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只剩下眼睛迎视着他那森森寒光的双眸,心里却是无边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折磨。
“现在认识朕了吗?”司徒延安的口气中带着几丝玩味。
我诺诺的朝着他点了点头,一脸纯真无邪的样子,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现在还装傻,估计不管用。
司徒延安见我温顺的如同纯良小绵羊,冷峻的脸部线条稍微柔和了一些,他俯下腰身坐在了床榻的边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部,命令的说道:“起来,给朕揉揉额头。”
顺着他的指示,我抬眼看去,只见他额头上有着明显的两块淤青,一边一块,想来是我的杰作了,不由的心中有点愧意。
我听话的刚要起身,忽然想起被子下的自己还****着,紧紧抓着被子小声的说道:“你为什么脱我衣服?把衣服还给我。”
司徒延安一怔之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猛地伸手将我身上的被子一扯。
幸好我一直处于防御状态,马上用尽全力揪住遮着身体的被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人家还没嫁人呢?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不明白司徒延安为什么突然变脸,自己明知这是无谓的挣扎,可还是拼命抵抗。
“说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司徒延安低沉而肃杀的声音坠落,刚刚柔和下来的脸庞再次绷紧,仿若千年寒冰般冰冷,他扯着被子的手不由慢慢的加力,明显想要扯掉这床为我遮羞的被子。
为了更好的捍卫自己,我已经由躺着变成了坐在床上,手上也不断使劲,但被子还是一点点的退下,已经只能遮到胸部。
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恐惧,但脸上一点也不示弱的回瞪着司徒延安,死太监你是欺人太甚,没这么羞辱人的,有点负气的回道:“你管不着,这是我的事。”
“为什么你手臂上的守宫砂没了?是不是他碰过你?”司徒延安阴沉的仿若来自地狱的修罗,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我先是一怔,什么时候我有过守宫砂?这个东东只有古代片里才出现的,对于自己来说不应该说没了,而应该说本来就没有才对。
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守宫砂,难道是他给自己脱得的衣服,而且还看了个遍?想到这,我的脸上就自觉的发烫,心中大为恼怒,气愤的冲着司徒延安大叫:“啊——”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沙哑而尖细的声音,“皇上,该早朝了,另外皇后传话来,下朝后请皇上过去一趟。”
司徒延安似是愣了一下,随后回道:“知道了”,可他泛着危险气息的眼神却依旧附着在我的身上。
你自己不是娶老婆了吗,而且看来还鹣鲽情深,那还招惹我做什么?心中怒火不由升级,懒得跟他解释,忿然的回瞪了司徒延安一眼,坚决而带着点挑衅的味道,“对,他碰过我。”
霎时,司徒延安突然松了手,一时之间拽着被子不断用力的我不由的身体向后仰去,赶忙弯曲手臂,肘部撑着床榻,才没有倒下。
司徒延安浓重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锐利而明亮的双眸突然暗淡了许多,蒙着层雾气,眸底隐现着一抹哀伤。
倏的他俯身捏住我的下颌,逼我面对着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重金属的般的沉闷,“看来还是母后说的对,有施国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
“用不着你管,我愿意。”我狠绝的说着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