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祁天伫立良久,涩然的一叹气,他看向那正朝他走来的两男,长吁道:“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二位做何感想?”
御君邪与绝倾歌纷纷愕然,随即展眉,御君邪上前,一拳打在御祁天的胸口,说道:“亏的你现在说出这么有水准的笑话,不错,至少还没被打击到崩溃。”
“谢谢大王的赞美,我怎么说也是您的左右手,没有那点耐磨力,怎么能跟您这么久?”御祁天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他这话,惹来一道娇笑:“呵呵......这话怎么听在耳中,只觉得湘南王如此的气短?”
王小瓜与风小北上前。
“王姑娘,你也是个姑娘,你说兰芝这到底要跟我执拗到什么时候?”御祁天不吝讨教王小瓜。
王小瓜端了端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几步,回身,扯出一个甜甜地笑,“不知道。”
“这......”御祁天黑线划过额头,
“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王小瓜简直是给了他一拳后,又那颗甜枣来哄哄他,让御祁天顿觉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的不堪?
想想目前好似也只能让王小瓜去问问,或许还能得到个答案。
“好吧,那就劳烦姑娘,姑娘请放心,若是这事儿做成了,在下必定会为姑娘效犬马之劳。”御祁天抱拳道。
“我岂敢让你堂堂湘南王为我做牛做马,只要你是真的待兰芝好,我所做的一切也都值了。”王小瓜挥挥手,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后,走上了堤岸,向着那站在不远处的御兰芝走去。
待得王小瓜走远,另外三人齐齐看向御祁天,风小北摸摸鼻子,说道:“湘南王,你这是长他人志气啊!用得着吗?”
“鹰王,您还没有遇上,等你遇上了就会明白,今日我做之事到底值不值得了。”御祁天大有能屈能伸之美德,所以他完全不在乎风小北的话,而是拉长了脖子,眼巴巴的等着王小瓜给他答案。
御君邪摇摇头,“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名言。”
“五十步的莫要笑百步。”在旁绝倾歌送上了一句。
“有没有一百五十步的?”风小北凑近在他们中央,仰起头好奇的问。
“莫非小北想要做一百五十步之人?”绝倾歌握住风小北的肩头,皮笑肉不笑的说。
“呵呵,开玩笑,我才不会让自己去趟那浑水。”风小北嘿嘿一笑,一闪身,离他们足有四五米远。他现在不知道多逍遥,不过一想到那落英......就有些懊恼的摇摇头,他应该如何做才能让落英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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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
柳皖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静等着前方的白裳衣。
“你先起来吧。”沉寂了良久的白裳衣终是出了声。
“王......”柳皖花抬起头,小声道:“王,皖花擅自前往北方,皖花......”
“行了,什么都不必说了,你先起来。”白裳衣挥手阻止柳皖花说下去,命他起身。
柳皖花站起身,弯着身退到一旁。
白裳衣就在正殿中央,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什么都没有说,亦没有让他离去。
柳皖花有些摸不着白裳衣的心思,也不敢出声询问,只能等待......
......
......
日子总是匆匆而过,转眼又是数日过去,在芦上小筑的几人也开始有些耐不住性子,那花想容迟迟不见归来。
而那五行山的震动愈发的频繁,甚至到了大有地崩山裂的迹象,看来那血魔尊者是越来越耐不住寂寞,很快就要破山而出。
“我们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风小北眺望着那就在不远处的五行山。
“确实。”绝倾歌附和。
“那你们有想到法子吗?”王小瓜看向三人,她在这几日里面也了解了个大概,对那血魔尊者自然是清楚了,只是她始终不明白,那血魔尊者对她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血魔尊者想要对她说什么?
她不由握了握手臂,那条血痕仍是在慢慢往上蔓延,虽说她体内已经握有两颗内丹,可还是阻止不了毒素的滋长,只能暂时拖延时间。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她真的很害怕若是毒发,自己会不会变得很恐怖,会不会像个吸血鬼一样到处吸食人的血液?
因为血魔尊者就是这样的怪物!
绝倾歌侧过脸来,刚好看到王小瓜那脸上的落寞,她手上的动作更是让他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
他走到她的身边,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含笑道:“怎么,害怕了吗?”
“我能不怕吗?”王小瓜呶呶嘴:“你们的内丹恐怕是要浪费了。”
“不会!”绝倾歌还没有回答,倒是在旁的御君邪开了口。
“嗯。”绝倾歌亦是用力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暂时就不去想了,倒是你们说的那个花想容,这都快半个月了,怎么他没有回来?”王小瓜叹了口气,松了松身子,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看来我们必须要上五行山一趟了。”风小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