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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净业膏

因为相思子毒蛋白的血液凝结和溶血作用,叶轩吐出几块扁豆大小的血块,脸色发紫,双眼通红。惊奇的是,意识却没有半点模糊的迹象,反而比往日更为清醒。

“仪式第五项,”主持人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叶轩的耳里,“献祭品,请大神!”

话毕,台下的男女飞快地打扫之前的“战场”。没几分钟,地面便干净如初。打扫完后,他们排成队,面对着边上的一道墙壁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之前就说过,这是一栋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里面的装饰相当精致,每一件物品都可作为单独的艺术品收藏。

那些青年男女面对的那堵墙,是一块由黄花梨雕刻而成的浮雕,高两米左右,长五米开外。浮雕的内容,讲述的是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湿婆的一些事迹。

湿婆作为毁灭之神,和梵天(创造之神)、毗湿奴(维护之神)构成印度教神话中的三大主神。他额头上的那只眼睛可以喷出毁灭一切的神火,曾一口气毁灭了三座作恶多端的魔城,也曾将引诱他的爱神烧为灰烬。他的男根林伽有很强的创造生命能力,故而还被称为创造之神(梵天是创造宇宙万物,而他是创造生命,类似于中国神话造人的女娲。),此外,他还是舞蹈之神,是苦修之神。

没多久,那块浮雕像日本木房的木门,缓缓往主席台移开。然后露出和浮雕差不多大小的暗阁。(原来这房间内还有机关。)暗阁内有个祭坛,祭坛上还燃着蜡烛和香,看来是时常拜祭的。而供奉在祭坛上方的,正是湿婆。

湿婆的额上有只眼睛,不过那只眼睛是闭合的,据说只有在他极为愤怒的时候才会张开,然而一旦张开,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神或者妖魔鬼怪的。

湿婆有四只手,手上分别握着三戟叉、神螺、水罐和战鼓。身披兽皮衣,浑身涂灰,头上有一弯新月作为装饰。头发盘成犄角形。上有七段象征恒河的饰物。盘坐在一条白色的水牛上。

他的生殖器(也就是林伽)十分巨大,但是很明显,曾齐根削断过,尔后不知用什么材料重新粘上去。这还有个典故,相传太古时期,湿婆终年在喜马拉雅的吉婆娑山修行。通过严格的苦修和深沉的冥思获得深奥的知识和神奇的力量。可谓不问世事,终于有一天他出关才发现梵天已经统一了众神,并被尊为众神之神。他一气之下拽下自己的生殖器抛向人间。人们争相哄抢,从此发展了生殖崇拜。

后来,佛祖改良印度教,创立了佛教。而湿婆作为大护法,不但是自在天的众神之主,还是各路妖魔鬼怪的祖宗,尊称大黑天。

浮雕移向一旁,展露了暗阁里的祭坛以后,变故并未就此搁止。只见祭坛连同神像,整个暗阁慢慢往外突出来。直到三分之二的体积裸露在墙壁之外方才停止。

此时,场上的男女扑通扑通纷纷跪在地上,俯首对神像膜拜起来。膜拜之后,起身往后退去,留出一片犹如一节列车车厢大小的空间。

不久,十几个身穿黑袍的人从房外珊珊而来,有男有女。看他们腊黄偏黑的肤色,常年未洗澡遗留在脸上的污垢,以及凝结在一起的长发,高高的鼻梁,和可能由于太瘦而凹陷却目空一切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是一群活跃于印度中北部,或者隐居于尼泊尔深山的苦行僧。

他们走到神像跟前,行了一个怪异的礼,然后分列在祭坛两旁。他们手握三叉杖,脖子上挂满了各种材料做的念珠串,胸前别着代表林伽的饰物,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懂他们在念叨些什么。

紧接着,有几十个身穿黑色裸露婚纱(跟那个女人的穿着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个女人的是白色婚纱,而她们的是黑色的)的年轻女子手端盘子进来,盘子里是各种肉、鱼、甚至五谷杂粮。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水里游的、树上结的,不一而足。她们将盘子摆在离地半米左右的祭坛上,祭坛上放不下,就找来架子摆在祭坛前,总之,不能放在地上就是。

做完了这些,她们退到那些男女的前面等待。

这个时候,在主持人的悄声吩咐下,两个年轻男子过来架起叶轩往祭坛而去。而主持人和那个女人急忙跟上,一人牵着他的左手,一人牵着他的右手。直到被架到祭坛面前,两人才放手。

两个青年把叶轩放在地上,转身离去。可能是过了药性最为猛烈的阶段,或者毒素已经潜伏起来,此刻的叶轩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咳出的血液由黑转红,尔后结痂,止住。那个女人说的没错,那些药粉的剂量,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他的性命。只不过,浑身仍然无力,也讲不出话来。软趴在地上,犹如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

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女人抱着一个篮球大小的陶罐徐徐走向躺在地上的叶轩。近到伸手可及的位置后,小心翼翼地把陶罐轻轻放在地上,蹲下身来开始动手撕扯叶轩身上的衣物。看到她艰难的动作,之前端盘的女子默默走上前来,团团将叶轩围住,然后也蹲身撕扯叶轩的衣物。人多就是力量大,很快,叶轩的衣物就全被撕光,赤身裸体地趴在几十个美女身前。

接着,女人全神贯注地打开陶罐的盖子,把手伸入陶罐,从里面掏出些泥浆(看起来是柴禾烧尽后的灰烬浇水和成的)。然后均匀地涂在叶轩身上。而其他的女子也争相模仿,七手八脚,很快就把叶轩涂成一个泥人。没有一寸肌肤是没有涂过的,包括生殖器等最私密的地方。做完了这些,那些女子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被一群陌生的女人触摸遍全身,叶轩浑身忍不住颤抖,一是因为冷,二是因为还没有人这样触摸过他的肌肤,即便他一千万个不想,但是有时身体会不受控制,何况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的叶轩已经有了生理反应,那家伙早已一柱擎天。

“呵呵!”女人看着他****的反应,妩媚地笑道,“知道刚才给你涂的是什么吗?那是用我教12位最虔诚的信徒的骨灰,和着恒河圣水,外加数十种我教秘药调配而成的净业膏。目的是抹去你过去二十多年积累的业障,还你一个无垢的肉身。这种待遇,也就只有教主级人物才能享受得到。所以,待会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注:业,行为的意思。)

听到这,叶轩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可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咬紧牙关凸着下巴,狠狠地用兔子眼瞪着女人。不过这不起丝毫的作用,女人笑着站起身来,倚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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