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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文章名实涉务(1)

文章第九

【原文】夫文章者,原出《五经》:诏、命、策、檄,生于《书》者也;序、述、论、议,生于《易》者也;歌、咏、赋、颂,生于《诗》者也;祭、祀、哀、诔,生于《礼》者也;书、奏、箴、铭,生于《春秋》者也。朝廷宪章,军旅誓、诰,敷显仁义,发明功德,牧民建国,施用多途。至于陶冶性灵,从容讽谏,入其滋味,亦乐事也。行有余力,则可习之。

【译文】文章出自于《五经》:诏、命、策、檄,是产生于《书经》中的;序、述、论、议,是产生于《易经》中的;歌、咏、赋、颂是产生于《诗经》中的;祭、祀、哀、诔,是产生于《礼记》中的;书、奏、箴、铭是产生于《春秋》中的。朝廷的重要法令和军中的号令誓词,都是张显仁道,彰明功德的,这对统治民众,建设国家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至于用文章来陶冶情操,或者对别人婉言相劝,或者阅读时深入体会其中的滋味,这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如果有能力的话,则还可以多学习一点这方面的东西。

【原文】然而自古文人,多陷轻薄:屈原露才扬己,显暴君过;宋玉体貌容冶,见遇俳优;东方曼倩,滑稽不雅;司马长卿,窃赀无操;王褒过章《僮约》;扬雄德败《美新》;李陵降辱夷虏;刘歆反覆莽世;傅毅党附权门;班固盗窃父史;赵元叔抗竦过度;冯敬通浮华摈压;马季长佞媚获诮;蔡伯喈同恶受诛;吴质诋忤乡里;曹植悖慢犯法;杜笃乞假无厌;路粹隘狭已甚;陈琳实号粗疏;繁钦性无检格;刘桢屈强输作;王粲率躁见嫌;孔融、祢衡,诞傲致殒;杨修、丁廙,扇动取毙;阮籍无礼败俗;嵇康凌物凶终;傅玄忿斗免官;孙楚矜夸凌上;陆机犯顺履险;潘岳干没取危;颜延年负气摧黜;谢灵运空疏乱纪;王元长凶贼自诒;谢玄晖侮慢见及。凡此诸人,皆其翘秀者,不能悉纪,大较如此。

【译文】但是自古至今,文人大部分陷于轻薄。屈原对自己的才华过于张扬,太注重自我表现了,甚至公开暴露君主的过失;宋玉因长得体态容貌冶艳而被人视作俳优;东方朔言谈太轻浮了,以致缺少雅致;司马相如盗窃钱财,缺少操守;王褒的过失显露于《僮约》;扬雄的德行败坏于《美新》;李陵投降匈奴,辱没身份;刘歆在王莽执政时立场不坚定;傅毅依附党派权贵;班固剽窃其父所著的史书;赵壹恃才倨傲有些过头;冯衍浮华而不实,遭排抑;马融谄媚于权贵遭到排挤屈辱;蔡邕同恶人勾结遭到惩处;吴质仗势横行霸道而触怒乡里;曹植目中无人而触犯国法;杜笃毫无节制地向人借贷;路粹的心胸狭小;陈琳的确粗率疏忽;繁钦生性不知检点;刘桢个性过于倔犟,被罚做苦役;王粲轻率狂躁而遭人厌恶;孔融、祢衡恃才傲物而被杀害;杨修、丁廙煽动事非,咎由自取;阮籍因无礼而败坏风俗;嵇康因欺物而不得善终;傅玄因愤争而被免官;孙楚因夸耀而欺上;陆机因作乱而陷入险地;潘岳因侥幸取利而致危;颜延年因负气而被罢职;谢灵运因空疏而作乱;王元长因凶逆而被杀;谢玄晖因侮慢而被害。上述这些人,在文人中都是杰出的,其他无法全部记起,但是也不外乎此。

【原文】至于帝王,亦或未免。自昔天子而有才华者,唯汉武、魏太祖、文帝、明帝、宋孝武帝,皆负世议,非懿德之君也。自子游、子夏、荀况、孟轲、枚乘、贾谊、苏武、张衡、左思之俦,有盛名而免过患者,时复闻之,但其损败居多耳。

【译文】关于帝王,也有没有避免这类毛病的。自古有才气的天子,只有汉武帝、魏太祖、魏文帝、魏明帝、宋孝武帝等数人,但是他们还是照样都被世人否定,因此也不算有美德的君王。从孔子的学生子游、子夏到荀况、孟轲、枚乘、贾谊、苏武、张衡、左思等人物,既享有盛名而又没有致命错误的,倒也时常听到,不过还是经历损丧败坏的占多数。

【原文】每尝思之,原其所积,文章之体,标举兴会,发引性灵,使人矜伐,故忽于持操,果于进取。今世文士,此患弥切,一事惬当,一句清巧,神厉九霄,志凌千载,自吟自赏,不觉更有傍人。加以砂砾所伤,惨于矛戟,讽刺之祸,速乎风尘,深宜防虑,以保元吉。

【译文】为此,我常常考虑,寻找病源,也许应当是因为文章这样的东西,必须要高超兴致,触发性灵,而这又往往会使人炫耀才能,从而忽视其操守,而不惜去追名逐利。在当今的文士身上,这种毛病体现得淋漓尽致,一旦有一个典故用得恰当,或是一个句子做得巧妙,就会心神上达九霄,意气下凌千年,自己吟咏自我陶醉,飘飘然以至于忘了其他人的存在。加以砂砾般的伤人,比矛戟伤人更狠毒残忍;讽刺别人而招的祸患,比刮风来得更迅速。所以必须认真思考小心预防,来保全大福。

【原文】学问有利钝,文章有巧拙。钝学累功,不妨精熟;拙文研思,终归蚩鄙。但成学士,自足为人。必乏天才,勿强操笔。吾见世人,至无才思,自谓清华,流布丑拙,亦以众矣,江南号为詅痴符。近在并州,有一士族,好为可笑诗赋,誂撆邢、魏诸公,众共嘲弄,虚相赞说,便击牛酾酒,招延声誉。其妻,明鉴妇人也,泣而谏之。此人叹曰:“才华不为妻子所容,何况行路!”至死不觉。自见之谓明,此诚难也。

【译文】做学问有快与慢的区别,写文章有巧与拙的不同。做学问缓慢的人只要肯多下功夫,就会达到精熟;写文章笨拙的人再怎么刻苦钻研思考,终究也难免流于陋劣。其实只要有了学问,就足以成就事业了,如果真的是天生缺乏资质,还是不必勉强执笔去写文章为好。我见到世人中,不乏一些极其缺乏才思,却还自以为所著文章清新华丽,让其丑拙的文章流传在外的人。这样的人真是数不胜数,这在江南被称为“詅痴符”。近来在并州地方,有个士族出身的人,喜欢写引人发笑的诗赋,还和邢邵、魏收等人开玩笑,人家嘲弄他,假意称赞他,他就杀牛斟酒,大肆宴请大家,希望人家帮他扩大声誉。他的妻子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哭着劝他,他却叹气说:“我的才华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认可,何况那些不相干的人呢!”到死也没有醒悟。自己能看清自己才叫明,这确实是很难做到的。

【原文】学为文章,先谋亲友,得其评裁,知可施行,然后出手;慎勿师心自任,取笑旁人也。自古执笔为文者,何可胜言。然至于宏丽精华,不过数十篇耳。但使不失体裁,辞意可观,便称才士;要须动俗盖世,亦俟河之清乎!

【译文】学写文章,首先要请教亲友,得到他们的裁判,知道拿得出去了,方能出手,千万不能自我感觉良好,让外人取笑。自古以来执笔写文章的,数不胜数,但真能做到气势宏伟、词汇精准的,只不过数十篇而已。所写文章,只要体裁没有问题,文章内容也还值得一看,那么就可称得上是才士了。但是如果一定要写出惊世骇俗压倒当世的文章,那恐怕就像黄河要澄清那样很难等待到了。

【原文】不屈二姓,夷、齐之节也;何事非君,伊、箕之义也。自春秋已来,家有奔亡,国有吞灭,君臣固无常分矣;然而君子之交绝无恶声,一旦屈膝而事人,岂以存亡而改虑?陈孔璋居袁裁书,则呼操为豺狼;在魏制檄,则目绍为蛇虺。在时君所命,不得自专,然亦文人之巨患也,当务从容消息之。

【译文】不向第二个朝代屈身,是伯夷、叔齐的操守;可侍奉任何君主,是伊尹、箕子所恃的道义。春秋以来,卿大夫的家族变迁流离,邦国被消灭,君主与臣子之间就没有固定的名分了;然而君子之间往来,是绝对不会招致什么不好的名声的,一旦屈膝侍奉另主,怎么可以因故主的存亡而改变自己的立场呢?陈琳跟着袁绍的时候,就称曹操为豺狼;而跟着曹操时,又称袁绍为蛇虺。所以,这是当时君主的命令,由不得自己,但这也是文人的通病,应该好好地考虑考虑。

【原文】或问扬雄曰:“吾子少而好赋?”雄曰:“然。童子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也。”余窃非之曰:虞舜歌《南风》之诗,周公作《鸱鸮》之咏,吉甫、史克《雅》、《颂》之美者,未闻皆在幼年累德也。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自卫返鲁,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大明孝道,引《诗》证之。扬雄安敢忽之也?

【译文】有人曾向扬雄发问:“你小时候喜欢做诗吗?”扬雄答道:“当然喜欢。诗赋就好像学童所练的虫书、刻符,成年人总是对此不屑一顾。”我私下不赞同这种说法:虞舜歌吟的《南风》、周公所作的《鸱鸮》,尹吉甫、史克各有《雅》、《颂》中的那些杰作,但并没有听说因为这些是他们小时候所写而损害了他们的品行。孔子说:“不学《诗》,就不能擅长辞令。”又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整理了《诗》的乐章,使《雅》乐、《颂》乐各得其所。”孔子主张孝道,就用《诗》来进行检验。扬雄怎么可以忽略这些呢?

【原文】若论“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但知变之而已,又未知雄自为壮夫何如也?著《剧秦美新》,妄投于阁,周章怖慑,不达天命,童子之为耳。桓谭以胜老子,葛洪以方仲尼,使人叹息。此人直以晓算术,解阴阳,故著《太玄经》,数子为所惑耳;其遗言馀行,孙卿、屈原之不及,安敢望大圣之清尘?且《太玄》今竟何用乎?不啻覆酱瓿而已。

【译文】若像他所说“诗人的赋华美而合乎逻辑,词人的赋华美而过分淫滥”,这只不过是道出了二者的区别而已,却并不能说明作为一个成年人该去做什么。写了《剧秦关新》,就晕头晕脑地从天禄阁上往下跳,惊慌失措,不能通达天命,那才是小孩子的行为呢?桓谭认为扬雄胜过老子,葛洪也将扬雄与孔子相提并论,实在是让人叹息不止。扬雄不过是因为通晓术数,懂得阴阳之学,因而撰写了《太玄经》,就这样便将那几个人诱惑了;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还赶不上荀子和屈原呢,又怎能将他与大圣人相提并论呢?更何况《太玄经》在今天又能产生什么作用呢?恐怕跟盖酱瓿所起的作用没多大的差别吧。

【原文】齐世有席毗者,清干之士,官至行台尚书,嗤鄙文学,嘲刘逖云:“君辈辞藻,譬若荣华,须臾之玩,非宏才也;岂比吾徒千丈松树,常有风霜,不可凋悴矣!”刘应之曰:“既有寒木,又发春华,何如也?”席笑曰:“可哉!”

【译文】北齐有个大将名叫席毗,聪明有才干,官达行台尚书。他看不起文学,讥笑刘逖说:“你们这些人的文章,就好像花草,只能供人赏玩一会,而根本不能做栋梁;怎么能跟我这样遇到风霜而坚挺的千丈松树相比呢!”刘逖说:“既可以耐寒,又可以开花,你觉得这样如何啊?”席毗笑着答道:“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原文】凡为文章,犹人乘骐骥,虽有逸气,当以衔勒制之,勿使流乱轨躅,放意填坑岸也。

【译文】凡是做文章,就好像人骑千里马,虽然豪逸奔放,但还是得勒住缰绳,不要放任它,乱了奔走的方向,以免坠入沟壑。

【原文】文章当以理致为心肾,气调为筋骨,事义为皮肤,华丽为冠冕。今世相承,趋末弃本,率多浮艳。辞与理竞,辞胜而理伏;事与才争,事繁而才损。放逸者流宕而忘归,穿凿者补缀而不足。时俗如此,安能独违?但务去泰去甚耳。必有盛才重誉,改革体裁者,实吾所希。

【译文】文章要以道理意致作为心肾,气韵格调作为筋骨,情节用典作为皮肤,华丽辞藻作为冠冕。如今相因袭的文章,都是弃本求末,大多过于浮华。文辞与义理比较,突出文辞而掩盖道理;用典和才思相比,繁复用典而致才思受损。肆意飘逸奔放的,忘掉了文章的主旨,穿凿拘泥的,往往因东修西补而造成文意不通,文采不足。现在的通常流行习俗就是这样,自己也不好另立门户,但求不要做得太过分就行了。一定会有个才高名重的大才,出来对这种文体进行改革,那才是我所盼望的呢!

【原文】古人之文,宏才逸气,体度风格,去今实远;但缉缀疏朴,未为密致耳。今世音律谐靡,章句偶对,讳避精详,贤于往昔多矣。宜以古之制裁为本,今之辞调为末,并须两存,不可偏弃也。

【译文】古人作的文章,气势宏大,潇洒飘逸,其体裁风格都比当今的文章要高出很多。只是古人在结撰编著的过程中,用词造句、过渡勾连等方面还粗疏质朴,不够翔实。如今的文章,音律和谐华丽,词句整齐相对,避讳精细详密,这些都比古人的高超多了。应该用古人的体制格调为根本,以今人的文辞格调作补充,做到两者并存,不可以偏废。

【原文】吾家世文章,甚为典正,不从流俗。梁孝元在蕃邸时,撰《西府新文》,讫无一篇见录者,亦以不偶于世,无郑、卫之音故也。有诗、赋、铭、诔、书、表、启、疏二十卷,吾兄弟始在草土,并未得编次,便遭火荡尽,竟不传于世。衔酷茹恨,彻于心髓!操行见于《梁史·文士传》及孝元《怀旧志》。

【译文】我先父的文章十分典雅纯正,不随流俗。梁孝元帝在湘东王府时编录的《西府新文》,先父的文章一篇都没有被收集进去,由于先父的文风不够浮艳,不迎合世人的口味。先父留有诗、赋、铭、诔、书、表、启、疏等各种文体的文章总共二十卷,我们兄弟当时在服丧期间,还没有来得及分类整理,就遭遇大火,被烧得精光,最终没有流传下来。我痛心疾首。先父的操守品行见载于《梁史·文士传》和梁元帝的《怀旧志》。

【原文】沈隐侯曰:“文章当从三易:易见事,一也;易识字,二也;易读诵,三也。”邢子才常曰:“沈侯文章,用事不使人觉,若胸臆语也。”深以此服之。祖孝徵亦尝谓吾曰:“沈诗云:‘崖倾护石髓。’此岂似用事邪?”

【译文】沈约说:“写文章要遵从‘三易’的原则:一是叙事用典浅显易懂;二是文字简单容易识认;三是方便诵读记忆。”邢子才常说:“沈约的文章,别人都觉察不出其用典录事,仿佛直抒胸臆一样。”我也由此而非常钦佩他。祖孝徵也曾对我说:“沈约的诗说‘崖倾护石髓’,这句诗难道真的像是在用典吗?”

【原文】邢子才、魏收俱有重名,时俗准的,以为师匠。邢赏服沈约而轻任昉,魏爱慕任昉而毁沈约,每于谈宴,辞色以之。邺下纷纭,各有朋党。祖孝徵尝谓吾曰:“任、沈之是非,乃邢,魏之优劣也。”

【译文】邢子才、魏收两个人均负有盛名,当时的人都把他们作为模范,奉为宗师。邢子才赞赏沈约而轻视任昉,魏收仰慕任昉而诋毁沈约。他们在一起吃饭聊天时,经常为此争得面红耳赤。邺城的人对此也是说法不一,两人都有自己的朋党。祖孝徵曾对我说:“任昉、沈约两人的是是非非,事实上恰恰反映了邢子才、魏收的优和劣。”

【原文】《吴均集》有《破镜赋》。昔者,邑号朝歌,颜渊不舍;里名胜母,曾子敛襟:盖忌夫恶名之伤实也。破镜乃凶逆之兽,事见《汉书》,为文幸避此名也。比世往往见有和人诗者,题云敬同,《孝经》云:“资于父以事君而敬同。”不可轻言也。

【译文】《吴均集》中有一篇《破镜赋》。从前有个朝歌城,就因为这个地名,颜渊便不在这里滞留;有个胜母乡,曾子到这后,整整衣襟就离开了。这也许是因为他们忌讳不好的名称会损坏事物原有的内涵吧。“破镜”是一种凶恶的野兽。其出典见于《汉书》,写作时希望你们要避免用类似的名称。近来常看到有人随和别人的诗作,在和诗的标题上写着“敬同”二字。《孝经》里说:“资于父以事君而敬同。”所以“敬同”这个词是不可以随便使用的。

【原文】梁世费旭诗云:“不知是耶非。”殷沄诗云:“飖飏云母舟。”简文曰:“旭既不识其父,法又飖飏其母。”此虽悉古事,不可用也。世人或有文章引《诗》“伐鼓渊渊”者,《宋书》已有屡游之诮;如此流比,幸须避之。北面事亲,别舅摛《渭阳》之咏;堂上养老,送兄赋桓山之悲,皆大失也。举此一隅,触涂宜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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