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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邹家恪听了他的话心里觉得很失望,这不是积极解决问题的做法,看起来似乎有应对却没有任何具体措施和方法,纯粹是自欺欺人。不过邹家恪也能理解焦国振的做法,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虽然意识到事情做错了,但是已经没有改正的机会,他除了敷衍塞责也实在是黔驴技穷没什么高招,再加上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离休了,不愿意让这件事牵连到他也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的,邹家恪扪心自问,如果这件事放在他身上,他也只能这样做。

让邹家恪意外和满意的一点是,焦国振没有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到他手里,而是扔给了倒霉的陶勇军,邹家恪心里多少还是庆幸的,也很感激焦国振,这个老头子马上就要走了却越来越有人情味,特别是对邹家恪这个泰岳未来的当家人,很知趣地没有对他指手画脚,这说明焦国振是个明白人,几十年的头头也不是白当的。

这件事就这么让焦国振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就在邹家恪准备离开的时候,焦国振突然又说:“老邹啊,我怎么听说你和李昌龙之间好像有点误会关系有点紧张啊?”

邹家恪非常奇怪,老江湖焦国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个要走的人,说这话完全没有意义。

邹家恪不咸不淡地说:“我和老李之间没有任何矛盾和问题,至于底下有什么议论我也不关心,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弄这些事。”

焦国振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语气关切地对邹家恪说:“老李这人我最了解了,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是很认真的,他对自己要求也很严格,总觉得上级领导会看到他的努力,可是这些年在公司里,他一直处于副手的位置,我又是个很霸道的人,所以老李过得也很窝囊,空有雄心大志没有地方施展,所以心里有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嘛,都有自己的弱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邹家恪平静地说:“我很尊重李书记,对他没有任何意见,至于他对我有什么看法和不满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和方法上有什么不妥之处,造成我和他之间的误会,也是可以通过沟通达到谅解消除的。”

“是啊是啊,你是个豁达开通的人,有些事不用太往心里去,你和老李是集团的主要领导,你们二人不和这工作就没法干,集团的工作就会因此受影响,反过来也会影响到你们自己,所以还是团结最重要啊,和为贵嘛。”

邹家恪明白了焦国振的用意,他微微一笑说:“谢谢焦总的关心,我会把这些处理好的,现在公司形势这么不好,集中精力干工作还来不急,哪有时间在意那些不着边的事,全公司的人必须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这样才能干成大事,这个道理我想大家还是懂得的。”

焦国振频频点着头说:“是啊,说句心里话,我也是为集团今后的发展着想,在这儿几十年还是有感情的,我希望它能继续劈波斩浪继续前进,不希望它沉沦下去走向衰亡。也许我的担忧是多余的,这个世界离开谁都照样转,我是真的老了,最近老是发这样的感慨,这种心情我想你是能够理解的。”

邹家恪的担心是有道理的,陶勇军受命前去劝说来公司办公室要说法的工人,软磨硬泡地和工人们周旋了几次,但是一来他手里没有能说服人的东西,工人们也明白他在泰岳集团的角色,所以并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只是把陶勇军当做马桶,啼哩窟隆往里面倒苦水和不满,甚至还有哭诉谩骂,陶勇军也就是性子柔脾气好,耐心地倾听着大家的话,只是倾听但是不表态,听到凄惨悲切的地方就同情地劝几句,在与工人代表辩论的过程中,思维滞后的陶勇军根本不是江风的对手,在智力的较量中让人家当猴一样耍得团团转,在几次与工人们的谈判中,不但没有说服人家,反而让人家说得理屈词穷。几次交锋工人们没有得到任何满意的答复,最后的结果就是上访,他们决定既然公司没有诚意就去部里讨说法,这事终究是要有个结果的。

陶勇军焦头烂额地跑到焦国振那里诉苦,焦国振不紧不慢地说:“不要惊慌天塌不下来,既然他们不听劝告执意要去北京,那就让他们去吧,该我们做的工作已经做到家了,他们要怎么样我们已经无力控制了,眼下也只好这样。你去再接着劝告他们不要去部里,只限于嘴上说千万不要有什么行动,更不能激化矛盾,等他们去了部里,一切自然会有个说法的,我们就按照部里的指示办就行了。”

三天后,工人们开始集资筹措去北京部里的经费,推举出以江风为首的六个人作为他们的代表,坐上火车去了北京部里。

陶勇军对焦国振处理这件事的方法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无奈地在里面扮演了一个尴尬的角色,受气挨骂先不说,他怀疑焦国振方法有问题,这样做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事情搞大。他来到邹家恪办公室闲聊,忍不住就把这些疑惑和不满对邹家恪说了,邹家恪听后笑了笑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只是对陶勇军说,焦总也许有他的用意,还是过几天看情况再说吧。

虽然这件事焦国振交代给陶勇军了,但是邹家恪心里还是很不安,可是这时候他是不能随便发表意见的,只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等待事情接下来的结果。

下班回家吃完饭,侄儿邹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敲开门就笑呵呵地进来了,“二叔我来看你来了。”

邹家恪诧异地问:“你不在家好好上班,跑这里干什么来了?吃饭了吗?没吃让你婶子给你做去。”

邹刚坐下接过周华端给他的茶杯说:“吃过了吃过了,婶子您别忙活我真吃过了。”

周华端详着他说:“几年没见你是越来越像你二叔了,连说话的口音都像极了。”

邹刚笑着说:“二叔是大领导,我怎么和他比呢。”

邹家恪笑着说:“你到这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我知道你小子心里的鬼主意,没心思上班就想着做生意挣大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爹都和我说了。”

邹刚满脸委屈地说:“我爹脑筋死板已经跟不上趟了,我在农村小学校当那个老师有什么劲,整天和一帮娃娃待在一起,再不出来透透气我会疯掉的。”

邹家恪没好气地说:“那你跑出来就欢实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可干,我还不是从工人一步步起来的,年轻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整天净想美事,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天上不会掉馅饼。”

邹刚狡黠地看着邹家恪说:“我没有做那个一夜发财的美梦,我只是想在二叔这里找点活干,你们这么大的企业有的是各种工程,稍微漏一点就够我干的了,咱也是凭劳动挣钱不会往歪道上想。”

邹家恪嘴张了张没有说话,他知道大哥肯定不会同意邹刚放着小学老师不干跑出来做生意,所以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个冒冒失失的侄儿了。

周华看他这样,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语气委婉地劝邹刚:“你二叔不是不想帮你,现在的总经理是个很霸道的人,所有工程都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能给人干,你二叔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你听我的话先回去继续教书,等有机会了我再给你打电话你看怎么样?”

邹刚听了周华的话有点失望,刚才兴奋的情绪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神情沮丧地说:“那得到什么时候啊,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再等就没机会了。”

周华一听这话反而生气了,她气淋淋地说:“三十岁怎么了,你好歹已经成家了,邹帆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我的愁给谁说去。”

邹刚被婶子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搞糊涂了,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周华见他这样,也觉得自己一时情绪失控,把无辜的邹刚当做发泄对象了,她歉意地笑笑说:“你听婶子的还是回去吧,我告诉你个消息你先别对家里人说,更不能到外面瞎传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二叔很有可能当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到那时候什么事不都好说了吗你说是不是?你现在非要你叔叔答应你,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邹刚马上明白了周华话里的意思,他兴奋地说:“婶子我听你的,这就回去上班去,等二叔正式上任了你可要马上告诉我啊二婶。”

周华笑了,态度和蔼地说:“今天已经晚了就住这吧,你弟弟的床空了几年了你就睡那张床,明天我和你一起上街去给你爹妈买些东西,你带回去顺便给我们问个好。”

邹家恪听了周华的话有点吃惊,周华变化太大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处理这件事,但又不得不承认周华处理得很好,最起码让他能够得到一时的安宁,侄儿不再在面前烦他,至于周华说的以后的事,等到时候再说,也许那时候邹刚改变主意了也说不定。

第二天周华带着邹刚去商场里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大多数是给邹家恪哥嫂买的,送邹刚到火车站后,周华又掏出一千块钱塞到他手里执意要他拿上,不然就不许邹刚再进她的门,邹刚无奈只好把钱收起来,临上车再三叮嘱婶子,到时候一定给他打电话。

侄子走后,邹家恪强迫自己把心收回来关注自己分管的工作,可是他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只好找了个借口去金矿待了几天,把白天明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劳烦邹家恪亲自跑上来一趟。邹家恪也没白来,在视察的过程中很敏锐地发现,金矿建设过程中,供水系统的设计有很大问题,设计是在一块低洼处挖了个大水坑,上面用板子盖住以防杂物进入污染水源,用水只能靠水泵往上抽,然后再分配到各处储水处,用起来费时又不方便。邹家恪把几个工程技术人员召集到一起,他建议在临近的高处开一条简易道路,只要拉水的车能过去就行,选择最高点建一座类似于水塔一样的容器,把水直接用车拉到这个水塔边放进去,用管路再把水分配出去就可以了,这样做比从水坑抽水不知方便多少倍。有人提出防寒的问题,也不是多难解决的问题,加一层防寒棉就可以了。白天明对这个改动很赞成,一个劲夸赞邹家恪来得及时,邹家恪见没有白来也很高兴。

邹家恪从金矿回到公司,焦国振就打电话过来和他说事,“老邹啊,那个江风把我们搞得很狼狈啊。”

邹家恪知道工人上访的事有了新的动态,听焦国振的口气好像还很麻烦,他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焦总,部里批评我们了吗?”

焦国振气呼呼地说:“部里倒没有说我们什么,只是这件事闹得越来越大,已经惊动部里主要领导了。那个江风太阴险了,我以为他只是带着泰岳的工人去北京了,没想到他还联系了其他几个省兄弟单位的人,都是和他们一样买断工龄的工人,一共有十一个单位二十多个代表,就住在部招待所里,部里派了一位司长和他们谈,到今天已经第四天了也没什么结果,但是荣司长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做通了他们的工作,让我们各单位派人去把人领回来。”

邹家恪没有听明白,他问道:“既然荣司长和他们没有谈出结果,他们怎么会答应回来呢,他们可是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去的,什么收获也没有就回来,这样也没法向下面的工人们交代啊。”

“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至于他们为什么答应回来,我想是谈得有效果才如此的,荣华明那个人我知道,嘴巴特别能说思路又很敏捷,那帮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荣司长能说服他们空手而归我一点都不奇怪。”

焦国振如此一说,邹家恪仍然觉得这事不靠谱,莫不是江风他们在部里几天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觉得在北京继续待下去已经没意义了才答应回来的,以邹家恪对江风的观察,这个人肯定不会接受这个结果的,暂时回来也许是他们的缓兵之计也说不定,后面的麻烦事仍然少不了。

焦国振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老邹啊,这件事我看就这样吧,就让办公室刘主任带人跑一趟,只要把人平安地接回来,接下来怎么样咱先不管他。”

邹家恪说:“部里没有要求我们怎么处理这件事吗?”

“没有,我想部里可能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先冷处理,不过这件事将来迟早是要有个说法的,不然就会是不安定的因素,现在稳定是大事啊,这些人的身后代表着几千人呢,几千人身后沾亲带故就是几万人,这个影响是难以估量的,我想部里是会考虑这些因素的,也许时间不长就会拿出个处理意见,咱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焦国振又是这个老套子处理问题,他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想着自己躲清净。不过邹家恪觉得他分析得也有道理,现在详细情况也不明了,部里对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指示,想做什么决策也没有针对性,只好等刘主任把人接回来,那时视具体情况再说。

这时候,孙秘书带着家属院综治办副主任尤志武来找邹家恪,说是有些情况要和领导汇报。邹家恪看着尤志武的眼睛说:“什么情况搞得这么神秘,你坐下慢慢说。”

尤志武点头哈腰地坐下,然后神情猥琐地说:“我来向领导汇报一下,买断工龄的人都有谁去了北京,他们都有什么打算和步骤我全知道。”

邹家恪听了他的话顿时觉得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胃里也觉得不舒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看着面前的尤志武,强压住心底的厌恶说:“焦总把这事交给陶副总经理了,你们还是到他那里汇报去,他可能会感兴趣的。”邹家恪问孙秘书,“这事为什么不向焦总汇报,领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又不负责这件事。”

孙秘书赶忙解释说:“去了,我们刚从焦总屋里出来,焦总让我们向您汇报一下我们才过来的。”

邹家恪一下子没了主意,人已经来了又不好不接待,再加上焦国振有意让他们来向他汇报,不想听也没办法,邹家恪只好对尤志武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还有点事咱们长话短说尽量节省时间。”

尤志武频频地点着头说:“我知道邹总事情多时间珍贵,就几句话说完就走。我的舅子也是买断工龄的工人,他参与了整件事所以我知道全部内情,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工人们找了几次公司领导,见没有任何效果就有些泄气了,他们知道江风在社会上混有经验,就一起去找他来为他们出主意,江风自己也觉得这件事不公平,就决定和大家一起行动闹这事,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大家既然找到他门下就必须完全听从他的指挥,否则他就不费工夫管这事,他们爱咋闹咋闹,工人们就答应了。”

“这么说这个江风是工人们请来的,这次去北京上访也是他的主意了?而且还联系了其他十几个单位的人,这些都是他的主意?”

“是的。”尤志武说:“江风写了封公开信印刷了几百张,由工人们给所有认识的朋友亲戚邮过去,其他单位的人一看就联系上了,而且一呼百应。”

“这次去北京以后,接下来他们准备怎么办你知道吗?”

尤志武睁着迷惑的眼睛说:“我只知道这些,接下来有什么行动就不知道了。江风总是行动前才告诉大家要干什么,那个人琢磨不透我也不好说。”

邹家恪有点失望地说:“好了,谢谢你给我们透露的这些信息,这些其实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尤志武从兜里掏出一张写着一溜名字的信纸放在邹家恪桌子上,“邹总这是这次去北京上访人员的名单,我给您放下了。”说完就站起来和孙秘书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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