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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毕业往事(2)

在我返京之日也便是朱毅的离京之时。我不打算买电动小摩托了,因为相比之下,朱毅的骑了五年的自行车会更有意义一些。我们之间的这份友情,足以让我日后的日子里对心爱的自行车疼爱有加。朱毅的床头永远都会放几本好书。我随手翻了一下,张小娴、历史类、好多……当我问到她钟爱的书籍和作家时,她讲到没有,但也很多。一句矛盾却正确的回答。她以后就去暨南大学讲课去了。广州,是一个与我有太多情结的城市。广州美院造型艺术学院是我内心永远的殇。朱毅讲她想学中国画,这次会山东不妨画一张作为礼物赠给她。我无比清晰什么样的朋友值得我深交。因为我无比相信我们交流时我内心深处的那份安然。

好在这个社会信息与交通通讯都如此发达,大家交流的机会还是很多,但是想到离别还是会很伤感……

在我的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朱毅的背景,像朱自清留意到父亲的背景一样,在与朱毅分开的时候,我脑袋中最后一个画面便是她的背景,微微有些驼背,但是温和之中却能让我感悟到她内心无比坚定的力量,只看到她脸的时候,我感觉不到她已经是一个28岁的女人了,她那瘦小单薄的身体让我想到的除了疼惜还是疼惜……

突然会很期待。在她南下广州的最后一次见面,因为那时,我将会去拿到她的博士照片。这张照片我会珍藏。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我开始学着收藏,收藏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照片、衣服、鞋子。也许这就是成长的印记?我不知道我给她的印象,我只知道从我我们一开始交往,她便喊我大漠。那种相识、相知的感觉,那种平和而亲切的心态就像两个陌生人却可以坐下来促膝谈心一样。在我失去JIE之后,我更在乎朋友之间的一个标准,那就是信任。朋友之间如果连基础的信任都没有,那么它是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的。

我还没有机会见到朱毅的男朋友,北航软件工程的博士生。今年暑假他们要一起会广州暨南大学教书的。朱毅讲他们是一个县城的,在北京同学聚会的时候认识的。讲到他,朱毅没有那么多的兴奋,或许像她讲的那样,她现在这个年龄需要一个家。“结婚”是现实的,亦或他们之间早已经升华为了亲情。但是不管怎样,在朱毅告诫我女人不要太辛苦,应该注意生活质量时,我想这是一个姐姐对妹妹的箴言。同时,我也衷心祝福朱毅未来幸福……

与朱毅的谈话自始至终都很平和。她讲到理科生强调逻辑,注意力集中,而文科生可能会注重广博和发散,有点旁征博引的味道。而她是典型的理科生,她没有评价我。不会轻易对别人下定义,这是朱毅留给我的第二印象。大家都是二十八九的人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私生活,从修研开始,便经常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几乎不跟别人搭讪。在大学的时候,为了争取保送北大硕博连读,她整天泡在图书馆、自习室,而在北大,她又用五年的寂寞,拿下了这个结果。在我意识中到自己需要时间沉淀的时候,从朱毅身上我看到了忍耐之后女人身上的淡定,那种我想要的味道。

好像所有女孩子都喜欢芭比娃娃的。朱毅的床头也会有许多毛绒绒的玩具。但是,他却告诉我喜欢墙上干干净净的感觉。以及不喜欢用信用卡支付,因为很麻烦,还要记得哪天还钱之类的,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不会去做。这都昭示着她是一个单纯而乐观的人,而我本质上也是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所以我们能长长久久地成为朋友……

大漠

2009年6月20日夜于北京

4、最后一堂课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想起了底阳的那句话:来不及难过的心里……是的,许多时候,许多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感悟,它们就已经划向了终点……

我的最后一堂课新闻课是报编。我记忆深刻的是那天早上我没有迟到,并且我很用心地记下了老师所讲的每一句话。不过,让我稍微有一点点失望的是:老师没有过多地讲到未来。所以,事实上,最后一堂课基本上也就变成了我的“畅想课”。安静地坐在教室里,讲台上老师在讲课,我满脑子盘旋的却是对未来的规划……

我曾经跟底阳说:未来你会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你自己的未来大厦。

我怎么会拥有这种自信满满的状态的?我是何时拥有它的?我都不得而知。当每天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睁开眼睛就得花钱,所以我必须去忙碌,甚至,忙碌的没有时间静下来想一想我可能喜欢的男孩。未来的2年,哥哥来北京,子昂考大学,我也面临修研,我给自己期限在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允许自己自由追逐自己的梦,三十岁的时候,我接受耶和华给我的安排。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我应该比别人更勤奋些才对。过程许多时候比起结果来,都是苍白无力的。重要的是结果,我要看结果。

说到信心,信心能够有什么保证呢?可是,大漠却相信信心和坚强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我想起了姨夫日记《心灵拷问》中的一段话:人,是一种存在,是一种活着芸芸众生的状态。纵然人生千差万别,而其价值和意义,不正蕴含和体现在这种客观存在和百般状态之中吗?人生易老天难老,当抚慰人生,当回首往事,面对生活,人世间的我们,又该如何作答?有何感想?

当我一个人真正地沉淀下来,想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在忙碌的空隙里不经意间想起他的可爱的面孔,在大漠什么都不明白的时候,他优秀了大漠太多太多……事实上,我已经基本忘记了他的样子,除了鼻子的特征,别的都已经只是印象。好好想想,现在就拿起画笔,挥洒出印象中的他……坦白地讲,我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了,除了她鼻子的特征,剩下的都只是印象……

在我彷徨的时候,我右边的阿月同学递给我一本休闲娱乐的杂志,我信手一翻看到一篇叫做“优质女人”的八个条件,感觉不错,摘录了下来:高雅但不矫情。什么样的女人让男人怕?矫情的女人。什么女人尤其让男人怕?把矫情当高雅并乐此不疲的女人。而偏偏这又是两个容易被混淆的概念。简要地说,高雅的女人不但喜欢手持高脚杯飘逸在鸡尾酒会之中,她同样也可以拎着易拉罐啤酒流连于海鲜大排档。而那些没有烛光就不叫晚宴的额女士,恐怕还有的“剩”。自信而不自我。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舒适。比如汽车即将驶入高速公路收费站,而他的两手既要抓紧方向盘又要忙着降下车窗,这时身边的女人体贴地递上合适的零钱,让他不至于太手忙脚乱,他就会感到这种舒适了。没人要你俯首帖耳,只不过是在他不方便时提供一点方便而已。男人结婚,是为了得到一个默契的生活拍档。如果觉得袖手旁观天经地义,那么OK没问题,高傲的孤独也是一种境界。诱人而不缠人。见过马戏团演出吗?无论是聪明的大象还是憨态可掬的黑熊,都会在完成表演后得到一块喜欢的糖果或者小点心。驯兽师是务实的,他明白要想这些庞然大物乖巧听话,糖果比鞭子更有效。如果没完没了地对它们驱使,累人倒是其次,熊脾气上来还有可能罢工。对男人也一样,吸引永远比督促管用。多展示你的魅力,少索取他的承诺,天天缠着他只会让他压力过载。如果认为还是缠着保险,也无妨,这里的区别仅仅是“自信”二字。执着而不偏执。等待一个男人,他在人格上尊重你,在责任上有担当,在物质上不寒酸,在修养上不粗鄙,那么这是执着的“嫁个好男人”;等待一个男人,他要既富有又英俊,既浪漫又专一,既睿智又年轻……那么这是偏执的“非精英不嫁”。这样的完美男人存在吗?也许存在,但是他凭什么一定要娶你呢?学会坚强。吸引别人的前提是调整好自己,能够忍受孤独和艰辛才不会急切地寻找陪伴,即使宽厚的肩膀也要辨别之后才依靠。稍有抑郁就寻求依赖和寄托的女人正是花花公子的好猎物。学会讨价还价。“剩”下来就不要再幻想。“剩”女面对的都是三十岁以上的老油条。对他们来说,婚姻绝不是酸酸甜甜的心跳加速,也许更像是一桩生意。那么打情骂俏之余,别忘了谈谈条件。学会等待。嫁错和不嫁哪个代价更大?眼看着生日一个个过去,也许有人想收摊大甩卖了吧。刚嫁给“委曲求全”,也许就碰见了“真命天子”,一时寂寞变成了一生错过。肠子悔青了值得吗?学会消遣,但不能被人消遣。身边的男伴也许会让潜在的好男人误会你名花有主,更可能使你一叶障目。一个有分寸,知进退,懂得克制和礼貌,能及时让出位置的隐身“GAME PARTER”比丈夫还难找。如果耐不住寂寞想消遣,那么不但要坚强,还要找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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