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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难兄难弟的无味阴谋论(4)

白草巷的一处小院中,沈方泰也在聊天吃酒。七姨娘小香掠着袖沿,香泽袭人地微一歪,先布菜,再笑着乜乜身旁的沈方泰,“也不派人先捎个信,说来就来,凭地唬人一跳。”“可不是,”小香旁边另有一位年轻女孩,双眼乌莹莹的,朱唇轻启,“早知道哥哥来,我就不来了。”沈方泰拈起酒盅春意盎然,“诶,小姨说哪里话?我平日里赶着请还请不来呢,今儿既然恰巧撞上了,也是缘分。本来就是一家人嘛,小姨只管宽坐,今儿和你姐姐,咱们好好乐他一乐,来。”女孩抿着嘴角,不端杯子。小香两边看看,手朝女孩肩上一拧,“敏敏,你这小蹄子甭装了,爷让你喝,你就喝!”敏敏发一回臊,两手举杯笑眼望地,叮,与沈方泰的杯子挨挨,张嘴才要说话,腮一红,桌下的脚叫谁触着了。小香又向二人一扫,笑了笑,垂低眼睛,鼻中叹了声气。气声变大,化做冷风,呜呜地出院门上墙头。富贵、官保藏头藏脚地缩在高处,一个撞撞另外一个,“嗳,要是这姑娘待到晚上还不出来怎么办?”另外一个横瞥一眼,“废话,该怎么办怎么办。”富贵挠挠头,“你说这姑娘也够背运的啊,早不来晚不来,偏今儿这会子来,啧,长得还挺俊,可惜了。”官保两眼盯着院门,一动不动,“我说你哪来这么多话?”富贵吐吐舌头不吱声了。冷风再次占了上风,将监视者的衣衫们撩出嗖嗖的弱响。静默半刻,富贵又挠挠头,“嗳,你说江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泰哥果然跟谁都没说今儿上这儿来,连个上门会事的都没有。”官保狠瞪同伙一眼,“我看江哥的心都操到狗身上去了!沈方泰今儿是来躲刺客的,难道吵吵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在哪儿不成?再者,你要是大哥,会跟小弟说因为担心有人刺杀,所以得到小老婆家躲一躲吗?”手一挥,操!富贵焐焐耳朵,“呵,还真是,嗳,别说话了!”官保小声打断,仔细盯着。富贵耸耸肩,把眼睛转向盯了一中午的沈氏大门。小院另外一头,欧祈独个蜷在街角,风帽拉得低低的,眼睛直瞄着后角小门,门关着。

二十里地的城外,另一扇门同样关着。丐帮两位说客互看一眼,一个笑着扭回头来,“是啊,九堂主,我都为你抱不平,甭犹豫了,干吧。”阿九与乌鸦坐在对面,乌鸦叫:“干吧,九哥,跟他们干吧。”阿九出来混不是一天两天,究竟分得出轻重,犹有几分踟蹰,“怎么说,他也是本会一堂堂主,这——”“九兄,”说客之一剪断阿九话锋,“江楚寒一天不死,我们帮主一天不会罢休。到时候跟你们总舵主一见,照样也得要求处置他。处置轻了吧,我们帮主不干;重了吧,你们和哥面子上又不好看。你就算是替你们上头分忧,甭让当老大的为难。你想想,姓江的一死,大家可不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再说,他敢捅这么大娄子出来,就是没把你们龙会放在心上。他本身就是龙会的叛徒!你杀他,那是替贵会锄奸,怎么能算是叛会呢?”“是啊,”另外一个说客加入说服队伍,“还有,九兄,我们帮主已经计划好了,不会叫你为难。你虽然和江楚寒不睦,毕竟是同会兄弟,又是他的接引人,你吩咐他做什么,他不敢不答应。那天,你只需要把他单独约出来,然后甭去赴约就行了,剩下的,我们丐帮自己来做。”乌鸦又叫:“九哥,你还想什么,干吧!”阿九打断乌鸦,“别吵,让我想想。”

同一段文字可由不同的人做出不同诠释,时间亦然。午时到酉时这段时间,江楚寒对其所作出的诠释是酒、兄弟情谊、一口干拍肩膀,暗笑的内心暗藏不安:

不知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沈方泰则是雪狮子向火酥倒半边,早瞧上这小姨子,今天这是天赐良机啊,脚又在桌子底下伸过去,误碰着了姨娘小香,小香贤良解人情,笑着,把他的脚往正确的方向拨了拨。官保、富贵伏在对街墙沿之上,欧祈缩在后巷,全体冻得耳朵通红,不时地抬头望望天。阿九蠢蠢欲动,装样摆手,“不成不成,你们杀了他,我又没什么好处,到时候让人知道,不成。”

铜指针的影子投在石晷面上,日晷渐移,由西向东。江楚寒笑着连连点头,“是、是,大哥这么一说,还真是!”王老虎趴在他肩头大笑,口水一喷,“是吧!哈哈哈!”沈方泰一下起立抓住敏敏,“别走啊!走什么?你姐姐都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吧,一家人。小香,你也来。”一边咂吧一口,“宝贝们,看爷今天怎么疼你们!”官保、富贵、欧祈一口一口哈着白气,冷风之中搓了搓手,靴子里面动动趾头。阿九拳头一擂,擂上一张地图,“不行!喏,从这儿,从渠沿一直到这儿,以后都得归我们义英堂!”江楚寒眼角瞥瞥窗外,手在桌上一抹,沈方泰手掌往上,摸过女人乳房,官保眼神精聚,富贵打个喷嚏,一个路人经过,欧祈拉拉风帽,转过脸去,阿九笑着点头,回看乌鸦一眼。江楚寒挡住将要倾翻的酒杯,“哥哥慢点!”沈方泰仰视上方气息散乱,“快点、再快点!”官保转转脖子,天还不黑,真他妈慢!富贵嘟囔一句,“是啊,不过那姑娘还是快点出来吧,要不天都救不了了。”欧祈站起身子转了一圈,重新坐下。阿九五指一伸,“慢着!这可不行!泰哥绝对不行!”眼睛开合、嘴唇闭上、声音、触感、热情、忍耐、争执、盘算同样午后三个时辰,在经由无数人的阐发后,意义无限延展。

天,擦黑。说客点起蜡烛,面容放光,“九兄,那我就回去跟敝帮帮主复命了。你助我们除掉江楚寒,我们丐帮日后一定保你做上黑龙舵舵主之位。一言为定。”阿九与乌鸦相视一笑。屋外的乌鸦羽毛漆黑,黑得像天。天空底下,官保一顶富贵,“嗳,出来啦!”富贵长叹,“哎,可惜啦。”大门敞开,贴身老妈陪着敏敏,敏敏扯拽着观音兜,碎步慢行。官保、富贵已脱下外套,身上均是夜行衣,影子一样高悬在墙头,随着下面二人移动。巷子深处,四下无人,跃落,一人一个,先从后头一捂嘴,小刀横断喉管,拉起了被害人的衣物摁住喷血,拖起尸首,暗进夜幕之后。

床幕之前,小香挽着头发笑啐,“做都做了,还拿这话哄我?!”身畔是沈方泰,谋杀一样地自后搂住她亲两下,“真的,还是你好,我同你恩爱夫妻才是真的,那都是图好玩儿,逢场作戏。要不我干吗娶你不娶她啊,是不是?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头朝旁边一别,“嘟囔,这个死江子,还不来,不会真被丐帮做了吧?”

“说什么呢?”小香扭头。“哦,没事。”走去桌边坐下。桌前桌后支支红蜡,晃晃,落下热泪。

一个丫头一个仆妇进门摆饭。一盘、一盘、一盘、一盘,沿着盘圆旋转几圈,旋进去又旋出来,盘子犹在,里头变成残羹冷炙。石面大桌,三堂堂主全部喝大,拍完桌子又拍江楚寒,拍得还挺疼。江楚寒揉揉肩膀,双臂大开,拢着几人送到包厢门口,叮咛小厮架好各自主人,拱了拱手,“多谢几位大哥今儿赏脸,恕小弟懒一懒,不送了。小弟还得上去准备准备,等他们叫阵。”“回!你回吧!”南宫子杰一手搭在随从肩上,一手挥舞,“甭怕他们,不就几个臭叫花吗?我还就不信了,咱们四堂联手收拾不了他们?!江子你——你甭跟哥哥客气,一会子地方定下来,你就派人告诉我,必须告诉我!哥哥领人去给你撑场面!”尹鲆一个模子刻出来地齿不清目不明,“没错!大不了不干这堂主了,老子跟他们拼了!”王老虎一下扑入江楚寒怀里,砸他的背,“江子你大胆干!不过,不是哥哥乌鸦嘴啊,万一你要有个什么,万一啊,你只管放心,你家人我包了!你媳妇还是堂主夫人。呸!哥哥不是那意思,还当堂主夫人养起来,只要老哥还能吃上干的,就绝不让你家人吃稀的!”万芳阁内灯耀烛明,零零散散地上客人了。途经的某嫖客出于好奇,慢走了一步,多瞧了两眼,直接被尹鲆一个勾拳放翻在地,“看他妈什么看!老子旁边有你站的地儿吗?!”

江楚寒使出哄墨儿的解数,哄完这个哄那个,好容易哄走了一帮哥哥。头向左右一转,笑意消失,朝着廊道点点下巴。尽头的王飞、常熟二人远看着三堂堂主东倒西歪地拐出去,方才快步上前。王飞低声,“老毛来了,外头等信呢。”

大哥更低声,“东西都带了?”“带了。”

蓦地,阿巧大近前,“江哥,妈妈请你上去一趟。”由围拢的王飞、常熟后举头,江楚寒显得满面闲暇,“好。”目光一低,变得黑冷,拂过两名亲随,“等我,很快。”账房里间暖和,金彤彤的光圈弥着圆镜面。停月老五坐在镜前,还未穿外衣,只在小袄里掩着一记抹胸,下颏微抬,半露出一点舌尖描眉毛。一个小丫头捧着五六件外褂立在旁边,闪眼之间,忙一回身,“江哥。”老五画着柳叶眉尾,冲出现在镜中的倒影笑笑,嘴唇一努,“喝了,解解酒。”

江楚寒看去桌上搁的一碗酸汤,“嗬,还是我妹子待我好!”端起,几口喝干。

老五咕唧一句方言,丫头搁下满手彩衣,打开柜子取出一件玄色背心。老五一手接过,“你下去吧。”起身走近,将之抖开“把这个穿上——早两年和哥给我的,我又不会功夫,怕有什么纷争伤着我。”

江楚寒知是金丝甲之类的防身家伙,笑攒着眉在老五手上揪捏一把,“不用了吧?”

老五他一眼,背心平铺上桌,右手往他腰上摸来。江楚寒指头动了动,手没往起举,眼看着刀被老五拔出。

老五双手握刀,切菜似的斩落于桌上的护甲,又切肉似的在上拉动。背心依旧乌黑,断骨的刀,一丝白线都未被割出来。她又再次竖起刀,侧过脸看他。

江楚寒笑着投降,幅度极小频率极高地连点几下脑袋。老五一笑,双手握刀回插他腰间,对不准刀鞘,晃着进不去。江楚寒垂首而笑,一手包住老五的手,略调一下角度,一插而入。

老五于是动手解他衣扣,开了几颗,看到了内长衣上挂着的香袋,笑了笑,迎面轻问,“嫂子可好些?”

“好些。”江楚寒在上仰着脖子,“哦,谢谢你那天送的药。”老五纤巧地解着扣子,“没什么,我这也是还情呢。你甭嫌弃那是我们姑娘的物件,有时候碰上无良的客人,都得用这个。来。”只从上半身脱开,帮他褪掉一只袖子,“知道嫂子不愿意见外人,我也就没去看。等她过阵子大安了,我再上门瞧她去。只要哥哥你别错待她,没什么过不去的。”根本不消抬头看,想也能想出江楚寒当下的神情,以及因那件事而承受的打击。但老五想不出的是:为什么智慧如斯的一个人,也非得在情与仇、希望与失望这种低级趣味里打滚?

老五怀着垂怜保持沉寂,将脱去的两只单袖一交挽,一手从桌上抓过背心,绕去男人背后撑开。为了调节适才话题所带来的压抑感,走回前头系扣子时,笑着在他胸前拍拍,“哟,你穿着小了,不过好在这里没货,也还系得上。”

江楚寒是从不轻放斗口齿的机会,一听,马上探头低眼提高眉毛,做出一副色狼馋样,但朝老五的抹胸内瞧。老五一仰视,“看什么看!”一手牵住护甲纽扣,一手拢埋自个儿小袄,笑着拧起了一溜扣襻。

江楚寒赖声赖调,“没——我就想,要是我也像你们一样,成天一低头就能见着这玩意儿,这一天还怎么干别的呀?”

“大难临头了还老不正经!”笑着系好马甲的琵琶襟,拉一拉,解开打结的外衣袖子。

江楚寒伸手入袖,“大难临头和不正经我都没话说,但这‘老’是怎么回事,你今儿必须给我说清楚喽。”

老五笑着撸撸他双肩,“少装了!欧晓得死特。”是苏白——我知道你死不了。

江楚寒笑垂着头,瞅着老五替他扣外衣。碰见锦瑟前,每次都是这样,女人站在身前给他合衽系扣,还有,讲苏白。细想起来,情妇中的大半都是苏杭人,多年训练下来,简单些的南方话他都听得懂。最早几课,是个叫柔福的女孩所教,多少年前的老皇历了,由于中意她,他差点在杭州置了座外宅。不像老五,柔福的官话讲不利落,我你他都“欧里”的念,问起饿不饿冷不冷,也是啊饿?啊冷?小滑鱼似的压在他上边,垂覆下头发丝和光丝,手指揿住他的唇,笑着示范如何回答“不”字。一掀两颗小虎牙,碰碰下唇,吹气“”。他学着她,气冲唇齿,随后笑起来,交吻。她们的人就像她们的话,不知怎么做到的,消除掉了生活中一切沉滞的后鼻音,轻俏、松软,但又富于韵律地活在舌尖,包括她们的试探方式——也似吴语,巧妙一如吹灰。而他也不费吹灰之力,同样巧妙地使她们明白,他所谓的感情,只指床铺三尺之内。伶俐的大多数都退缩了,收下银子,继续提供舒适、轻佻的关系,以及连带的舒适、轻佻的责任感;也有些不信邪的,非得往他这南墙上撞着找死,也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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