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缓慢停下,小满睁开醉醺醺的双眼,模糊的问道:“不是还没到门口么?怎么停下了?”
沈宣回身,说道:“满少爷,前面停着的,好像是冯家的车子。”
媛媛忙伸手扶起小满,小满眯起眼睛仔细的辨认着前面的车子,许久,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去吧。”
沈宣搀扶着小满进门,刚进玄关便把所有人都打发走,无力的撑着镂空隔断,也不说话,就那样用一双水杏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本就柔弱的身子此时更加是柔弱无骨,衬衣领口大开,锁骨勾人粉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
冯家轩大步走近,那双眸子似是要吃了小满一般,一手死死扣住他的下巴,说道:“你不是都快喝死了么?怎么还上赶着去陪着,一脸的媚样。几百年你也脱不了你这个靠身子上位的路子!!”
左手将衬衣连着外套一齐扯下,目光中似是搜寻着什么,最终捏住其小蛮腰,拇指稍一用力,便见小满扶住隔断的手青筋暴起,牙关紧闭似是忍耐着什么。
“胃都伤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去,你若是想做什么楚默办不了来和我说一声也可以让你如愿,怎么就这么喜欢作践自己!!在如此下去我还不如把你关进房子里,好生养着!也不用你成天泡在酒缸里,当自己是人参,泡泡就升值是么。这么不待见自己当初怎么不死了,干嘛还殚精竭虑的逃出来!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天生贱骨头!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开开窍,知道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硬气,什么时候该求什么人。学会别拿自己的喜恶选择解决问题的方式!”
说话间冯家轩将小满连拉带拽的扔到一张大床上,解下领带将小满的手腕固定在床头。蔽体的衣物在拖拽中早已被扒的只剩一只白袜,要掉不掉的耷拉在脚上,将双腿折于胸前,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前戏,拉下拉链直接就送入了最深处。昏沉的小满痛的哀嚎一声,酒一下便醒了大半。
冯家轩似是满含着怒气,身下人哀求的越是厉害,冯家轩地基打的也越是用力。不再是像从前那样追求二者同时登仙,而是单纯的为了消火为了惩戒,粗糙崎岖的拉链不住的剐蹭着小满娇嫩的花瓣,任是历经万人也经受不住惊恐的向上瑟缩。
冯家轩又是一顶,深入最里,折磨着最娇嫩的地方,感觉身下人向上瑟缩,抬手便是一掌,觉得不解气低头死命的咬住小满左肩,直等到嘴里满是血腥味才松口换了另一地方大力啃咬。
小满将好话说尽,奉承谄媚已至极点、认罪求饶已尽其能,可那人似是木人石心,不为所动。如此变换姿态又要了六七次方才罢了。前两次小满还知告饶哭喊,直至最后双眼木木的看着前方,红肿的双唇微张,那精巧的喉结也只有在冯家轩猛力顶撞之时才稍微滚动发出某个单音字节。
冯家轩留在里面不肯出来,伸手覆住鼓囊囊的小腹,在其耳边轻说道:“说不定留上几天你也能怀了。到时候看在孩子的面上定不会如此作践自己了。”
“,,,好胀。”自始至终小满都没有高昂过,冯家轩单方面的索取碾压,小腹肿胀的厉害、下身刺痛到麻木、四肢酸痛的想把自己拆开再重新编造。
“睡吧,睡了就不胀了。”
睡梦中的小满感觉自己被高高抬起,还未分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便被一滴灼热的烛液烫的尖叫,可走到喉咙也不过是嘶哑的低叫,分贝小的连门外人都微不可闻。
冯家轩并未因小满的惨叫而停下,直至烛液溢出、覆盖早已血肉模糊的花瓣才将其吹灭。再看小满,早已疼的昏了过去。
冯家轩轻柔的亲吻了他布满青紫印记的臀瓣,痴痴傻傻的说道:“等那种子发了芽,慢慢变熟长成了瓜。乖乖睡觉,不要淘气去翻土,丢了种子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