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鸢的笑声让众人满头雾水,赵蓓蕾更是用充满怨念的眸子紧盯着澹台鸢。
澹台鸢的回来,是这一次最大的变数,而那个死老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消失不见,赵蓓蕾不得不深思熟虑,澹台鸢手中所抱到底是不是澹台源杰的骨灰。
不过很快赵蓓蕾就放下心来,如果澹台鸢抱的真的是澹台源杰的骨灰,可那又怎么样?澹台源杰已经死了,谁害死他的还不能确定,即使澹台鸢知道是她杀的又怎么样?澹台源杰已经变成了骨灰,死无对证,无论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出什么事。
赵蓓蕾在心中得意的想着。
澹台鸢止住笑意,她脚步轻抬,闲庭漫步的在澹台琳的面前来回走,她没有说话,可全身压抑的气息却不容人忽略。
那些没有玄力的老百姓不禁后背发汗。
这个澹台鸢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气势却是霸道无比,让人不容小觑。
“杀人是死罪,弑父更是死罪,我虽然有玄力,可也是需要用双手去催动,你们的眼睛是瞎了么?看不到我双手抱的有东西?亦或者耳朵出毛病了,听见我说杀人了!”澹台鸢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气随着话语越来越重,澹台鸢眸子一凌,目露凶光。
围观之人无一不是冷汗淋淋,澹台鸢的话句句直指刚才赵蓓蕾和澹台琳话中弱点,反驳的让他们没有回口反问的余地。
“那你如何解释刚才爹爹突然飞出去了?”澹台琳脸色不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澹台鸢,几句话就把她身上的脏水去的一干二净。
“谁知道呢。”澹台鸢耸肩,她脚步轻灵的来到澹台琳的面前,“澹台琳,你千方百计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是何居心呢?”
“我没有!”澹台琳高声反驳道。
澹台鸢嘴角轻勾,她又走到赵蓓蕾的面前,手掌上带淡淡的光芒。
“赵蓓蕾,我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才让我爷爷松口的?”澹台鸢看着赵蓓蕾,轻言软语,好不温柔。
“你爷爷生病期间,我每天都奉孝在他塌下,久而久之,你爷爷就被我的诚心打动了。”赵蓓蕾不自然的勾起唇角。
“是么?那就是说,在我爷爷没有病之前,你也曾对我爷爷说过这种话,而我爷爷并没有同意。”澹台鸢指尖拿光芒缓慢的流淌进赵蓓蕾的体内,期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赵蓓蕾蹙眉,却也点点头。
澹台鸢嘴角笑容更加的多了,她余光看着拿光芒钻进赵蓓蕾的身体中。
“哦,我知道了,现在就让我们看看,我爷爷,都遭受了什么折磨!”澹台鸢声音冷冽。
澹台鸢将骨灰盒放在地上,她打开骨灰盒,从里面捏出一小撮来,然后将骨灰盒关紧,她从独立空间里用意念拿出一个黑色的石头,澹台鸢将石头放在地上,她冷冽的目光看了一眼赵蓓蕾,手掌轻动,赵蓓蕾的一缕发丝就从她的头上掉下来,澹台鸢将那发丝握在手中,手掌一热,将发丝弄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