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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匪巢斗勇(6)

一声呼哨划过冷硬的山脊,飞进了大黑山的山谷,在穿越大气时蹭出一串火花。这是于大虎给大黑山的胡子打的口哨,口哨声尖啸连贯,三长二短,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这是胡子们互通信息特殊的信号,是要知会他们,山外来了同门客人。大黑山的胡子立刻惊觉了,穿衣的穿衣,持枪的持枪,掌灯的掌灯,许多没经见过半夜访客的胡子张惶失措,没头没脑地往外冲,山寨出现了一阵混乱。

有女人的身影在心底支撑着,来顺仍坚定地寻求着逃出去、活下来的方法。他松了一口气,慢慢立正身子,他意外地发现,于四虎棺木旁边,是一棵大树,树干光滑,现在的来顺想攀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离地面接近一人半高的地方,开始有树杈了,如果能够到树杈,说不定有机会翻过院墙,于四虎的棺木有半人多高,登上去,够到树杈处应该没问题。但是,怎样才能蹬上棺木?

来顺四下打量,他发现旁边不远处有一个树墩子,来顺倒在地上,借着身子的力量,用脚蹬树墩子,一点点地推动,硬生生地推到棺木旁,然后他再慢慢爬起来,趴在棺木上,用尽浑身的力量把身子先悬空,脚蹬在木墩子上,就这样经过身子的蹭动,像蜗牛一样地一点点移,他真的爬上了棺木。当来顺立在棺木上时,他有了一种成功的喜悦,身上汗水淋漓,吸一口空气,空气里有说不出的温柔。

随即他又把激动的心情压下了,现在,他只是成功了一小半,但这一小步成功给了他信心和勇气。来顺略作休息,把身子又趴在树杈上,胸部用力,往树杈上够,不小心用力过猛,身子倏地前张,险些落在地上,来顺惊出一身冷汗,鼻子碰到墙上,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来顺顾不上这些,继续用力,终于,他站在了树杈上,他把身子当成手,做了蛇爬,脚一点点地踏着树干,当胸部像爬树一样落到墙头上时,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来顺还是坚持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脚蹬树干,把身子放到墙上,外面是黑黑的夜,看不清地下有什么,是松软的泥土,还是遍布的大石头,如果是石头,他这样落下去会没命的,来顺暗暗祷告,但愿自己的运气没那么坏,他两眼一闭,顺墙向外张去,“咕咚”一声响,来顺张到了外面,脑袋嗡地一声,金星乱冒,那一刻,是给摔晕了过去。

但这一刻,他毕竟暂时逃出了深宅大院。

这一声沉重的响声给院里的胡子听到了,叫三梆头的胡子揉揉惺忪的睡眼,叫:“狗蛋,我听着外面好像有动静。”

叫狗蛋的胡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有什么动静,睡吧睡吧。”

三梆头说:“不对,我听得真切,是有什么落地的声音,别再是那两个小子跑了,到时候大当家的回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叫狗蛋的打个激灵,爬起来说:“要不咱们出去看看,要是真跑了,可不是正经勾当。”

两个胡子掌着灯,走出来看,祥子还在马棚里拴着,两个胡子放心了,返回了屋子。

又过了一会,叫三梆头的胡子捅捅狗蛋:“我这心里总不踏实,刚才出去看时,你看清了,那两个小子都在么?”

狗蛋犹疑地说:“都在吧,跑就都跑了,还能留下一个?”

三梆头坐起身:“不对,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再去看看吧。”

“要看你自己去吧,我梦里刚跟媳妇亲热就让你给折腾醒了,我还要做梦哩。”

“你不去我去,要是跑了人,大当家的砍下你的狗头来,你天天去做梦吧。”三梆头嘟囔一句,又走出了院子。

祥子正暗暗替来顺祈祷,三梆头的灯火照到他的脸上,又朝马棚里照去,马棚里空空如野,连板凳都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三梆头可着嗓门叫:“人呢,人跑哪儿去了,你说,那个痩猴到底跑哪儿去了?”扯过祥子的衣襟,啪啪就是两耳光,又“嗖”地抽出刀来,向祥子的胸前比划,就划着了他的前襟,有血洇了出来。

求生的本能使祥子拼命挣扎,也是力量用得猛,竟把本已被他拖出石阶的马槽子扯落到地下,正压在三梆头的身上,祥子的身子也随之倒压了下去,三梆头“啊”地嚎叫了一声,刀甩了出去,他的小腿骨已经给压断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屋里的狗蛋这一吓吃惊非小,提着枪急匆匆地跑过来,眼前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三梆头的腿给石槽子压着,身上压着祥子,狗蛋举着枪托照祥子的头就打,怕打着三梆头,不敢用力,砸了两下子都给祥子闪过了,砸第三下时,气极的狗蛋用足了蛮力,狠狠地砸下去,祥子一滚,枪托正打在三梆头的头上,登时打得脑浆迸裂,气极败坏的狗蛋要发疯,再次举起枪托,祥子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到此真的终结了。

油灯给风吹得灭了,有小鬼来捉心狠手黑的狗蛋,还没等他的枪托落下,给人在身后打了一下子,仆地跌倒,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就紧追着三梆头去了。

这是来顺,他跳到外面落地的响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村民都看在眼里,也看见了祥子、来顺给胡子们带进院子,来顺落地时,他正出来撒尿,刚掏出那物什,给这一声响吓了把尿缩了回去,朦胧中见于家院墙上似乎掉下一物,又半天没有动静,壮着胆子过去,才看出是一个捆在板凳上的人。这时来顺已经清醒过来,初以为是来捉他的,后见来人并不动手,试试求叫:“大哥,你救救我。那人也是平日里看不惯胡子的所为,又把来顺当成是胡子们绑来的肉票,就给来顺解开了绑绳。”

来顺伸展一下捆得血液不畅的手脚,把身边的凳子倒过来,支在墙上,又求那人说:

“大哥,你好人做到底,我得再进院里去救我哥。那人应允,给来顺稳稳地扶住了凳子。借着这个高度,来顺重新爬上大墙,顺原路进了院子,正看见狗蛋用枪托打死三梆头,又要打祥子,恰好他看见祥子的斧子放在马棚外的墙头上,顺手拾起,三步变做两步赶到三梆头背后,抬手就是一下子。”

自由了,真的自由了,两个人欢欣不已,拾起狗蛋和三梆头的枪,祥子又接过斧子,把上面的血迹擦了擦,掖在腰间,两人出了院子,祥子问:“我们该去哪儿呢?玉娴姐又不在这儿。”

来顺举起拾到的枪说:“还能去哪儿,我的枪给于家洼的胡子拿走了,我得弄回来。这个枪比老刘头的差不了多少。”

祥子有些疑虑地说:“可是,我们去不也是送死吗?”

来顺说:“这都死过一回了,还怕再死一回吗?”

这话让祥子坚定了信心,说:“也是,有全、小栓他们也在那儿,他们都不怕死,我们怕啥,去就去。”

两只出笼的鸟兴致正高,向大黑山的方向奔去。

十一

几乎同时与于大虎到达大黑山的地界,大黑山在于家洼打探消息的胡子捉了人回来,没敢走大路,他们怕给于家洼的胡子猜出是他们干的,如果一路追赶过来,少不得有一阵厮杀的,说不定到手的鸭子又飞了,还会把命搭上,多好的女人呢,做人质是可以索要大价钱的,敬献给大当家的,也是个摆得上台面,拿得出手的女人,因此,他们故意绕了个大圈子,在山脚下找个地方迷糊了一小觉,再兜回到大黑山,是的,如果不是这样,凭他们的快马,差不多天擦黑时就回来了。只是于大虎没看见他们,道路熟稔的他们却发现了于家洼的人,一猜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没敢回山寨,悄悄地绕到了侧峰的五指峰下,这里离山寨不远也不近,是大黑山的最高处,可以望见山寨的动静,山寨里却无法看到他们,没来过大黑山的人也找不到这个所在。

邵玉娴已被胡子们从马上放下来,并且把蒙眼睛的黑布扯下了,嘴里堵的布也扯出来,只有身上的绳子没解开。经过差不多大半宿的颠簸,玉娴的身子有些发虚,但她的精神一直那么好,只是头发有些乱,有几绺飘飘落到脸上,玉娴望着身边的胡子,轻声说:“把我的手解开,我不跑,我要理理头发。”

小胡子不敢动,望着领头的胡子,就上前给解开了绑绳,眼睛瞄着她,手中的枪也有意无意地瞄着,那意思很明白,如果玉娴敢叫嚷或者跑,是会用枪招呼她的,玉娴并不跑,玉娴轻蔑地笑了,她往手心里唾些口水,用掌心在脸上轻轻地揉一揉,淡淡的口水在脸上润开,那脸上便闪出两坨红晕,浅浅的,娇羞而妩媚,她外面衣着朴素,内衣是用葱心绿的绸子做的,脖颈处露出了一角,给于四虎摸过的胸脯比在家时鼓胀了许多,像花叶上的露珠,被风吹过,颤颤的,馋着了胡子的眼睛,她似乎听到有个小胡子“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

玉娴并不看他,在她的眼里,几个小胡子不过是几个哈巴狗,她重新抬起手,将滑落到耳边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捋顺滑了,那头发就油光靓亮,一只不知深浅的蚊虫落上去,竟跌断了两条腿。

小胡子又“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头,头,这她娘的也太,太好看了,真让人受不了,头,头,你说句话呀。”

小胡子的声音有些急促,连喘息都急促了,他的裆下明显地支起一个帐蓬,玉娴听见了也看见了,把头扭向那个被叫做头儿的,话却是说给小胡子听的:“憋得难受么,遍山漫岭有的是石隙哩,想碰我么,来呀,等着你来。”

那眼睛煞是好看,瞅得胡子头受不了,转身就打了小胡子一耳光:“混账,憋不住回家日你娘去呀,别在这儿现眼。”

玉娴“扑哧”一声笑了,把手伸过去,说:“我的头发理好了,把我绑上呀,不过别勒着我,我肉皮嫩哩。”

领头的胡子乖乖地把枪放下,他要当烧火棍子扔掉的,终究没敢,还是放回到腰里,绳子重新拴在玉娴的手上,只是那绳子系得松弛,主娴的手不费力气就能从绳套中拿出来,但玉娴不挣也不跑,安静得像待在自己家里。

山上的晨光总比平地来得早些,脚步也走得勤,山下起早的人会早起的,贪睡的还在困着,它却已经欢快地泊在碧绿的树叶上,溅起了一团红韵。玉娴心里有着某种期望,她相信会有人来救她,但那个人会是谁呢,于四虎死了,让她的弟弟们打死了,除了这个可爱又可恨的男人还会有谁?玉娴在一块大青石上坐下了,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显得格外安详宁静,她静静地谛听,期待着。山上偶尔传来两声鸟鸣,头发梢上不时有风飕飕掠过,吹到她的衣服上,裙裾就发出鬼觉翠翠的声音,早晨的天气还怪凉的呢!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从树梢上悬挂下来,长长的丝线垂得笔直,给风吹动了,就在风中荡起了秋千,样子甚是得意。它是在玩耍吧,是留恋了这澄亮的天空新鲜的空气吧?

玉娴看得入神,就想起了于四虎,这个胡子,竟然当着众多乡亲的面把她抢走,还说是来接他的女人,也没问人家愿意不愿意哩,当然,她是愿意的,如果不愿意,她也不会被他那么顺利地抢走的,而且抢回家了也不等正式拜堂成亲,就把人按在炕上,怎么比公牛的力气还大呢,也不听人家连喊“不要,不要”,也不管人家疼不疼,坏蛋胡子,怎么就知道女人的心,说是不要心里却欢喜得紧,是人家害羞么,若真的不要了,会恨你一辈子的!玉娴想到神往处,又幸福地笑了。去抢陈家的秀娟,也是她的主意,两个人从小就要好,还不是怪男人老夸五虎有多帅气有多好,也是一时的顽皮,就说那你带人把我一个好姐妹抢来给老五做媳妇,比我长得还水灵呢!对邵家沟的地界再熟稔不过了,老实厚道的村里人是不会反抗的,原以为去了就能把人抢来,不会出任何问题,谁知道会遇到大黑山的胡子,还有祥子他们,从小没看出来有多狠,怎么就把姐夫给杀了呢?该死的胡子,你怎么什么话都听,要是这一回不听,就不会出事了,玉娴想到伤心处,有两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缓缓滑下,在洁白的脸颊上闪闪放光。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点不相信,她的男人怎么会死了,那个在床上生龙活虎、在马背上风光无限的男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她把目光转向远远的山寨,蓦地,她看到了于大虎的身影,在他的身边,分明是有全和小栓,他们的来意,玉娴已经猜到了,只是猜不到他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抬起眼,远远的山路上,还有两个移动的黑点,一晃又不见了,他们分明是人,那他们又是谁呢?

于大虎一行人已走进山寨,那声呼哨之后,大黑山的胡子已把大虎三人的行踪盯得严实,李大眼睛打着哈哈来接,说:“今儿的风吹得香,早晨的喜鹊在枝头叫得响,我当是谁,果然是贵客来到了。”他们过去曾打过交道,那时候彼此还没出道,后来李大眼睛接掌大黑山的大旗,大虎还曾派人来送过贺礼,这回重逢,面子上的事总是要过得去的,大虎说:

“事先没知会,来得突然了,打搅了李大当家的好梦。”

李大眼睛说:“于家洼的名头谁不知晓,不像我们这山野小寨,在于大当家的跟前,不敢称大了。”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接着又是一通寒喧,闭口不谈在邵家沟交手的事,仿佛没事儿一般,更不提邵玉娴的事,但两个人的心里都在转着肠子,互相窥视对方的虚实。

小栓到底岁数嫩,沉不住气,望着李大眼睛说:“我只问你,我玉娴姐给你们隐藏在哪儿了?”

这话把李大眼睛问得愣住,但他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没见着人,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李大眼睛伸出手,他是要拉小栓的手,小拴却把手藏在身后,李大眼睛说:“光顾着说话,怎么冷落了这两个兄弟,想必是于大当家的手下的两员干将了。”

于大虎含糊着应允过了。

大黑山的杏树、松树漫山遍野,层层叠叠的,做了山的外衣,这时候,阳光已灿烂起来,从沉寂中醒来的各种鸟儿叫得悦耳动听,跳跃在绿荫成云的树枝间隙。阳光照着树木,远处看,显出一片绿莹莹的光芒,早晨的雾还没有散去,蓝灰色的雾霭,淡淡地从容不迫地淹没发白的远山,若非有胡子守着,有凶杀和绑架,这山还真是好景致呢!

在这场言不由衷的较量中,于大虎稍稍落了下风,李大眼睛望望有全、小栓,把目光重新投到于大虎身上,满眼真诚地说:“我真的没见着在这山上新填什么人,就是绑票也不会绑到你的地界,只是不知道于大当家的丢失了什么人?”

于大虎沉吟了一下,说:“也算不得什么,是家里的一个丫头。”

“哦。”李大眼睛做出轻松的样子说:“说不定是少女怀春,跟情哥哥走了呢!”

小栓说:“你扯慌,我明明看见了,就是你们大黑山的人干的,你不承认又唬得了谁?我要自己找。”

有全捏着一把汗,生怕小栓这不知深浅的话着了胡子恼。

李大眼睛并不计较他,说:“这位兄弟的话就让我不明白了,我有什么谎可撒呢?”摊开两手,做出礼让的样子,说既然这位兄弟不相信,尽管各处找找转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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