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家一愣,却丝毫无法挪动,本以为眼前这家伙必死无疑,谁知道对方竟然一手探了过来,浑身的肉顿顿的停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该死的家伙夺走自己的右眼。
撕心裂肺的痛感,让船家松手放了大刀,后退了两步。
魅邪也好不到哪里去,船家的大刀直接捅穿了魅邪的胸骨,每每动一下都是噬骨的痛。
白箩直接傻眼了,上前扶住魅邪。
“啊、、痛痛痛,你不要动!”魅邪就像只病猫一样。
魅邪的伤口血流如注,白箩连碰都不敢碰,想想之前魅邪血液中的毒素,白箩一个冷颤。
白箩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船家缩出了船舱。
“把大阵开启!!快!!”
刹那间,整个船舱金光大盛。
白箩眼疾手快,脚下显出坐骑逆鳞白龙,驮着君泽和魅邪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白龙龙尾一扫,船舱立马破了个大洞。
魅邪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不破神剑落入茫茫大海。
“停停停!”魅邪一个惋惜,就这么从半空中钻进海里。
“你在干什么?!”白箩大喝一声,却阻止不了。
还好老子我水性好。魅邪也不管胸口的伤痛,狂往水下游。
白龙一转身,也钻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君泽瞬间清醒了。
“你想弄死我啊!”咕噜咕噜的,君泽这么说,白箩也听不清。
看到魅邪了,白箩一把抓过魅邪的衣领,并带离出水面。
经过魅邪这么一折腾,白箩和君泽清醒了不少。
君泽满脸写着懊恼,因为眼下魅邪胸前插着一把大刀==
白箩三言两语大概的跟君泽说了一通,君泽当即脚下化出火凰飞了回去,如大家所想,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的击杀了。
收拾完战场,君泽将魅邪扶回甲板上。
魅邪依旧嘟哝着,“不破神剑掉水里了。”
“掉了就掉了嘛,不要了呗。”君泽笑哭啊,自己的师傅智商一向很高,不过情商好像只有五岁。
“不行,那可是个宝贝,白箩你去捞,赶紧的。”
君泽脸撇过,“师傅说让你去,你就去啊。”
白箩摇摇头,还是去了。
“师傅师傅,快躺下。”
“诶呀,疼死了,这刀已经穿过背了,这么躺下去岂不是让我再戳一遍?”
“那现在先把这刀拔了?”
“你想我死啊。”
“..师傅这是哪里的话,我宁愿死的是我。”
脑袋一转,君泽道,“这样吧,我先将后面的刀刃折断,师傅先躺一躺,如何?”
魅邪深吸一口气,“如此甚好。”
由于不敢触碰魅邪的血液,君泽脱下外袍,将自己的手牢牢的包好,握住刀尖,指尖一用力,将刀刃掰断了。
“嗯——”魅邪一个闷声,都快痛晕了。随即,大片的血液阴开。
魅邪躺在甲板上,很长时间,白箩提着不破神剑回来了。
(累死了。)
没等白箩坐下休息,君泽道,“诶,白箩,你赶紧将逆鳞白龙化出来,让这船开的快一点,师傅快死了。”
白箩欲哭无泪啊,偷眼看了看魅邪,一咬牙还是去充当动力马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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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终于到这该死的贪婪岛了。
墨蓝色的植被覆盖了整个岛屿,岛中似乎还散发着黑色的烟雾,高大茂盛的树林,硕大的岩石因海水腐蚀出许多的窟窿,上面长满了苔藓。紫红色的低矮灌木,金色的沙滩,天空一览无云,岛屿很大,当中不时的传来兽吼。阳光火辣辣的照在魅邪脸上,魅邪的伤口已经化脓,面上一层暗红色的痂。这些都不算什么,重点是魅邪三人已经被活生生的饿了两天了。最惨的还是白箩,充当人力马达,现在就只想睡觉,,
君泽眨巴眨巴眼,“师傅师傅,你是不是饿了?”
魅邪已经懒得开口说话,以免干裂的嘴唇扯动后流血,取而代之的是一剂秒杀的眼神。
君泽蹦跶着去海边抓了几只大龙虾,打算用自己的浮屠之火烤熟,结果浮屠力被封印.。
“师傅,生吃可以吗?”
....。
魅邪默默的,”我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