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一个比一个还丑,自己如果到了这里面,那明明就是“鹤立鸡群”嘛。
后面又传来皮鞋“踢踏”的声音,听这声音,走路的是一个极其稳重的男子转过去一看,眼睛一亮,再看看屋里面,终于明白帅哥是比出来的,那男的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手上拿了个公文包,看起来斯文儒雅,又像个生意人,又像个老师。
不过,抄抄凭直觉已经感到这就是刚才接自己电话的人,他喉咙里堵着一句话,不过他还是没说,抄抄虽然是个**人,不过不是傻子,该低调的时候,他还是很低调的。
但是他实在不明白,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他手下这些人的德性能招来女人么。
“我不是给你说了,你不行么!”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客气的,不过他拒绝抄抄的意思是不容置疑的。
“我也不知道你这里是什么标准,我自认为对付女人不是有一套,而是有好几套,要不就让我在这里试试。”抄抄的语气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无赖。
“我这里已经不要人了。”那家伙还是不容商量的样子。
“我今天还赖在这里不走了。”抄抄直接就坐到了那大堆的小伙子当中,果然这一比较,实在是出类拔萃,闪亮无比。
那鸭头拿他没了办法,只得一个人离开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就是这事,抄抄既然有绝对的信心比旁边的这些傻**强,那么他就能够留下来。
从来都只听说过逼良为娼,不想现在这世道,就算逼别人让自己做鸭的也不是很稀奇。
比如说抄抄。
抄抄呆了几天,才发现呆不下去,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主要的一条是平时上班竟然不能自由出入,这与他想的实在是大相近庭,最重要的是完全没什么生意,他呆了几天,竟然一个生意都做不成x悲催,看来世道不景气,无论什么生意都不好做啊。
有一天无所事事,碰到了一位扫地的大姐,那大姐或许是老牛想吃嫩草的原因,平时看他是越看越爱,年轻人么,总还是要往高枝上飞,不是?
“抄抄,我给你指条明路,你这小子才入行,不懂规矩的。”那大姐说话的时候倒是很和气,笑得也是和蔼。
不过,以抄抄阅女无数的作战历程,他哪里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他还是不得不作出谦虚的样子,只有学习才会让人进步不是么?
“我什么不懂了,大姐你说说。”当抄抄想要谦虚的时候,他看起来当然是谦卑无比。
“哎哟,叫什么大姐,叫我名字就是了。”那大姐笑得是花枝乱颤,所谓花枝乱颤的意思就是说她笑得实在像个花痴。
抄抄觉得有些恶心,因为这个大姐不可能照顾他的生意,所以他现在只觉得她看起来实在是像他的妈,他实在不想和自己的妈发生什么。
“我给你说了吧,你做这行,怎么什么都不懂的,居然来这个地方,做这行,只有去‘林木’嘛,那里的客人才多,你才有生意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她已经变成了抄抄的客人,不过,也只不过是好像。
抄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最后当他离开的时候,不忘把那极有磁性嗓音的鸭头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难怪不得里面的小伙子一个比一个丑怪,原来是没有生意的原因,来的时候他还说不要人,原来也是没有生意的原因。
不过,他也不是十分的绝情,当他离开的时候,他不忘给了那扫地的大姐一个飞吻,算是感谢。
不过,那扫地的大姐后来把他骂了个遍,因为他明明说陪一下大姐以示感谢,结果就是飞吻了事。
抄抄已经达到了另一个境界,他不仅骗小女孩的身体,也骗大姐姐的感情。
他最后终于到了林木,一听这个名字实在像个西餐厅的名字,那地方本来也就是个西餐厅。
只是这西餐厅最出名的东西,却是鸭子,这鸭子不是吃的鸭子,而是像抄抄一样的活生生的美少年。
现代的城市已经很少有月亮,但没有月亮的地方却总是灯火通明,因为现代的工业已经将整个城市照亮,那城市是亮的,但人心却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再看到光明是什么样子。
霓虹璀璨,夜如止水,林木之中,现在所放正是一支轻音乐,那是一支钢琴曲,虽然抄抄平日的最爱是K-POP,不过在这样的场合,都是装相的人,所谓的装相就是猪鼻子插大葱,大葱这东西,又涩又辣,插在鼻子是个什么滋味,大家都是知道的。
这就叫有了面子,失了里子,听这音乐还好,只是抄抄有时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今天的运气却很好,实际上这种运气一般来说是没有的。
他和一个兄弟今天居然坐的是两个年青女子的台,那同事平时看起来就像多金的大哥哥,有很多客人都特别喜欢这种类型,类似于角色扮演,或许有些女人只是来找安全感的。
所以她们会选择这看起来像是多金的牛郎,不过,再怎么像多金最后买单的却还是女人。
抄抄和那个脸形看起来白白,好像是藤原纪香一样的女人谈得特别愉快,那女人的一头长发直接拖到屁股上,算得上是个美人。
如果她不是专门为有钱人当情人的话,或许她也就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抄抄的眼睛何其毒也,他当然已经看出了这个女人的来路,只是他却不说出来。
他的工作是为了钱,只有把客人哄得开心,才能挣到钱,虽然这女人最多不过是个高级妓女而已,她的工作也就不过是每隔几个月就换一个消费得起她的男人而已。
当然了,看起来她屁股丰满,胸也极大,陪她睡上一觉也算一件乐事,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上面体会过快乐的感觉了。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抄抄假意的问道,他的话虽然是假的,不过无论是谁都不能看出来他的诚意的分量不是那么足。
当然看不出来,抄抄的经纪人早已经告诉他一件事。“其实做我们这行的人可以说成是一个演员,为了在两三年退休之后,能够有钱让自己的命长一点,最好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得好一点。”“我是开歌城的。”透过迷离的酒杯,那女子的眼睛已经迷醉,不过,她说话倒还是思路清晰。
从来都知道风月场中基本上没什么人愿意说实话,所以当藤原纪香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抄抄一时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