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瓜儿现在只能想着我......”
“呜......”王小瓜脑袋现在完全真空了,根本就无法想任何事,自然白裳衣......目前也不是她所要想的范畴之内。
红月的影子,带着淡淡的血红,移上烟罗迷帐......
微微的喘息声摇乱那一池的平静,绯色的影子一点一点地撒在湖面,颤抖着,恍如涟漪。
冰肌玉骨女儿香,柔软的手臂绕了上来,像妖媚的白蛇,缠住他的颈项......
妩媚的红唇贴住了他的耳鬓,呢呢喃喃地诉着听不见的话语。
夜浓,夜最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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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的过后。
王小瓜抖着裙摆,睇着那一旁正在喝茶的白裳衣,他XXOO,他居然一身的清朗,连袍边都不见一丝的褶皱,这人到底用的是什么功夫?
反过来看看自己,这罗裙皱巴巴不说,居然还有几个被扯裂的口子,再看看那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洒落的发丝,简直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
这同样是做,为什么这行头的差别会那么多啊?
眼睛上下打量着闲神气定的白裳衣,王小瓜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说:“你说,你是不是给小北看什么书了?”
白裳衣抿了口香茶,抬眼,瞧着那头凌乱发丝,领口打开的王小瓜,“嗯,他自己跑来跟我说,他长大了。”
“哦?他长大了,你就可以给他看那种不三不四的书了?”王小瓜用力撩起那不听话的头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白裳衣突然放下了茶杯,目光迥然的望着王小瓜。
王小瓜才端起茶杯,才喝了一口茶,就差点没有因为这口茶水呛死自己。
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咽下了那口茶水,瞪着白裳衣,咋呼道:“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是你想多了。”白裳衣慢慢地一摇头,随后又拿起了茶杯,品茗起来。
王小瓜瞧着白裳衣,见他那喝茶的样子,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优雅,整个人这会儿看起来就像是娴雅的君子,靠!还君子呢,这做起来就跟qin兽差不多!
“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别再给小北看那些书了,这是教坏下一代,你知不知道?”王小瓜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捍卫者,守卫风小北不被玷污的捍卫者!
“不过这种书我不给,他也可是从别的地方弄到手,而且我觉得,让他去找别人,还不如来找我比较妥当,小瓜儿难道不觉得吗?”白裳衣仍是不急不缓地说着。
“好像你说的也有点道理。”王小瓜拖着腮帮,一手抚着头发。白裳衣的话说的并非是没有道理,可要是那风小北没事总是来找她当实验品,一次两次也许能够忍耐下来了,可长久下去,迟早擦枪走火。
“小瓜儿,我们商量好了,明日你就跟小北去西方。”白裳衣将话转上正题。
“西方?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跟小北去西方?我想要去北方,兰芝的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她的事情我还不放心呢!”王小瓜对于他们这样的决定表示抗议,就算要离开五行山了,也应该是回去北方啊!
她可是跟兰芝说好了的,只要离开五行山就去找她,她可不想做个失信于人的人啊!
“不,目前蛇宫你暂时去不得,小瓜儿,或许你会觉得我们这样做有段武断,不过请你相信我们,这完全是为了你好。”白裳衣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说真的,他倒是很期望王小瓜能随他回去东方。
只不过......
目前的情势,实在是不宜再有什么分歧出现,目前王小瓜只有先前往西方一族。
“我......”王小瓜对于白裳衣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一点招架力都没有,看来她是没有反对的余地了,“那兰芝那边......”
“小邪已经回去蛇宫,他会把事情告诉兰芝,兰芝郡主会明白的。”白裳衣说着,站起身,扯了扯袍边,低眼,看向王小瓜,“小瓜儿,夜深了,你应该回房去了。”
“你要走了吗?”王小瓜站起身,与他对望着。
白裳衣笑道:“舍不得我吗?”
“切,谁舍不得你啊?”王小瓜呶呶嘴,背过了身去。她等了一会,身后面居然没有任何的声响传来。她一个转身......
白裳衣没在了?她张望了下四周,“靠!说走就走,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小瓜儿在说谁?”白裳衣笑眯着双眼,坐在亭中的廊柱上,望着她。
“呃......”王小瓜瞧着那仍是在亭中的白裳衣,一下子拉不下脸了,“你怎么没走?”
“嗯,你没说让我走,我哪里敢走?”白裳衣笑眯着双眼,走到王小瓜的身前,低下头,捧起她的双颊,慢慢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小瓜儿,不要有所怀疑,我对你是认真的。”
王小瓜抬起头,对上的是白裳衣迥然的眸光......
白裳衣的脸上仍是噙着笑容,可他的目光却是清澈见底,不再是两潭深渊,像是为了让她看清楚他话中的真实而特意显露出那不给别人看到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