,任由她的思想在空旷的原野上游荡,任由她的思绪将她拉到遥远的国度,穿梭在人群里的柳心甜,根本无视于人来人往,因为在她的眼里,在她的心里,那一刻,万物都是不存在的,行走于天地之间的,只是她,没有牵挂,远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