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还真的不是白看的,真的有可看之处。
只见那朗田忙活的更勤快了,这么嗨的情况下,那个夏小姐还是不太安分,那个手一个按着朗田那带着头巾的头,一只手渐渐的伸到了朗田的身上,上下抚摸着好像很不能自拔一样,可是事实不是那样。
杜易枫明显的在上面看到,这个夏小姐是想拔出那个朗田少佐腰间的那把短刀,那手不止一次的在那附近划过,却又被朗田有意无意的挡了回去。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
没过一分钟,夏小姐的叫声好像更加的大了点,从脸上看好像已经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感觉。发散肩露,面如桃花,丽彩的红唇轻轻微起,似乎吐露着一个个世间不可言谈的妙语。
全身放松的甚至将那个有所动作的手渐渐的放了下来,有的时候还上下齐齐摆动。少佐也把夏小姐更加推进桌子中央,让自己也可以更加的省力,也让自己的外号渐渐的展露出来,毕竟一个人的习惯还是不那么好改的。
“噌。”那把短刀瞬间被夏小姐拔出,手那么一摆就要往少佐的脖子上抹去。
这时一个手掌直接的在哪个弧线未完成,或说还未开始时就拦截下来了这场危机。
“小贱人,我可是一直防着呢,看你到底要跟我怎么玩?”朗田少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这话就是更加的刺耳了。多少哪个也是中土本原的人,这样被一个东阳人欺负还真的让杜易枫感觉到受不了。
紧紧的攥着拳头,这,MD,太气人了,要不是自己下去也是死一定要救她。
夏小姐似乎也是感觉到功败垂成,一切先前的表演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还让这个朗田占尽了便宜。
闪闪发光的眼眶中包含着多少的屈辱,以为这样就能骗过了,可是这个朗田少佐到底还是都没有放松,相信过自己,那一切的骚姿妩媚都是一场空,恐怕他还是在等着自己这一招好看笑话吧。
一想到刚才的那些,夏小姐好像受不了那些在自己身上犯下的罪迹一样,愤怒的对少佐喊道:“朗田,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直接杀了我吧。”神似决绝,看得人怜惜的肝肠寸裂。
朗田倒是丝毫不为之所动,杀了?杀了就亏了,轻轻的将那个抓着刀的手按开,把刀收回,就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小姐细嫩红润的脸庞,“贱人,杀了你不是你让你舒服了。”勾住她的下巴又狠狠的说道:“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快乐三天,然后就把你这干女儿送去见你干爹。”
夏小姐含着泪水,一口喷在了朗田的脸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败类,你不得好死!”说完把头一扭,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虽甚是可怜,但也甚是诱人。
妩媚中带着不屈,不屈中带着不屑和嘲讽,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种反抗的感觉,让人更加的被吸引的不忍自拔。
朗田似乎看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样子才好看,这样子摧残的才会满足自己的嘶吼。
扭过头什么意思?不想给老子亲吗?熟悉了这个夏小姐的一身了,就这嘴巴的诱人还没有仔细的品尝呢,那亮艳的唇彩带着一种想要吃掉的冲动,死死咬住的下嘴唇也是感觉那样的有诱惑力。
搬着夏小姐的头便要啃上去,夏小姐的挣扎无异于水拍桃花更欲摘啊。
杜易枫本以为夏小姐会杀死那个少佐,可是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尽管同样身为男人看到这些说没感觉是假的,但是这些让杜易枫感觉到一种可耻,这个女人和自己毫不相干,也没办法帮,可是要是有一种方法可以救的了她的话,杜易枫肯定会选择出身相救。
说到底还是自己救不了人是事实。
可是没过一会,还是发生了杜易枫没有预测到的事情,那个少佐尽然就似喝醉了一样扶着桌子,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掐着夏小姐的脖子,弱弱的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嘴上到底有什么?”
夏小姐似乎很是在意料之中,轻轻的把朗田的手轻轻的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就那么躺在桌子上,很是耐心的解释道:“十香软锦散,听过没?原来准备对付这老色鬼的,谁想到会用到你身上啊。”
夏小姐那种轻描淡写的神情看着让朗田不要太气,这么淡定,那么前面的那些呢,那个伤心欲绝的眼神呢。这个女人到底要多很多,这心到底要有多深。
包括杜易枫这个大揽全局的人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这是一种不骗死人不罢休的女人,这果然是特工啊,把自己搭进去也要把戏给演好了。
当然,已没有如果。
少佐虚弱扶着桌边的勉强的站在那里,夏小姐直接从坐了起来,还颇为妩媚的望着朗田笑了笑,“手指田,果然活不错啊,这样子让你死是不是也不算不亏欠你啊,再说,你来这偷东西也不带脑子吗?果然你们东阳人都基本上是****卑鄙的名族。”
“你也好不到哪去,果然女人的心机不可测啊,可是女人的想法都太可笑了。”
话音刚落,只见朗田硬生生的强行提了一口气,拔出腰间的短刀,胳膊之轮了半圈,刀已经插在夏小姐的肚子上。
刀长一尺有余,在那薄薄的肚皮上穿过,直至桌子,可以听到桌子被刀捅进去的声音。血没有大片大片地淌着,可是就算那样也不可能阻止夏小姐的死亡,因为一旦拔出或时间久了那便是神仙也救不回来的。
朗田也是随着那一声响倒地不起,虽然人活着,可是动不了。
倒是杜易枫没有任何的激动和仁慈,这两个人太奸诈了,这反间计都来回几遍了,才结束。
随着朗田的倒下,夏小姐的身躯也完全的呈现在了眼前。
雪山峰顶住红豆,青山之间伴溪水。
再美的陨落也会渐渐变质为一堆白骨,为这个感觉到可惜,可是杜易枫可不会这个时候下去帮哪边或是救人什么的,毕竟下面两个家伙还没有死。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杜易枫现在不能算是一个友好青年,对这个世界不可消除的仇恨和愤青的本质都被接踵而来的事情打压的死死的。没有惶恐的瞳孔自然也就没有了,善良的仁慈。
夏小姐还在苦苦的挣扎着,这一刀已经将她的身躯与桌子镶定在了一起,稍稍的拔出一点痛苦便伴随着血液一起挥洒着,殷虹的照耀下,这身躯的苍白也是那么的无力,不会因为这一片的白而少了一点的红色。
可能杜易枫还不懂的是什么是仁慈,但不傻的就不要这时候自作聪明下去捡便宜,谁知道救活一个,或者任何一个或者会不会给自己来一刀。
看着那刀丝丝的拔出,夏小姐努力的将自己翻下去,要给那个倒在地上的朗田来上一刀。
可是这翻下去的时间都快有半个小时了,杜易枫是在下面这间房子里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杜易枫便缩着身体,让脚过到通风管道里,然后再慢慢的退后,轻轻的打开通风扇,将自己的包先扔了下去,再用铁管架住通风口荡了下来。
在落地的瞬间杜易枫的屁股还狠狠的鎚了一下地板,可是这些杜易枫都没有理会,杜易枫首先看看那对争执的男女情况怎样,这一下惊呆了杜易枫的神经。
夏小姐的身子光溜溜的伏在朗田少佐的身上,那刀终究在翻落的时候跌了出去没插在朗田的身上,不过朗田还是死了,死的很是香艳,那嘴巴微张,眼睛暴突而起,就这样看着那个前一刻自己还爱不释手的双峰死死的堵住了自己的口鼻,活生生的窒息而死。
这死法也是令杜易枫感到十分的佩服,这么死是委屈了,这样的死法估计除了哪些老色鬼也就只此一家了。
夏小姐倒是委屈了,不过在杜易枫的眼中那具白白的背影,现在已成浮尸,不再有什么美色的意义了。那一个滚落的头也是正好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幕,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已经化成了血迹洒满了地毯。
不再多愁善感,这下来可不是单纯的看看这人死了没,那桌子上的痕迹叙述着,一个人的到来和两个人的同归于尽的故事。
而杜易枫只不过是想在上面再加上一个黄雀在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