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睡了吗?”金在熙走进卧室。
“嗯。”,苏培祯捧着电脑奋力的敲打。
“今天谢谢你。”金在熙大字型的躺到床上。
“不客气,这是你的房子当然爱叫谁来吃饭就来吃饭,爱叫谁来住就叫谁来住。”她从不认为和他共同拥有什么,他对私人财产自然有支配的权力。
他翻转身,靠向床沿的苏培祯。
“你整天敲打的意义可以解释一下吗?”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她“虐待”键盘,事实上,他很同情那些可怜的家伙。
“我认为你不会想知道的。”意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会开始用脑了。她注视着荧光屏,不理会旁边突然伸出来的金色大脑袋。
“其实世界上有很多快乐的方法,为什么非要陷在痛苦里不可自拔呢?”金在熙突然把玩起了苏培祯的发丝。
“****的快乐那是野兽和下等人的追求,美,只可能诞生于痛苦之中。”感觉时光倒流回古希腊,她是站在神殿前的哲人。
金在熙没有做声,这个女人总会在某些时候让他想起她不正常这个事实。
“美?怎么会有快乐可贵?不尝尝滋味太可惜了。”手放开了发,往前,爬上她的锁骨。
当金在熙的手指碰到皮肤的瞬间,她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一躲。抬起头,狠狠的瞪着他。他又想干什么?她的退让配合,只想换来和平,现在的距离让她不得不提防着他随时会爆发的疯狂行为。
苏培祯犀利的眼神让金在熙收回了手,慢慢的退出床,“别紧张,我没什么别的意思。”举起双手,退向浴室。
里面的水声响起,苏培祯无力的倒在床上。累,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里面的男人,反反复复。在认为他是魔鬼的时候,像天使般的体贴你,在认为是天使的时候,又像魔鬼般的折磨你。在这里,她觉得庇佑她的力量消失了,精神也差了很多。继续这样战斗的生活,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为什么会把自己投入到这个战场,答案不知该到何处找寻。
温水拍打着脸庞,从上而下流淌过全身。还有多久,才能真正解脱,不用故作从容。好不容易开始了逃亡,转了个圈,又回到原点。为什么涌起的记忆让如此痛彻心扉。这个女人和贤俊,不会变成大麻烦吧,他祈祷。
金在熙睁开眼睛天光大亮,感觉应该已经是日上三竿。本想蒙上被子倒头在睡,如同身边的人一样。但一想到屋里还有母亲,只好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菜,环顾四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