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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宦海腥风(1)

在大唐营地,高仙芝见赵国栋与珍珍就在一起说话,便走了过去,钦佩地看着赵国栋道:“兄弟,没看出你竟然有这么好的功夫,真令人敬佩!”赵国栋自谦道:“我这点本事,吓唬胆小的可以,哪能算是功夫?”高仙芝摇着头道:“功夫高低,战场上最能验证。我看得很清楚,你的功夫不亚于我。”封常清也近前道:“是啊,你一连杀了那么多敌人,说明功夫奇高。”赵国栋道:“过奖。”又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妻——珍珍。”

高仙芝看了珍珍一眼道:“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为你们主持婚礼?”赵国栋感激地道:“多谢将军!我之所以不离开,就是希望钱丰能够恢复记忆。”高仙芝道:“说到他,我也感到难过。他至今没有记忆,能否恢复记忆还不好说。依我看,你应该建功立业。”珍珍道:“将军说得对。”又用商量的口吻道:“索性留下?”赵国栋立刻把目光落在高仙芝身上:“好,以后杀敌,不能少我!”

夜晚,王淑娟正跪在佛像前祈祷,忽然有人敲响了门,以为是丈夫归来,忙要去开门,春兰忙道:“夫人,我去开。”虽然春兰出去了,但王淑娟也跟着出来了。王淑娟出门后,见春兰已经打开门,是一个陌生人进来。这人就是毛重利,看着开门的春兰问:“请问,这是我结拜大哥钱丰的家么?”春兰疑惑地道:“是是,你是我们老板的结义兄弟?”

王淑娟见只是一个人进来,没有丈夫,预感到不妙,立刻近前几步问:“那他人呢?”毛重利叹着气道:“真是不幸,大哥带着货物到达居延后,就被一伙土匪乱刀砍死了。”王淑娟身子一斜,便倒了下去,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大惊,忙扶起王淑娟呼唤。毛重利也叫着“大嫂”,那些管家、婆子全都出来,院子里乱了起来。

夜晚,大唐营帐里的月月看着高仙芝道:“哥哥,你说我钱丰哥能好起来吗?”高仙芝叹着气道:“不好说啊!看他这样子,连三岁孩子的智力都没有。像他这样,活着是一种受罪啊!”月月垂泪道:“真可怜。”想了想又道:“要不,我们求助神灵?”高仙芝道:“你的意思是……”月月道:“明天我们去莫高窟求佛菩萨保佑他,一定要让他正常起来。”高仙芝忙道:“好,明天我陪你去!”

高仙芝要回帐休息,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道:“要不我们推迟几天?”月月一愣道:“为什么?”高仙芝道:“最近吐蕃的活动更加频繁,很可能随时开战。我想,我们的阵营不能没有赵国栋,为了留下他,我要为赵国栋和珍珍主持婚礼。”月月的脑海闪现出常顺的影子,想了想道:“哥,你说也怪,赵国栋是让几个士兵抓来的,而他却杀了那么多敌人?”高仙芝道:“他是大唐人,就是有天大本事也不能杀自己人,要杀只能杀敌人。”

半夜,王淑娟哭成了泪人儿,无论大家怎么劝她,她只是哭,结果使身边的人也泪水不干。毛重利想了想劝道:“嫂子,你要保重身体啊!你这样悲痛欲绝,我大哥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心安呢?”春兰道:“他说得对,毕竟他也不愿意离开你。”夏荷道:“对,世上谁愿意死呢?”王淑娟大哭道:“钱丰!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为何要抛下我去啊?”

毛重利道:“嫂子别这样!这怎么能怪大哥?这一路我们走在一起,他说了你多少好,怎么会甘愿抛下你?都是可死的土匪,硬夺去了大哥的性命。”王淑娟痛哭道:“天啊!我王淑娟造了什么孽,老天却这样惩罚我?难道真是我命硬吗?我嫁过来死公爹死公婆,现在又死丈夫,这是怎么回事啊?!”毛重利道:“嫂子,事已至此,只能面对现实。孩子还小,要是你积劳成疾,孩子咋办?”

李林甫也还没睡,屠城吃惊地问:“姚崇没死?”李林甫道:“非但没死,还回到了长安。”屠城道:“他杀了我派的人?”李林甫点着头道:“不仅如此,他还要陛下惩治我。”屠城惊道:“陛下咋说了?”李林甫道:“罚我俸禄一年,匆匆退朝。”屠城道:“看来陛下也怕你说出刘幽求的事。”李林甫摇头道:“不,陛下是布局高手,一定有原因。”屠城纳闷地道:“会是什么?”李林甫道:“还是让李护国搞清原因。”

苏莱曼回大食后,连夜向父亲赛义德和家里人讲说了到大唐的见闻,尤其在讲了钱满柜之死后,赛义德流着泪哭道:“真没想到,老朋友竟然死得那么惨!我原以为我们还会相见,谁知那次的见面却成了永别。”苏莱曼道:“不只是他死得惨,连他的儿子钱丰也被土匪伤得很惨!虽然救了过来,但郎中说有可能全身残废。”

赛义德道:“越这样,我们越要感激人家的恩德。我们这两次的运输,已赚了不少钱,这次你去务必将钱归还。”苏莱曼道:“父亲放心,这是做商人的基本道德。”赛义德道:“说对了,上次我跟钱满柜同行,学到的就是他的品格。人无论怎样,都不能坏了良心,更不能赚昧心钱。”苏莱曼道:“孩儿谨记。”赛义德道:“哈妮娅已生了一个儿子,名叫萨费尔,快去看吧。”

在李林甫府第,李护国看着李林甫道:“舅舅,看来陛下已开始防范了。”李林甫猛地一愣道:“何以见得?”李护国道:“干爹说,陛下的口风很紧。”李林甫道:“包括你干爹?”李护国道:“是的,干爹说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李林甫感到难解:“陛下明明清楚是我干的,为何要包庇我?”屠城道:“我也觉得是谜,听说陛下去东都洛阳了?”李林甫道:“是的,随后我们也去洛阳。”屠城猛地一愣道:“那是为何?”

李林甫道:“如今关中收成不好,陛下去东都是为了缓解粮运负担。”屠城问:“姚崇会不会去?”李林甫道:“这家伙不达目的,怎能甘心?”屠城咬着牙道:“既这样,派人杀了他!”李林甫摇着头道:“陛下表面上惩罚杨勤,实际是借机将杨勤派到姚崇身边。这人很厉害,如果你再派刺客,可能会留下把柄。”屠城想想道:“放心!香山美酒送来后,只要抱住宁王这棵树,不会有事的。再说,陛下真要杀你,早下手了。”

夜晚,在李静安的饭馆雅座里,毛重利与李护国坐在一起吃饭,毛重利不无佩服地道:“你胆子真大啊!居然跑到皇帝脚下隐居。”李护国笑道:“这恰恰说明,小人是做大事的人。”毛重利点着头道:“也好,既然到了宁王府,又为李林甫做事,这就更有空间了,以后有什么动向,一定要传递给我?”李护国躬身道:“一定照办!”

毛重利笑道:“自隐居以来,还没有谁这样尊重我。”李护国笑道:“您迟早会受到尊重,这样做,您才能得到江山。”毛重利点着头道:“是啊,不夺江山,誓不为人!”李护国道:“那下一步怎样打算?”毛重利道:“我要得到王淑娟。”李护国道:“这么说您消极了?”毛重利摇着头道:“不,得到王淑娟,我就得到了举国的财富!”

在东都洛阳,李隆基边走边问官员:“众爱卿!洛阳一直是丝路起点,这些年丝绸的原料可以保障吧?”韩休忙道:“要说这里的桑蚕养殖,积极性都很高,制丝技术也越来越精。”张嘉贞也道:“不过,由于丝路南线、中线切断,新开辟的北线又常有土匪,丝绸的运量减少。”李隆基道:“陆地丝路不畅,可以走海上丝路。”

韩休道:“关键是航海技术差,大海一旦起浪,几乎是有去无回。可以说,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走了。”李隆基纳闷地道:“不是说丝路北线的土匪消灭了吗?”张嘉贞道:“虽然消灭了,但不少商人还是心有余悸。不过,最近的运量多了点。”李隆基点着头道:“这说明丝路有了起色,白马寺是丝路起点,明天去白马寺看看!”

阔绰的大轿缓缓地落在了宁王府门口,后面是很多下人抬着贵重的礼物。轿帘一掀,李林甫从轿子里出来。下人立刻走到门口,对守在门口的卫兵道:“请通禀,就说李林甫大人有要事求见宁王?”管家南琛见抬着不少礼物,不敢怠慢,忙道:“好!”转身去了。府中,宁王正与歧王下棋,南琛进来道:“王爷,李林甫抬着重礼来了,说有事求见?”

宁王随口道:“不见!”南琛转身要走,宁王忙道:“等等,他这个人可是很少来的,让他进来。”南琛应声出去,宁王下了一步棋道:“这李林甫会是什么事呢?”歧王笑道:“这种人很势利,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怎么会抬重礼?”宁王道:“肯定的,只是不知何事?”歧王道:“我敢说,一定是向你靠拢。”

李林甫由南琛引着进来,一看歧王也在,愣了一下道:“哟,太巧了,正准备去歧王府呢,正好!参见二位王爷。”宁王看着李林甫疑惑地道:“何事?”李林甫向身后看了一下,堆着满脸的笑道:“二位王爷,下官弄了点好酒,想孝敬二位王爷。”宁王特别好酒,一时兴趣大增,忙问:“什么好酒?”李林甫道:“香山酒。”宁王大喜道:“御酒!怎么弄到的?”李林甫道:“王爷可曾记起,那次下官到鸣沙,回来后举荐了一个人?”

宁王道:“记得啊,那是张说。人家本来就有官位,怎么能是你举荐的?”李林甫近前道:“嗨!说不清了,到现在为止,下官还是认为他是杨闼。”因见宁王的脸色有了微妙变化,又道:“不说这个了,不管他是谁,总之就是那个人,只要能为朝廷效力就好。虽然我们曾经对立,但后来他还是感激我。从这举动来看,他定是杨闼,内心里还是感谢下官对他的举荐之恩,就给下官送来了酒。下官不敢留用,想送给二位王爷。”

歧王冷静地道:“真是奇怪!朝廷百官很多,王爷也不少,为何只送我们?”李林甫将目光转向了歧王,看着他道:“下官看得很清楚,陛下跟二位王爷的关系最近,感情最深,靠近了二位王爷,就靠近了陛下。”宁王纳闷地道:“奇怪,你和张说在朝堂上相互指控,甚至不惜毁灭对方前程,他怎么会给你送酒?”李林甫道:“王爷,这就是下官所说的,他是杨闼,如果是张说,他怎么会给下官送酒?”

宁王道:“这么说,死去的那人是张说?”李林甫道:“下官早就这么认为,甚至认为杨闼就是杀害张说的凶手。”宁王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在朝堂上指控,还要接收他的酒?”李林甫道:“下官瞧出来了,陛下为何认定他是张说,大概是认为张说已死,有个新张说在,未必不好。世上的事,未必非要闹得明白。美好的事情有时朦胧,就像雾中看花,自有味道和情趣。你再怎么追究,死者也不可能复活。”

宁王觉得李林甫有理,但却愤愤地道:“你竟敢妄猜圣意?陛下是明君。”发火归发火,又道:“陛下慧眼如炬,他有火眼金睛,自然能辨别真假。既然他都说他是张说,那他肯定是张说。”李林甫忙道:“说得是。其实下官跟张说别看争论,但性情相投,我们都是疾恶如仇、刚正不阿。当时下官在鸣沙见他时,就喜欢上了他。别看我们争得面红耳赤,但这是没证据的怀疑,事后都觉得做过了,都不记仇。”

歧王感兴趣地道:“嘿,世上还有你们这样的人,有意思。”李林甫道:“所以张说回去,总觉得对不起下官,就派人送了酒。”歧王道:“如此说来,这礼物还有本王的一份?不会是正好碰见了,不得已而说的吧?”李林甫忙道:“哪里哪里,二位王爷在下官心里,那是仅次于陛下的。送礼肯定要下官亲自送,难免有个先后。要是下官会分身术,肯定会同时送到。”宁王笑着道:“既这样,本王收了你的心意。”

李林甫高兴地道:“多谢王爷!”又看着歧王道:“您的礼物,随后就送到。”歧王也好酒,每日吃饭没有酒便不能下饭,因此笑道:“好啊!本王也收了。”宁王知道收了酒,人家肯定有求,便问:“不知你送礼有何事?”李林甫笑道:“哎哟王爷,难道有事才送礼?”宁王哈哈大笑道:“说得对!同为朝廷命官,相互走动可以增进感情嘛,你说是不是?”

李林甫道:“说得对!”把手一挥道:“抬进来!”下人将酒抬了进来放下,歧王看着酒动心地道:“哎,你说这张说,还真是个有心人。”李林甫揣摩着这句话道:“谁说不是?要不然我们就是敌人了。这个人,难怪人家以前当宰相,还真有些能耐。他不仅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连丝路线也畅通了。”宁王脑海中闪现出张说以前到府上的情形,便道:“土匪消灭了?”

李林甫忙道:“二位王爷要是不信,可以到丝绸货铺里走走。现在的货物,哪家的都卖得快,要是有土匪作乱,谁还敢走丝路?”歧王点着头道:“哎呀,还真是这么回事。昨天下午,本王经过那些货铺,见进货的人真不少。”宁王道:“要是这样,张说完全可以再回长安为官嘛。”歧王道:“应该这样,只是他离开鸣沙,那里就缺了人?”

李林甫道:“没关系!张说不仅善于治理,还善于培养人才。他培养了一个人叫方刚,文武双全。在张说没到任前,方刚就消灭了香山土匪,帮着驼商夺回了货物。”宁王道:“还有这事?看来,方刚还真有责任心。现在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静忠逃跑后,张说还没到任。他在没主人的情况下,能主动灭匪,确实可贵!”歧王道:“不错,看来鸣沙后继有人。”

宁王又看了一眼诱人的酒,疑惑地道:“不过,我觉得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李林甫跪倒道:“哎哟,看来什么都逃不过王爷的火眼金睛。”宁王点着头道:“是不是姚崇指控你?”李林甫道:“是的,姚崇死盯住臣不放,该怎么办啊?”宁王道:“如果你没派人,有什么怕的?”李林甫道:“哎哟,下官怎么能干缺德事?姚崇是公认的正直大臣,臣很敬仰。”宁王道:“只要问心无愧,本王为你做主!”

高仙芝主持了赵国栋与珍珍的婚礼后,便带着月月向敦煌莫高窟赶去。吐蕃兵获知消息,立刻向吐蕃将军敏迪日孜故汇报,敏迪日孜故喜道:“高仙芝一走,我们就能击垮这支精锐之师!”副将觉绕序乌道:“消灭了精锐强师,就无太强的对手了。”敏迪日孜故冷静下来道:“不,高仙芝一向诡诈,他怎么敢擅离职守?”觉绕序乌也产生了疑问:“莫非有什么计策?”敏迪日孜故道:“不管有无计策,我带兵去破唐营,你带人去追杀高仙芝!”

在大唐营地,蒙安骑着马奔驰到封常清面前道:“封将军!吐蕃兵杀来了。”封常清立刻请来赵国栋,很快便与吐蕃军杀在一起。封常清与赵国栋虽然勇猛,但因为缺少谋略,便被吐蕃军打得溃不成军,纷纷逃走,吐蕃兵紧紧追杀下去,没想到高仙芝带着兵马从后杀来,敏迪日孜故意识到中计,立刻逃走。封常清、赵国栋回杀过来。真是兵败如山倒,吐蕃军被灭,只有将军敏迪日孜故带着为数不多的人逃走。

封常清疑惑地看着高仙芝道:“大哥,你搞啥名堂?明明你和月月去了莫高窟,怎么会突然回来?”高仙芝笑道:“我走到半路,吐蕃副将觉绕序乌带着人来杀我,正赶上唐军保护着西来的驼商过来,我们就一起杀了觉绕序乌。我意识到营地必有战事,所以就带人杀了回来。”封常清道:“那月月呢?”高仙芝道:“我让人保护在那边的营帐里。”封常清道:“逃走的将军回去必死,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去莫高窟了。”

十一

王元宝从外地满面喜气地回来,几个丫环看见后忙问:“老爷,您回来了?”王元宝美滋滋笑道:“回来了。”七个妾闻声出来问:“老爷好!这次生意怎样?”王元宝道:“做了多年生意,唯这次最成功。几笔大生意,不是通过走西口贩出,就是卖到了重灾区,价格都很不错。哎,淑娟她妈呢?”说着进了门,只见柳氏正在哭泣,不由吃惊地道:“怎么了?”

柳氏道:“钱丰在丝路上被土匪杀了。”王元宝大惊失色道:“消息可靠吗?”柳氏道:“报信的是他的结拜兄弟毛重利。”王元宝当下慌了道:“淑娟怎样了,快去看看她。”柳氏道:“我刚从她那儿回来。”王元宝道:“女儿怎么样?”柳氏道:“她不吃不喝,我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事。”王元宝道:“不好!我们全家都去,绝不能让女儿出现闪失。”

在钱丰家里,毛重利见王淑娟还是陷入到极度的悲痛中,便劝慰道:“嫂子,别再折磨自己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要面对现实才好。”话音一落,王元宝带着妻妾八人进来,叫了声“女儿”,便扑上来抱住王淑娟道:“怎么这样?”王淑娟也抱住父亲大哭着道:“爹爹,女儿的命好苦啊!”王淑娟的母亲柳氏也走了过来,望着女儿道:“你要想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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