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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56)

乔依依打开文件,看到题头写道:关于乔世谦问题的处理结果……她愣住,继续看去,眼神变得激动,眼圈发红:“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你们一句话给他扣上汉奸的大帽子,现在又一句话说他不是汉奸,是清白的……”

段思琪告诉乔依依:“重庆方面军事统计调查局的人抓到了几个投靠日本人的汉奸,他们已经交代清楚了,当时他们是瞒着你父亲签署的委任状,你父亲根本不知情,他不是汉奸,而是被栽赃诬陷的。”

乔依依泪水滚落,嘴角却露出欣慰的微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爸爸不会是汉奸,爸爸……”段思琪安慰她:“乔小姐,长沙方面已经得到了通知,会赔偿你爸爸的损失,尽量弥补他在这期间受到的不公正对待的损失。”

“弥补?”乔依依说着抬头盯着段思琪,质问道:“你们怎么弥补?

是让他忘记监禁之苦,还是让我忘记耻辱之痛。一个错误会导致接二连三的错误,而错误即使被纠正,可造成的后果已经无法弥补了。”

段思琪再次道歉说:“对不起,乔小姐,我得知这个结果,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你,我也应该向你道歉,虽然我只能代表我个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乔依依愤怒地盯着段思琪:“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我因此毁掉了婚约,出卖了朋友,失去了尊严,我之所以还能坚强,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爸爸,哪怕他是个汉奸,只要能保护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是你现在却告诉我,是个错误,我居然为了一个错误失去了一切……”

正在这时,陈翰云走了进来,乔依依赶紧扭过头,抹着眼泪,不想让陈翰云看见。

陈翰云纳闷:“怎么,你们在说什么秘密,我一进来你们就不谈了?”

段思琪还没有开口,乔依依先说道:“段队长,你的话说完了吗?”

段思琪点了点头:“对了,团部已经商量过了,决定放你几天假,你可以回去看望你爸爸。”

乔依依不再说话,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大步离开。

乔依依站在滚滚奔流的江边,泪水流了下来,她看着手里的文件,高喊:“爸爸,你都听见了吗,他们冤枉你了,你是清白的……爸爸,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们父女?”说着她将手中的文件扔到天上,纷纷扬扬的白纸落到了江水里,被湍急的河水卷走。

陈翰云在离乔依依不远处站住,一张白纸卷到了他的脚下,他捡起白纸,看着乔依依。

乔依依已经泪流满面,撕心裂肺地哭泣着:“爸爸……我的心好痛,好痛啊……静波……我错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是逼不得已的,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乔依依的背影,陈翰云微微皱眉。

乔依依痛哭着:“翰云哥……如果我不是汉奸的女儿,你会要我吗?”

陈翰云心里一紧,他迟疑着脚步,没有上前,匆忙转身离开。

乔依依哭泣中,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大白天,这间屋子却显得很阴沉,冰冷冷的感觉,英子正在发报,小野走了进来,他告诉英子:“都安排好了,你今天就起程。”

英子有些惊讶:“今天就走?”

小野点头:“031阵地失利到现在,吴成勇一个消息都没有发回来,我们不能再等了。如果他暴露了,背叛了帝国,我要你亲手处决他!”

英子替吴成勇辩解,小野点点头,说:“当然,我也希望吴成勇君是忠诚的,你去了189团之后,才能更好地监督他。”

小野告诉英子,黄先生的情报站会重新启用,将假情报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国军内部,以假乱真,掩饰日军的真实进攻目标,而至于英子潜伏到189团的任务,他命令英子道:“为了让特2号线的情报更真实,你要在189团内,散布谣言。具体而言,就是要让189团内的共党特工、军统特工以及军队领袖相互猜忌,你要故意制造混乱,在他们的统一战线上,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英子答道:“是,共党的特务‘白露’肯定就隐藏在189团内,我一定会抓出她来,让军统和军队上层意识到共产党的阴谋潜伏,‘白露’,将是我播下的第一颗怀疑的种子。”

小野点头:“你的身份,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的新身份是廖丹璐,这是你的介绍信,档案袋里是你的相关资料,你一定要做到烂熟于胸,不能露出破绽。”

屈辱和消沉的气息弥漫着整个189团,军营像一个巨大的死水潭,悄无声息。战士们散坐在各个角落,没有交谈,甚至没有人咳嗽。偶尔有相互交流的目光,也都很快避开,战士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陈翰云从人群中走过,没有人吭声,甚至没有人看陈翰云。

突然,门口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国军战士,在军营门口持枪站定,守住了189团营房门口。

189团的战士,好奇地看着门口守卫的战士,人群中发出细细碎碎的议论声。陈翰云也抬头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喊声传来:“师长到,全体起立……”喊声中,189团战士稀稀拉拉站起来,不成队形,看着叶炳贤。

叶师长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脸色凝重。

陈翰云过来敬礼,叶师长冷哼了一声:“集合队伍。”陈翰云小跑到院落中,发布命令:“集合,集合……”

士气低靡的战士,拖拖拉拉站起身来,排列成了不太整齐的队伍。

陈翰云让开,站在队伍侧前方,说道:“集合完毕,请师长训示。”

叶炳贤从189团战士面前走过,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转身走到队伍中间,副官递过一张纸,叶炳贤拿着纸,缓缓说道:“你们等很久了吧……”

士兵们低下了头,陈翰云也目光散漫。

叶炳贤把手中的纸塞给陈翰云,陈翰云看了看手中纸张,愣住,叶炳贤大声道:“念……”

陈翰云哆嗦着:“师长……”

叶炳贤冷峻的笑容,一把夺过纸张,说道:“嫌丢人啊,你不念我来念——第九战区司令部通报:在此国家存亡之际,74师189团团长吴成勇卖国通敌,勾结日本人,甘为民族败类。为了整顿军纪,肃清汉奸,即日起,189团全团官兵,将接受军事执法处调查,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所有人交出所有武器,不得离开军营一步,违者格杀勿论。”

叶炳贤话音落地,所有人都震惊、愤怒,又饱含屈辱。

叶炳贤把报告扔到了地上,对副官说道:“缴了他们的枪!”

副官带人开始搜缴189团战士的枪,战士们死死地抓住枪不松手,负责缴枪的副官恼火了,伸手去推不松手的战士,战士还是倔强地握着枪……陈翰云过来拦住他,对叶炳贤说道:“师长,士可杀不可辱,你还不如撤了189团的番号。”

叶炳贤恼怒道:“别以为我不敢,调查结果出来之时,就是你189团解散之日,交枪!”

陈翰云愣住,扭头看着自己兄弟,闭上了眼,大喊:“交枪,交枪……”

战士们一个一个把自己的枪堆放在了院落中间空地,陈翰云走到了枪堆前,拔出了自己的手枪,高高举起,缓缓松开,他的手枪慢慢地落在了枪堆里。

时间就像残忍的刀子,缓缓地屠戮着189团所有人的生命。

叶炳贤上了吉普车,司机发动了车,准备离开。陈翰云走到了团部门口,两个荷枪的战士架起了枪,不让陈翰云过去,他要硬闯,战士们死死拦住。叶炳贤一挥手,让他们放陈翰云进来,看守的战士这才放下了枪。

陈翰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叶炳贤师长的吉普车前,他激动地说:“师长,这不公平,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叶炳贤冷笑道:“无辜的?陈翰云,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讲什么无辜。”

陈翰云死死地抓着车门,说:“师长,吴成勇死了,他犯下的错我替他赎,你撤我的职,把我军法处置都行,可我的兄弟,他们不是囚犯,不是敌人,他们有尊严,你不能把他们扣押起来。”

叶炳贤有些动容,他放缓了语气,叹了口气说:“跟你说实话吧,慷慨就义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们头上。189团这些年所获得的荣誉,都是日本人赐给你们的,南京保卫战突破封锁线,武汉会战孤军杀出重围,全都是吴成勇卖给日本人的情报,换来的荣誉。”陈翰云愣住,叶炳贤接着说:“日本人只有一个目的,让你们团成为第九战区的尖刀,一旦时机成熟,这把闪着寒光用鲜血喂饱的尖刀不是用来杀鬼子,而是要捅向自己人的心脏。幸亏吴成勇死了,要不然,长沙丢了,重庆被推到日本人炮口下,那就是不可挽回的结局!!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命令,你这个代团长就好好安抚你的兵,不能给我出乱子,等待命令吧。”

吉普车飞驰而去,腾起漫天的土灰,灰尘里,陈翰云的表情呆滞而悲哀。

189团的战士等于是被原地监禁在了军营里,门口时刻站着负责监视看管的士兵。战士们赌气,不肯吃饭,一个个面如死灰,坐着不动,炊事班的人只好提着大桶,一个个帮战士们打饭,但所有人沉默着,没有人动筷子。陈翰云把自己关在团部指挥室不肯出来,已经一天没有露面。

周静波再也沉不住气,站起来走出了食堂。

指挥室门紧闭着,从里面反扣,陈翰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烟,长长的烟灰说明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门外传来拍门声,周静波高喊:“团长,开门……”

陈翰云手中烟灰掉落在地,烟蒂也跌落,但他看着门,还是一动不动。

周静波着急了,激将道:“没想到,你是个懦夫,陈翰云!那么多兄弟,都等着你,你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了,在他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躲了,你只顾自己的面子,不管他们心里有多苦,你,你不配当他们的团长……”

正说着,门哗啦开了,陈翰云站在了周静波面前,他没说话,直接转身走回了屋内,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周静波跟了进去,说道:“翰云,你打算在这儿躲一辈子吗?你躲得了吗?”

陈翰云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地说:“我这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周静波蹲在陈翰云面前,她握着陈翰云的手,激励他道:“翰云,韩信能容胯下之辱,苏武牧羊十九年不变节,四行仓库八百壮士到现在未获自由,可他们哪一个像你这样,轻言放弃了?!你是军人,面临的不光是残酷的战场,战场之外的战场同样残酷,甚至更残酷。可你既然是个军人,就应该把头高高地抬起来,哪怕最后的判决,是死!

都应该有军人的尊严。”随着静波的劝说,陈翰云慢慢看向了她,周静波继续说着:“兄弟们在等着你。你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陈翰云站起身来,扭头看到墙上挂着的一把大刀片,过去拿了下来,他拖着大刀片,到了营房食堂,他走到战士们中间,一言不发,拿起大刀片,说道:“兄弟们,你们知道它的来历吗?”战士们默然,陈翰云告诉他们:“从打鬼子那一天起,它就跟着我,跟了我整整七年,打过喜峰口会战,经过七七卢沟桥,又从南京到武汉,从武汉到长沙……死在这刀口下的鬼子没有几千也是几百。我的老军长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当兵的,可以没有枪,没有炮弹,甚至手无寸铁,可是不能没有志气。兄弟们,我189团兄弟虽然被缴了枪,可我们还有手,还有斗志,从明天起,早六点出操,晚九点休息,日日练习。没有枪,我们就用刀,没有刀,就用烧火棍,没有烧火棍,就赤手空拳,189团的人,决不能没有斗志!”

战士们激动地看着陈翰云,陈翰云命令道:“现在,都给我端起饭盆,把碗里的饭,一粒粒吃光!”

战士们像喝酒一样,站起身来,端起饭盆,一抬头将碗里的稀饭喝得干干净净。

陈翰云悲壮而激动地大喊:“好样的!”

太阳刚刚冲破云霄,189团营地已经喊杀声一片,陈翰云正带着兄弟们手持大刀片操练,队伍里有人拿着烧火棍,有人拿着扁担,甚至手无寸铁,但都严格操练,没有丝毫怠懈。

一辆黑色的道奇车停在了门口,司机打开后车门,乔世谦从车上下来,走向了189团。

暂时无事的救护队,变成了战士们的后勤,救护队员主动担当起了替战士们清洗晾晒衣服的工作。乔依依正在大水盆里洗衣服,一边搓洗一边擦汗。

乔世谦一眼就看到了女儿,心疼得哆嗦了一下。

杏儿注意到了老人,捅了周静波一下,周静波认出了乔世谦,忙上前叫道:“伯父……”

乔世谦摆手,示意周静波别说话,他默默地走到了乔依依的跟前,看到女儿洗衣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手哆嗦着。

乔依依擦汗,看到了面前男人的脚,抬头,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慌忙站起来,叫道:“爸爸。”

乔世谦没说话,拉过女儿的手,女儿娇嫩的手已经变得皮糙肉厚,他哽咽道:“你受苦了,是我这个做爸爸的拖累了你,让你受了委屈。”

乔依依笑着说:“爸爸,你别这么说。我没受苦,只不过,我不再是那个金丝笼里的小鸟了,我长大了。”说着她和爸爸紧紧拥抱:“爸爸,女儿的心里一直是相信你的。”

乔世谦抚摸着乔依依的头发,喃喃道:“爸爸知道,都知道。依依,你马上去收拾东西,我们路上说。”

乔依依愣住:“收拾东西?去哪儿?”

原来,乔世谦接到了政府新的任命,马上就要到重庆任职,他这次来,是要接依依跟他一起去重庆。听了乔世谦的话,乔依依犹豫了,她告诉爸爸,现在她不能走。乔世谦一愣,他以为依依还没有原谅自己。依依解释道:“不,爸爸,不是这个原因,我,我现在不能离开189团。”

乔世谦笑依依傻,他说道:“189团都要解散了,你留在这儿,还能干什么?仗都不让打了,救护队有什么用?成天给当兵的洗衣服做饭?”然而不管乔世谦如何劝说,乔依依坚持不肯离开,只要189团存在一天,她都会和团部在一起。

乔世谦看着女儿坚定的表情,无奈道:“好吧,爸爸不强求你,爸爸也理解你留下来的原因,只有一句话,照顾好自己。”

乔依依很快发现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她知道只要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事情就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她明白陈翰云心里的真实想法,不想拖累他,打算自己偷偷喝堕胎药打掉孩子,然而却被邓嘉文及时发现了,她阻止了乔依依。乔依依哽咽着不许她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邓嘉文联想到自己的过往,不由得对依依又怜惜又心疼,她抱着泣不成声的依依,安抚她说:“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以前都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对不住你,老挑你的毛病,从今天起,我照顾你,不过你得答应我,把孩子留下来,孩子是无辜的。”

看着邓嘉文,乔依依郑重地点了点头。

救护队的人在帮伤兵换药,一个战士要站起身来,段思琪忙过去搀扶,战士却闪开了,对其他人喊道:“谁来扶我一把,我要上茅房。”

一个战士走过去,扶住伤员从段思琪面前走过,两人小声嘀咕着:“什么人,还有脸留在这儿,要是我早走了,害人精。”

段思琪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周静波看到了这一幕,她走过去安慰段思琪:“段队长,你别往心里去,他们肚子里有火儿,说说嘴图个痛快。”

段思琪尴尬一笑,离开了屋子。

宿舍内,段思琪的床上放着行李箱,她坐在床边,失魂落魄,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她手里拿着电报,电报上赫然写着:留在189团,继续调查……或立刻前往上海站,执行潜伏任务。

这时,孙小虎走了进来,打断了段思琪的思路,孙小虎告诉她:

“段小姐,团长有请。”

段思琪起身,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宿舍,提着行李跟着孙小虎离开。

指挥所内,段思琪提着行李进来,陈翰云看着她手中的行李,问:

“怎么?要走?”

段思琪勉强笑了笑,说:“正好,过来跟你辞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陈翰云说:“这两天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兄弟们对你有意见,冷着眼看你,挤对你,说你不是,往心里去了?”

段思琪摇头,说:“没有,上峰有新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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