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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江风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来找邹家恪,有了上次交锋的经验,邹家恪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位不好对付的人,他很客气地把江风让到沙发上坐下,吩咐秘书把茶泡上,然后亲切地看着很长时间没再见面的江风,他发现江风与上次见面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面色憔悴神情萎靡,似乎少了一点自信和从容,他知道这段时间他们恢复工作的路走得很艰辛,这是可以想象的,仅仅凭着一腔激情和不平,就想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但他们却表现得不屈不挠,邹家恪很佩服他们这种勇气和决心。

江风也在打量着这位泰岳集团新掌门人,这段时间江风已经听了不少对邹家恪的议论,除了少数人对他颇有微词外,大多数人评价还是很好的,因为在邹家恪主持泰岳的这段时间里,公司经营状况已经得到了明显改善,工人们得到的实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所以邹家恪能得到如此评价也不奇怪,老百姓对一个人的好恶,判断标准其实也很简单。

“怎么样啊?你们的事办得有进展了吗?”邹家恪很关心地问江风。

江风定定看着邹家恪的眼睛,似乎是在猜测他是真的关心他们的事,还是仅仅打打官腔做做样子。江风笑了笑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进展,部里我们派代表又去了几次,结果最后是这么个下场,服了,我算是彻底服了,一个国家机关司长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你说我们老百姓还能去哪儿讲理去。”

邹家恪善解人意地说:“你们有你们的难处,司长也有司长的难处嘛,有时候看起来很简单的事,就是因为某些原因成了比登天还难的事,我们就生活在这个矛盾的世界上,有什么办法呢.”

江风听了邹家恪的话闷声不语,只是微笑着看着他。邹家恪发现,这个年轻人变化很大,少了锋芒毕露的犀利而多了份沉稳和宽容,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坎坷经历和挫折让他明白了不少道理,也知道现在的世情和他所想的并不是一回事,光凭着激情和冲动是办不成任何事的,事实会教育他学会忍耐和体谅每个人,而不是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无辜的受害者,他觉得应该做的别人就一定得做,把自己当做中心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

江风看着邹家恪说:“这么长时间算是白忙活了,部里信访办的主任答应帮我们向上反映问题,材料也确实送上去了可是没有任何回音,等了这么长时间又是一场空,这个善良的老头害得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他也因为这件事受连累,现在已经不当主任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

“你说的是袁主任吧,那是个好老头啊,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请他吃个饭他坚决不去,好像我会害他,哈哈。这么说你们也没闲着,去部里找过几次啊?”

江风说:“五六次吧,去一次让我们等等,每次都是这个话,最后一次说泰岳已经不是部里管辖单位了,让我们去海西省解决这个问题,这不是把我们往外推吗,那次回来我们就再也没去过。”

邹家恪不相信江风会半途而废,颇感意外地问道:“就这么打退堂鼓了?工人们能答应吗?”

江风面无表情地说:“大家凑的钱也快花完了,部里这堵墙已经把我们碰得鼻青脸肿了,再想别的办法吧,天无绝人之路。”

“那么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吗?”

江风笑着说:“我还没有幼稚到这个地步。”

邹家恪一下子尴尬得说不出话了,他心里很气恼,这家伙真是本性难改啊,说话还是像以前一样尖酸刻薄,一点不通人情,听不出自己是真的关心他们而不是故作姿态,活该他们到处碰壁。可是这也是一霎间的想法,邹家恪觉得江风有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放谁身上也不会好受的,发几句牢骚也没什么。

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太过分了,江风又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来拜访一下以前单位的新领导,也是给你们传达一个信息,我们虽然没有任何进展,可是绝对不会灰心放弃的,不找回工作绝不罢休。”

邹家恪表示理解地说:“那就预祝你们能够成功吧。”

江风看着邹家恪的眼睛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你要是不相信咱们走着瞧,只要有这份决心和毅力就不愁办不成事。”

邹家恪表情诚恳地说:“但愿如此啊。”

江风忽然笑了起来,“其实当初我预料到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解决,现在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所以并不感到特别沮丧,我一个光棍怎么都好说,只是其他人拖家带口的拖不起啊。”

邹家恪好奇地问:“看你的岁数大概也三十过了吧,怎么会一个人,你离婚了?”

江风点点头,“也是一时意气用事高估了自己,离婚是我自找的也是我的宿命,没有哪个女人会和一个没有工作又挣不来钱的男人过下去。”

邹家恪点了点头,江风说得没错,一个家庭没有经济做基础是很容易垮塌解体的,就像企业没有利润发不出工资,工人们不会光干活不拿报酬,不和你闹个天翻地覆才怪,道理都是一样的。

江风默默地又看了一会儿邹家恪,这种没有表情的直视让邹家恪很不舒服,他所处的地位使他习惯了受人仰视以及阿谀奉承,江风一下子把他平等地当一般人对待使他很不习惯。但是理智告诉他,江风没有错,他不需要祈求什么,只要公平对待他就可以了。可是江风失去了能让他们平等对话的共有平台,失去了国营事业单位职工身份就等于被边缘化了,邹家恪如果完全不理睬他也说得过去,只是邹家恪是有涵养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是错误的,江风他们都是受害者,虽然木已成舟谁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邹家恪从内心还是同情这些人的,再加上他很惋惜江风这个人,所以和他交谈并没有感到多么难以忍受。

江风自言自语地说:“不过这段时间也没有白费,让我知道了好多过去不了解的事物,也算增长了见识。我不明白,如果这件事一时难以判断对错还好说,让历史去评判自然会有个说法,只不过是牺牲了我们这批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件事谁心里都明白是错误的,为什么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没人敢承认错误来纠正呢?”说完他长叹一声,也没有和邹家恪告别,很没有礼貌地起身离开了办公室,临出门前他回头又看了邹家恪一眼,那种眼神很古怪,既像藐视又有点怜悯让人捉摸不透。

江风走后邹家恪长出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弹。江风临走时发出的感叹他是知道答案的,因为他身处其中所以知道,毕竟江风置身于外不明就里,只是想当然地把一切都理想化了,导致遭遇到冤屈就不能理解,江风是感性大于理性,而邹家恪是能够全方位地考量此事的,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不能简单地用冷漠和怕负责任来理解,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邹家恪也不愿意往深处想。回想着刚才江风走出去时失望的背影,邹家恪心里似乎也有点为他难过,他欣赏这个人的毅力,但并不看好他们的将来,作为他来说,只能是同情而没有任何办法帮他们。

临下班时邹家恪接到了林厅长的电话,他关切地问邹家恪,“邹总啊,昨天在省里开会,吃饭时恰好和洪天放在一桌,他和我说到你,他对你评价很高啊。”

邹家恪说:“评价高了好啊,总比让人背后骂娘强。”

林厅长笑了,“怎么会有人骂你呢,泰岳在你的领导下一天天好起来,大家应该感谢你还差不多。”

“我没有这个奢望,只要工人们有活干,有钱发工资我就满足了。不敢想那么多。”

林厅长说:“我很好奇,以我对他的观察,这个人眼睛里能看得上的人不多,你不知用了什么高招把他降服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好事啊邹总,在省政府,洪天放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将来能帮你很大的忙,你要在他身上多做点文章,将来肯定能用得上。”

邹家恪不以为然地说:“我也没有刻意地去笼络他,只是工作中的正常接触,在一起喝过两次酒,也就这些了。”

“这些就足够了,邹总啊,你给人的第一印象都非常好,这是你的优势,我第一次见了你,刚见面还没有说话就很有好感,一般人是没有你这种特质的,我也很羡慕哦。”

邹家恪笑着说:“行了老哥你就别夸我了,我正好想找个机会问问你呢,前一阵丰原发生的事你老哥肯定知道,洪天放刚当上书记时间不长,怎么突然又从丰原调到省里,而沈书记却被降了职,他与沈养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搞不明白。”

林厅长停顿了一下说:“这事说起来话长了,电话里也不方便讲,哪天你有空来省里,我再给你细说吧。”

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和林厅长通完话,邹家恪头脑中的思绪还是不能从洪天放的身上移开,他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就给钱教授打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去打球,他想痛痛快快打打球出身汗心里就舒服了。

钱教授没有察觉出邹家恪今天情绪很低落,很用心认真地和他打着球,结果直落两局赢得干净利落,邹家恪一局也没赢就输了心情更糟,索性不打了。钱教授见他这样也就没提再打一盘的话,其实他很想再打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赢得那么痛快。

冲完澡穿好衣服,两人坐在椅子上喝茶,钱教授看邹家恪脸色好一点了就笑着说:“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我看你忧心重重的心情很差啊。”

邹家恪歉意地笑笑:“和你老钱在一起就这点好处,心里有什么不用藏着掖着。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感觉心情很压抑打不起精神来,想和你打场球出身汗可能会好一点,没想到让你趁机把我赢得这么惨,老钱你可是胜之不武啊。”

钱教授仔细看着邹家恪的脸说:“你的印堂发暗,可能是思虑过重引起的,那里是显示心肺功能的地方,说明你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和情绪,少想不愉快的事,遇事看开一点不要钻牛角尖,不然长期以往会对身体不利的。”

邹家恪笑了,“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还说得一套一套的。”

钱教授认真地说:“要说人生坎坷你是不能和我比的,但我的心态明显要比你好得多,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钱教授说:“因为我现在在修炼禅宗。”

邹家恪好奇地说:“禅宗我也了解一些懂得不多,你退休了有的是时间,我可是一天到晚不识闲,哪有那个闲功夫啊。”

“你错了,我发现你比我更需要禅修。”

“为什么?说说你的理由。”

钱教授兴致勃勃地说:“禅其实是一种自我心灵的对话和内在学习的过程,从冥思静坐开始,到心灵的顿悟,能使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灵得到净化和提纯,不仅身体和心灵都能得到益处,还能从中看出生命的意义,我就受益匪浅啊。”

邹家恪很感兴趣地说:“是吗,我说你这老头整天乐呵呵没心没肺的,原来你是修炼得道了,这禅宗能有这么大的功效?”

钱教授不满地说:“老弟你认真一点,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的身世你最清楚了,从一个资本家的公子哥沦落到偏远地区教书,文革中没少挨批斗,吃的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能活到今天而没有心理失衡疯掉已经万幸了。这些年我看到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事都发生了,心里憋屈得很又没办法排解,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可是心态一直调整不过来。自从开始修禅,我的心境一下子变了,思想上也没有什么累赘东西再困扰我,因为修禅需要戒五荤,所以饮食上清淡身体也好了,每日坐禅调理五事,就是饮食、睡眠、坐姿、气息、心念,什么也不想基本上没什么烦恼。你看看我的脸色再看看你自己,就一目了然了。”

邹家恪说:“看来这禅宗是个好东西,可是太费时间了,每天还得打坐修禅,我可没有这个时间啊。”

“没时间不要紧,形式的东西不重要,关键是自我调节很重要,你听过这句偈语吗?‘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何处惹尘埃。’说的就是你现在需要做的,一旦达到这个境界,也就远离烦恼获得解脱了。”

邹家恪笑着说:“越说越诱人了,现在谁能没烦恼呢,那不是成神仙了吗?”

钱教授正色道:“没那么难,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其实我们普通人只要能达到这个境界也就可以了,至于‘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那种境界就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了。我看你每天忙忙碌碌劳心费脑的,不知道你心里究竟追求的是什么,其实不管追求的是啥,外在的东西到头来都不过是过眼烟云,只有内心的充盈和感悟才是最真实,最能够带给你快乐的。我也是年近六旬才顿悟这些,奇怪啊,从此后我再也不会去想那些痛苦的往事,缠绕我多年的问题也引刃而解了,我现在一身轻松像年轻人一样。”

邹家恪沉默不语了,禅宗他也研究过,并且有自己的体会和认识,他没有和钱教授探讨这些问题,主要还是两人身份不同,虽然在很多方面他可以在钱教授面前无所顾忌,但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使他还是有所保留的,尽管他渴求心灵的安宁,但是他也很清楚,这都是很奢侈的梦想,他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了,更不会去借助于什么禅宗来抚慰自己的心灵,他知道不会有什么效果也没那个必要,该他走的路就在那儿摆着,他只有一往无前地往前冲。

邹家恪转移话题问起了钱教授的女儿,钱教授无精打采地说:“我还是老样子,女儿来了也帮不了我什么,她整天忙得脚不点地,她带的是毕业班又是班主任,如果升学率上不去她可就惨了,所以我尽量不麻烦她,自己能做的全都自己做。她也很不容易啊。”

邹家恪说:“她这个岁数的人工作压力太大能吃得消吗?把她从县城调到市里重点中学是不是失策啊?本来是为了照顾你才调过来的,这下可好,目的没达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钱教授平静地说:“顺其自然吧,好不好全在人的心境,既然已经成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退一步说,毕竟能天天见到她,我还是很满足的。不过女儿虽然很辛苦,我看她的精神状态却很好,也许是觉得自己在重点中学能够施展才干,所以干得很起劲,我觉得她的心态很好,只要心态好,苦一点也没什么。”

邹家恪一听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什么了。

钱教授见邹家恪兴致不高就不再说了,两人又喝了会儿茶就分手各回各家了。

邹家恪回到家一进门就发现情况不对,时间已经六点半了,饭桌上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走进卧室一看,周华坐在床边正在抹眼泪,邹家恪走过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怎么回事啊?一个人在这儿哭什么,谁惹你了?”

周华一把推开他的手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我死了才好呢,死了你也解脱了可以找个年轻的。”

邹家恪耐着性子说:“究竟怎么回事?我累一天了想安静一会儿,有事你就快说,说完咱们去外面吃饭,我肚子还饿着呢。”

周华擦干净眼泪说:“邹刚下午来了,郭老板的活他们已经干完了,刚子拿到钱就给我买了一身衣服和化妆品,我留他吃饭他有事就先走了。”

“这不挺好的吗哭什么?”邹家恪奇怪地问。

周华眼泪又流下来了,“我想儿子了,你说咱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如侄子贴心。一想起这个我就伤心得不得了,觉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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