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启好笑的看着欧阳若一会儿深思一会儿但忧,一会儿又一付视死如归的表情。想这丫头这才担心这问题是不是晚了点。:“放心吃吧小丫头。”
欧阳若一听也就不管了,放宽了心吃了起来。
正当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嘈杂还有抽气的声音。“什么事啊,这么吵。”欧阳若忍不住好奇看向楼下,不自觉的抽了一口气。
只见迎面走来两个男子,左边的一身白衣年约十七八岁,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经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遇雪犹清,经霜更艳,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本是稍显女气的脸,却不会让任何人错认为他是女人。只会让人不禁心生羡嫉,埋怨老天的不公,为何把人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集中在此人身上。真正让两人在意的是他身上的气质,凌人且带着疏离,恍如天上月般不可触碰。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他就站在厅堂之上,其他人在他身边好像都要错后一步似的,只看一眼便让人犹如坠入冰雪全身僵硬。
右边那位剑眉星目,鼻挺唇薄,唇红齿白,面容非常俊美,肌肤莹洁得皎如白玉。一头漆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飘扬,看上去相当潇洒。整个人的味道更是温温润润,柔和秀致,令人一见便觉得出尘脱俗,丰神俊雅。从他头上的白玉发簪跟他的衣着看来,该男子应是出自富贵之家的翩翩公子
天哪,欧阳若倒抽一口气,看呆了,张大着嘴只着没流口水,好美的男子啊,她哥哥跟范旭良已是少见的美男子,没想到这两个更是美得没天理啊。啊男人长那么美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厅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呆了,打这两个犹如天神般的人走进来的那刻大家的视线就离不开他们。
还是掌柜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前去:“客官您二位楼上请。”这么俊美的人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啊,掌柜想着。喊道:“小二,快带两位客官到楼上去。”
这时一小二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他们上楼。众人直到他们消失了身影还收不回视线。
这时楼上的人也一样被他们俩的长相给惊呆了,都愣愣的盯着他们。崔浩翔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浑身散发着冰冷,让小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李承轩看了看
“客官您二位看坐这可以吗。”这时楼上靠窗的桌子已经坐满,小二只能引着他们来到角落。
“兄台,我们拼个桌可否?”李承轩他们一到楼上就注意到有个少年一直盯着崔浩翔口中还喃喃自语,由于他内力深厚,所以仔细一听便听清“男人长那么美还让不让人活了”。觉得有趣得很,再看这少年长得皮肤晶莹洁白,眼睛又大又乌亮,脸蛋透着可爱的粉红,嘴唇更是像画了胭脂般的鲜红,配上一头墨黑的发丝,还有那粉嫩的手臂,怎么看都像一尊手工精细的陶瓷娃娃。真是可爱极了。
“哈哈……”李承歆大笑起来,“口水流下来了。”李承轩忍不住逗了逗欧阳若。
“啊,没有啊。”欧阳若反射性的就伸手擦了擦口水,答道。
欧阳若这才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番茄,不是羞而是被气的,猛瞪着李承轩,像是要瞪出几个洞来。
“如蒙两位不弃,请”欧阳启见这两人长相俊美气度不凡,于是有了结交之心。
“不知两位兄台如何称呼?”欧阳启为李承轩和崔浩翔各自倒了杯酒。
“在下李轩,这是弟弟李翔。”李承轩含笑道。而崔浩翔还则是面无表情的喝酒。
“翔翔,叫我若若,这是我大哥欧启”欧阳若一脸花痴的朝着崔浩翔道。将那个刚才捉弄她而现在又笑得像白痴的家伙忽略掉。
噗,李承轩将刚要咽下的酒就这么的喷了出来,刚好喷到了对面的欧阳若和崔浩翔。崔浩翔一跃而起避开了,而欧阳若辛好反应快头一偏也避开了。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恶心啊脏死了”,欧阳若憋憋嘴一脸嫌恶的瞪着李承轩。
“唉若若,我哪里脏了,我哪脏了,我可是香得很啊,你要不要闻闻”李承轩凑近欧阳若身边。
“啊,混蛋,你别过来”欧阳若一脸嫌恶的把李承轩推开。
“翔翔,我们喝酒。”欧阳若殷勤的帮崔浩翔倒酒,不理会李承轩。
崔浩翔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冰冷的眼神让人一看就尤如坠入万年冰窖。但是欧阳若视若无睹,自顾自的给崔浩翔倒着酒挟着菜,完全无视他散发出来的寒意。
崔浩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只温暖的小手捂上了他的眉头“皱着眉头不好看。”崔浩翔一愣顿时不知如何反应,握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
李承轩一惊,他知道这个表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触。记得有一次他不小心碰了崔浩翔手一下,当即就被摔了出去,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崔浩翔一发起努来可是六亲不认,他才不管你是谁呢。他不希望这个小人儿有什么闪失,但又怕表弟的努气,看了一眼崔浩翔只见他并没有动努的迹象,稍稍安了下心。
欧阳启有些不悦了,虽说若若扮的男儿,但怎么说也是女儿家啊,对着个陌生男子做出如此亲呢的动作,真是有失体统。努道:“若若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欧阳若回过神来,脸上突的浮起两团红晕,羞的赶紧将手放到桌下,头也快埋到桌下了。天哪,好丢脸啊,她只觉这么年青又这么酷的帅哥不应该有这种表情,没想到她竟然动起手来。没脸见人了。
若是以前,只要有人碰他一下,肯定当场就被摔出去,不死也是半残,但这个小家伙,不知为何崔浩翔对于她的碰竟不觉得讨厌,反而当她的手离开时,觉得有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