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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残刀往事

雪狼问道:“为什么残刀不能被别人所看到,即使最好的朋友也不可以?”

袁惜泽道:“不能,一定不能,只有快要死了的人才可以看见,包括你的朋友,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

袁惜泽说的很肯定,面目之上,也透出了一种森然。她说的也很绝,所谓的绝,是让雪狼变得绝,变得绝对,变得绝情,也变得绝义。但在现实中,中原武林里,是不是就需要这样的绝呢?

不错,一点儿也不夸张,就是需要那么的绝,因为这个时代太明显,明显的让人太容易看透,这样的江湖也太简单,简单的也无非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毋庸置疑,那个字就是绝,除了绝这个字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字来恰当地去形容这个如仇似海的江湖。

既然江湖是绝的,那么处于江湖上的人,毋庸置疑的也必须要做到一个字——绝,绝情,绝义。

倘若你不绝,别人也会对你绝。

用一个字形容的时代的确很透明,很简单,人与人之间,只存在名利的抗衡,钱财的纷争。

你不杀他,他便会杀你,你杀不死他,要入棺材的,想必就会是你,绝对会是你。

雪狼听的出母亲的口气,这硬生生的语气也恰似春风化雨。

雪狼问道:“为什么,残刀为什么不能让人所知道?”

袁惜泽道:“关于残刀,有太多不为人所知的故事,这是你父亲造的孽,是你父亲一手造成的。”

“父亲?”雪狼不禁惊异了一阵,二十年来,雪狼从未听过母亲主动地提起父亲,他也曾问过,但问时,母亲总是保持着一脸的沉郁,雪狼也便没有作更多的盘问。久而久之,父亲这个原本是世间最亲近,最让人体贴的名词,逐渐的在雪狼的心中而消退,变得不复存在。

父亲是什么,雪狼不知道,其实,他根本也不想知道。

雪狼在小时候,曾经看到临家的女孩关苗雨,可以说同他是青梅竹马的伙伴,她的母亲因为在荒野岛上得了一种怪症,所以在关苗雨不到十岁的时候就死了,但关苗雨母亲的死却让她的父亲伤痛欲绝,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抱住了她,而且还给了她深深的一个吻,他答应她,一定会把关苗雨抚养成人,让她幸福快乐。

现在,关苗雨果真在父亲的万般呵护下,生活的很幸福,很快乐,无忧无虑。

他们在中原有房子,在荒野岛上也有房子,关苗雨更是来去自如,任性调皮,那种快乐,可以说是与她父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是分不开的。

雪狼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关苗雨,他有的时候也真想感受那般无微不至的父爱,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雪狼年幼的奢望。他只有每日孤零零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操劳那苍悴的身影。他只有恨,一种对父亲,对一个陌生人彻头彻尾的恨,确切的来说,他有多么爱自己的母亲,就会多么恨自己的父亲。

今夜,真的是他反常,所有的所有,都是那么的反常。母亲反常,母亲的言语更加的反常,的确,这是个不平凡的夜,冷冷的月,残残的刀,凄凄的故事,带着一丝丝神秘的色彩。

有未知,有不解,有苦,有闷,有情,有爱,惟独缺少的就是完整。

弯弯的月,不整,残残的刀,也不整,母子相依是家的不完整……一切的一切都不整。

雪狼道:“为什么要提?”

雪狼很想安安静静同母亲相处一夜,没想到,这个也注定要让雪狼失望。因为,只要提起父亲这两个字,就注定此也的不宁,不静,不仅外物的不静,最不安静的则是心,倘若一个人的心无法静下来的话,那么,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样的话,他都不会静,就像他心中的一片阴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尾随着他。

袁惜泽何尝又想提起他,那个本应该是给家幸福而温馨的人,给他们母子到底是什么呢?

是恨,是怨,是劳苦,是一位女子的衰老,是一位孩子的成熟,是本应该美满的生活的残缺,是水深火热,是在痛苦中的挣扎,是在艰辛之中的强颜欢笑……

太多太多,一个家,一个男人的重要,一个家,没有男人的残酷。

袁惜泽道:“他是你父亲,你要知道。”

雪狼道:“我没有父亲,你说过,我没有父亲,即使有,我也不想听他的任何事情,我对他只有恨,没有丝毫的骨肉之情,倘若我有一天真的见到了那个负心人的话,我定然会毫不留情的杀他,杀了他,哪怕他是我的父亲!”

袁惜泽叹息,眼里刚刚蒸发的泪珠又重归了眼角,有一种沧桑感,也蕴涵了那么多凄美而又令人心碎的故事。

淡淡的月光,再次映亮了泪珠,泪还是那么的晶莹,伴随着那滴泪地悬落,她说道:“或许,或许你的那个无情的父亲已经死了。”

“死了?”雪狼言语中只有疑惑,没有一点点哀伤,雪狼会因为任何对他好的人的过世而触动,而感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绝对不会因为他父亲的死而难过,一丁点儿也不会,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姓袁,和母亲一个姓氏。雪狼道:“他何时死的,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雪狼虽然在催促,但是他并没有抱怨母亲为什么直到今夜,直到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才告诉自己的一切,才让自己知道,原来自己也有一个父亲,而且自己的阿爹也已过世。

雪狼亟亟地追问只是对自己身世的盘问,倘若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那么注定是人生的一种遗憾,即使当某一天真的可以平步青云,享受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富贵,他也会有遗憾。

身世,永远不能成为一种秘密,倘若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那的确是上苍赋予他的残忍。

雪狼轻轻地挑着眼皮,他眼中的神韵,就如夜晚海港上的灯塔,给人以希望却给自己以迷惘。

雪狼渴求知道关于爹爹的一切,在这一瞬,他变了,他变得更有理智,变得更有头脑,他变得知道在复杂的人情世故中所包含的是是非非,他更明确要恨一个人,必须要有理由,就像在江湖上要杀一个人的话,也必须要有理由,不光是要有,而且还要很充分。

死了,难道雪狼的父亲真的已经死了吗?或许是,否则的话,天下间怎么会存有如此狠心的父亲,会把他的妻儿抛弃于这个荒岛足足二十年。然而,刚才袁惜泽说了或许两个字,这两个字太过的模糊,或许死了,谁也不会知道那个无情狠心的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有。

袁惜泽倒真的希望自己的丈夫已经死了,而且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样也可以减少袁惜泽对丈夫的恨,也可以有着欺骗自己的理由,丈夫并不是无血无肉的,他只是死了,因为他死了,所以才会把他的妻儿抛弃在这空旷森森的荒岛上,倘若他没有死,一定会探望自己,寒暄雪狼的。

当人在万般无奈,如此落寞的情形下,只有对自己欺骗。对别人的欺骗是种回避,对自己的欺骗则是种逃避,逃避心中的伤楚,逃避眼前的忧伤,逃避自己心中所不敢正视的一切……

月光斜斜,婆娑的影像在地上缓缓而动。

这个夜好长,否则它不可能蕴藏记忆里的二十年,这二十年很慢,让一位坚强的母亲从青春缓步走向衰老,让一位孩子从幼稚渐渐趋于成熟。

雪狼问道:“他是怎么死的,是千刀万剐,还是抽筋剥皮?”

袁惜泽摇头,从雪狼那直勾勾的眸子里,母亲寻觅到了雪狼眼中所迸发出来的恨,从未拥有的恨。是二十年来对一个人积聚在一起的恨。

然而,袁惜泽有些怕了,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恨是雪狼对自己亲生父亲从内心所激发出来的,倘若一个人对自己父亲都是那么的恨,那么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还会对什么人抱有一颗感恩的心呢?他还会将什么看的美无瑕疵?

冰冷的江湖又会给雪狼带去什么呢?只会有恨吗?倘若一个人把自己的一生全然寄予恨上,那么他还会快乐向上的生活吗?或许他的命运会很悲观,很凄惨,要比一百年前心中只有仇恨的慕容秋晨还要凄惨。

袁惜泽有些后悔,她后悔提及到了父亲这两个字,激发出了雪狼心底潜藏的恨,激发了月光之下刀光的凄惨暗淡,淡化了刃上的情,加深了它刃上的恨。

然而,袁惜泽真的错了,因为她太在意儿子的内心所以她错了。她虽然很了解雪狼,但是雪狼的内心她也并非是能全然理解。

雪狼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对父亲的恨转于对全世界的认识,他不但不恨这个世界,反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感激。他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让自己的心而改变,那样不值,很不值,凡是不值的事情,雪狼是永远不会做的。

在雪狼的心中,有情,有义,更有爱,他爱他的母亲,他爱他不幸的命运中所给自己带去的幸运,他只会从骨子里去恨他的父亲,却永远不会对眼前人流露出对任何人的恨,一点儿也不会露出,否则,他就不会时时在笑,见谁都笑,不是笑里藏刀的笑,而是对世界有所感激的笑。

袁惜泽道:“不知道,但是我想他已经死了。”

雪狼止不住近二十年的疑问,大声问道:“那么,他当年是怎么走的,是怎么狠心地将我们母子二人抛弃在这荒岛上,一走就是二十年,即使是死,还是那么的悄无声息,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我们吗?”

“没有。”

雪狼太激动,问的也太急促,所以袁惜泽尚未去想,便脱口而出。这样也好,因为这样更能诉出袁惜泽的心声,更能让雪狼有恨自己父亲的理由。

袁惜泽回答的够快,这也说明着她对自己的丈夫够恨。

月,依然是那么的冷,层层的薄雾将她笼罩,她美丽,富有传奇,蕴藏神秘,雪狼的身世,冰冷而又充满了神秘。

雪狼无语,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认为自己刚才所问的问题已经够了,他在等候着母亲将关于生父的是一一为自己祥解。

雪狼大了,自然是有权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关于母亲年轻的经历。

是时候了 ,该知道的终归还是会知道。

袁惜泽道:“你的父亲名叫沈桦,当年和你一样,他也有满腹的志向,心中充满着宏图霸业,我爱他,也是因为他有理想而爱他,他要在江湖上一举成名,然而,有着一颗太急于求成心的男人也未必是个好男人,那样的男人太自私,太多情却更无情,在我生下你第一天,他就从中原把我们安置在了这个荒野岛上,然后,他就走了,他抛下了尚未满月的你,也抛开了我,他说他要成名,他说他一旦成名就会回来,江湖真的很残忍,你阿爹更是残忍,他杀了太多的人,太多善良而又无辜的人死在了他的刀下,当我在荒野岛上听闻他在江湖上的疯狂之后,我真的很怕,替你害怕,也替他害怕。当一个人已到了杀人成魔,急于求成名,急于富有之时,他的心已不再是红的了,而是黑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地做任何事情。残刀是这个时代最有名的刀,也是最不祥的刀,这把刀虽然是断的,可是在它的身上却记述了一招绝世的武功,据说是一百年前慕容放所创的,他的武学,当今武林,没有一个人敢去恭维,他的那一招便是用尽他毕生心血所练,那把刀也是他所设计的宝藏的钥匙,所以这把刀只有隐秘才会让江湖太平,然而,你爹爹却很渴求这把刀和关于慕容放所有的东西,那一天,他找到了刀,他杀死了知道这把刀所有的人,然后他又亟亟地将这把刀拿了回来,藏到了这荒野岛上,最后,他又拂袖而去,说他要争江湖上的冠名,要成天下第一,他要用自己的实力让这把刀发威,他要亲手用这把刀开启慕容放的宝藏,他疯了,他简直不顾我们母子的感受,他造了太多的孽,他走了,那一走便是十几年,十几年了,他杳无音信,二十年了,让咱们母子饱经艰辛……”

刀是残的,刀是断的,月是冷的,月是弯的,这柄刀有着太多的故事,原来这把刀之上也埋藏了太多的身世,这把残刀隐藏了旷世的绝学,这把刀也的确是不祥之物。因为沈桦欠下了太多的血债,因为在江湖上想杀这把刀的主人有太多,而且,那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或许还是像黎剑愁,云一飞,狄霜遥那样的绝世高手。

“我懂了。”

雪狼听过母亲一筹莫展所道出来的那些话,那么多的故事,他很平静,就如夜里那轮弯弯的明月所赋予人的平静。

原本雪狼听到那些话不应该是那么平静的,然而这个也真的太不寻常,不寻常的有些反常,雪狼的心也是那么的不寻常,因为他从未有听过这么多关于自己生身父母的往事后仍然还保持着那么平静。

袁惜泽道:“我以前教你的那些刀法,足可以让你在江湖上对付那些泛泛之辈了,但是还不足以和高手们相抗衡,切记,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人绝对不可以太善良,残刀也不可以让别人看到,看到残刀的人,只有欲要死了的人。”

这是母亲在雪狼即要步入中原时再次对他的叮嘱,雪狼牢记,他只存在自己漫漫江湖路之上,逐渐地去体会母亲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雪狼点了点头,说道:“请母亲放心,袁雪狼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沈桦的,雪狼有情,雪狼不会让母亲失望的,雪狼想去成名,只不过是不甘于平淡,只想同母亲更好的享受天伦。”

袁惜泽相信雪狼,她了解雪狼,她更相信,即使雪狼永远浸染于江湖的那座染缸中,也不会变得无人道,负心徒。

袁惜泽爱雪狼,雪狼是被爱所感化的,是被包裹于爱中而成长的,所以,他是不会变坏的,不会变得残忍。

夜,渐渐地随着那清冷的月光暗淡而消失,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这是欲将黎明时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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