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流量快被你给刷光了,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王晓兰大叫着抗议道。
虽然她在旁边看不清楚郑飞龙在看什么,但是打开那么多的图,可是知道的。很是心疼的要把手机给夺回去,抱怨着道:“那么有钱,还用那么一个破手机,真抠门!”
郑飞龙把网页给关了,递给她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曝光我捐款的事情嘛!估计是银行里的人干的,大惊小怪的。”
王晓兰听他这么说,也没去打开网页,把手机装进口袋里。
在医院里又待了两个多小时,但是马元芳仍然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郑飞龙看王晓兰和唐婉儿在那等着无聊,就让她们打车回去了。
回头看着马元芳的心电图和脑电图,一直都处于做梦状态。心里虽然有些焦急,却始终不愿把她给叫醒。也许这段时间,逐渐发现自己的一些事情,心里感觉很累,所以她需要休息一下。
郑飞龙这么想着,就坐在马元芳的对面。将被子往上拉一些,帮她盖严实一点。虽然这是特护病房,有空调,并且有活性炭消毒。不过郑飞龙是关心则乱,总怕空调不够保险,怕她冻着。
医院其实是很不卫生的地方,各种病菌都在这里流窜着。
却在这时,忽然发现马元芳的脖子下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这引起了郑飞龙的注意。一直以来,马元芳都穿着高领的衣服,即便是夏天也不穿T恤衫,始终穿着高领的衬衫。郑飞龙并没有怎么注意过,甚至喜欢马元芳穿制服的这样感觉。却才发现,原来马元芳这么做,为的是遮掩脖子下面那道疤痕。
只是不知道这疤痕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出现的。
郑飞龙因此很是自责,都与她同床共枕了。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关系,但是连女友身上很容易发现的伤痕都没有看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嗯咛!”
马元芳突然醒转了过来,看到郑飞龙正盯着她那里看。很是生气,甩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传来。
郑飞龙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打的很是莫名其妙。睁大眼睛望着马元芳道:“怎么打我?”
“谁让你耍流氓?”马元芳微红着脸,伸手护着胸口,好像害怕郑飞龙上来用强似的。
郑飞龙无语了,都一起同床那么久了。想要做什么,早就做了,怎么可能还会等到现在。
“我说妞儿,至于吗?”郑飞龙苦笑着叫道。
“至于。你是谁啊!谁认识你?”马元芳冷然望着郑飞龙,满脸地默然。
“妞儿,乖,别闹了。”郑飞龙伸手搂着马元芳的香肩,想要抱住她。
不想,马元芳一扭身,把他的手臂打开,然后伸手把他往后一推,冷喝道:“再敢这么不尊重,就要你好看!”
郑飞龙被她这么一喝,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些欣喜。马元芳现在表现的很有小时候的气质,这或许说明她已经记起了过去的许多事情来了。
搓了搓手,郑飞龙嘻嘻笑道:“那好,我不动手动脚的。你睡了好几个小时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东西来吃。”
不说还好,一说马元芳还真感觉肚子里有些空。对郑飞龙道:“是有些饿了,看看肉松面包还有吗?再拿点果酱过来。”
“好嘞!你等着。”郑飞龙笑着,一阵风地出去了。
现在他可是无比的兴奋。一直以来,他都相信马元芳会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来,只是相信归相信,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可没个准绳。现在马元芳终于想起来了,让郑飞龙很是高兴。
记得她以前很喜欢吃肉松面包,每次都吃的脸上都是肉松,惹得不少笑话。后来每当吃肉松面包的时候,就独自一人躲着吃,不让别人看见。
郑飞龙很快买来肉松面包,并带来一罐番茄酱。除此之外,还买了一些水果。
才刚一进门,马元芳就用力地嗅着鼻子。迫不及待地拿过面包的袋子,来不及把包装完全打开,就啃了起来。
“慢点吃,这有果酱。”
郑飞龙将果酱罐头盖子打开,递了过去。
马元芳蘸了一点果酱,正要吃,却忽然抬头望着郑飞龙。
“怎么了?吃呀!”郑飞龙微笑着道。
“出去!”马元芳瞪着郑飞龙道。
“我在这不行吗?又不会和你抢。”
但是马元芳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拿起手中的罐头,就要把果酱砸了过去。
郑飞龙只好闪身出去。
“哼!看你还敢擅作主张,自以为是。”马元芳冷哼一声,对着蘸着果酱地肉松面包狠狠地咬了下去。
没过多久,就消灭掉了两个面包。看着袋子里还有一些,干瞪眼,却再也吃不下了。咬咬牙,只好把封口封上。
看到郑飞龙在外面来回地踱步,很是满意。从衣服口袋中,拿出手机,找到自己以前下载好,要学习的资料,看了起来。
郑飞龙看她在学习,也不敢进去打扰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来回踱步了一阵,就坐到了休息凳上。
吴四派来的飞龙军团人员,郑飞龙已经让他们回去了。毕竟有自己在这,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他都解不了,那飞龙军团的那些手下来了也是白搭。
屋里的马元芳,虽然在看书,但是根本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不断地闪烁着睡觉时,做梦的一些画面。
在她的记忆里,曾来都没吃过肉松面包,但是做梦的时候,却梦到了吃面包的画面。醒来之后,挺好奇的,便想尝尝是什么样的味道。却一吃之下,立刻喜欢上了。
而对于梦中其他的一些画面,马元芳也充满了好奇。那些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还是只是脑子中的潜意识在作崇。自己真的如郑飞龙所说的那样,十岁之前,是个生活在巨富之家的公主。
望着在外面抽烟的郑飞龙,看到他手中新买的黑盒廉价香烟,感觉那烟盒很是熟悉。这种熟悉,并非是这一年多一直都见到这烟盒的熟悉感。而是一种潜意识中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一般。
两个少年,拿着一盒新的黑盒子香烟,满是兴奋地不断用手摩搓着,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而在他对面……马元芳突然感觉一阵头疼,捂着脑袋,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元芳?”
听到马元芳在屋中发出难受的声音,耳朵很灵的郑飞龙,立刻窜了进来。
“你有顺风耳!”马元芳望着冲进来的郑飞龙,睁大着眼睛道。
郑飞龙欣喜地笑道:“是啊!你想起来了,我这个是天生的。我师傅还说我这是狗耳朵……”
“这几个月在浴室外偷听我洗澡的是你,不是晓兰。”马元芳大叫道。
郑飞龙顿时满脸黑线,也许她没记起来一些事情比较可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