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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夺宝(4)

见他说得如此肯定,豪格不免有些心慌,你说的宝贝到底是什么?孔有德不慌不忙地说,这样说吧,你说咱东北都有什么特有的宝物?豪格稍稍一想,便大声说,人参,鹿茸……孔有德不等他说完,就截住他的话说,在山东,就流传着这样的话,天下有三宝,人参、鹿茸……豪格抢着说,还说我没见过?这不一样吗?孔有德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宝,除了人参和鹿茸,还有一宝呢。豪格看了看他,那一宝是什么东西?孔有德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阿——胶。豪格困惑地眨眨眼,阿胶?阿胶是什么东西?孔有德笑着说,看来你肯定没见过了,你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豪格还有些不相信,真有这东西?孔有德使劲点头,当然有。豪格纳闷,那我怎么没有见过?孔有德自豪地说,因为这东西只有山东才有。豪格有些不以为然,那还算稀奇?孔有德说,这恰恰说明它是宝呀,如果天下到处都有,那还有什么稀奇?经他这样一说,豪格果然兴奋起来,是哩是哩,你快说,阿胶在什么地方?孔有德朝西边的方向指着说,确切地说,是在一个叫东阿的地方。豪格又抬起身来,东阿?孔有德点点头,是的,天下只有东阿有这种东西,所以它才叫阿胶,所以它才稀奇,它才是宝贝。

听他这样说,豪格不能不认真起来,掉回头,郑重其事地朝西边看。那应该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地方?他自语。不能再等下去了,孔有德的描述已经唤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既然是宝贝,那就应该属于他豪格大贝勒。快带我到那个地方去吧。他急不可待地说,便要催促胯下的马匹。孔有德拦住他说,等等,这回可是你输了吧?豪格抓抓光秃的头顶说,现在还不算,当我见到,不,等我拿到了那种叫阿胶的宝贝,才算我真正输了。孔有德爽快地说,好吧,就依你。豪格旋即掉过头,对紧随身后的一个兵丁说,传我的命令,加派正蓝旗一个牛录的兵力,马上跟我奔袭东阿。那个兵丁立刻打马而去。孔有德担忧地说,一个牛录?太少了吧?是不是也让我汉军八旗……豪格不以为然地说,用不着,堂堂济南都被打下来了,一个小小的东阿还挡得住我?说着两腿一夹,马匹就驮着他往西驰去。孔有德犹豫了一下,便也和兵丁们急快地随上去。旷野里腾起一片凌乱的雪尘。

他说,不管有多少不安定的因素,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李庆发想明白了这一点,便不再等待什么,第二天便果断让店铺开了张。李少平把家里所有的鞭炮都找出来,让王五赵六在店门前痛痛快快地放了个够,以此驱散去一些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见到济世堂开张,其他店铺也都纷纷效仿,先后开始了新一年中的第一天营业。

但整整一上午,陈大夫雷打不动地坐在店堂里,还没有等到一个主顾上门来。冬日的店铺越发显得冷清了。快到晌午了,李庆发从后门里走进来,叹口气说,别在这里干坐着了,走,到后面吃饭去,这大冷的天,我陪你喝上两盅。陈大夫知道,店主这是心里郁闷,还有话要和自己说呢。但他实在不想喝酒,一是怕下午坐诊误事,二是不愿让店主因自己破费。要不我在店里吃吧。他笑着说。李庆发看出了他的意思,你不去我自己也喝哩,可就没人陪我说话了。陈大夫不好再说什么,便随在他身后,穿过柜台,就要朝后门里走。就在这时,迎着街面的店门一暗,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出于职业的习惯,陈大夫又回了一下头。兴许来主顾了,他朝李庆发说,我再待一会儿。李庆发嘱咐他一句,可要快来呀。便自己走出了后门。

前门的人影却没有进来,就在门口停住了脚步,探进头来,直直地朝里看。由于她背对着屋外的光线,店里的人都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只认出她是个姑娘。伙计离开柜台,迎着她走过去。姑娘,你是看病呢,还是抓药?姑娘没有回答,依旧朝他身后看,忽然就惊叫起来,陈伯伯。也随即进了屋,直朝陈大夫走过来,我可找到您了。陈大夫不禁一愣,眯起眼,朝她打量了一下,才认出她来,原来是秀枝,真成大姑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秀枝害羞地低下头,您都六七年没回去过了,哪里还……陈大夫把她让到一张凳子上坐下,不解地问她,你怎么到东阿城里来了?秀枝回答说,来找你呀。陈大夫又愣了一下,找我?

这时候,伙计端来一碗热水,放她面前的桌子上。喝吧,陈大夫把碗朝她跟前推,暖暖身子。秀枝端起碗,吹了吹飘浮的热气,很小心地喝了两口,天真冷,我赶了一天多的路,才找到这里来。陈大夫关心地问她,这么远的路,你是怎么找来的?秀枝解释说,昨天在我一个亲戚家住了一宿,今天一上路,正好遇到一辆驴车,我给赶车的说了句好话,他就把我捎到城里来了。陈大夫点点头,是呀,他和秀枝的家都在一百多里之外的梁山,来东阿一趟的确不容易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陈大夫又问她说。我娘告诉我的。秀枝脱口而出。你娘?陈大夫心里一动,嘴唇不禁有些颤抖,你娘其实也……我也不记得对她说过。秀枝看了看他,我娘……其实早就打听清楚了。陈大夫掉开头,神情有些不自在。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秀枝又捧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过了一会儿,陈大夫终于鼓了鼓勇气说,你、你娘还好吧。秀枝神色有些黯然,陈伯伯,我娘……不太好。陈大夫一怔,怎么回事?秀枝低下头去,自打我爹死后,我娘就……陈大夫又吃了一惊,你爹他不在了?秀枝嗔怪地看他一眼,陈伯伯,看您,我家的事您一点也不关心。陈大夫不好意思地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外边,老家的情况我确实不……你爹什么时候走的?秀枝哀婉地说,已经三年了。我爹死后,我娘的身子就也一直不太好。陈大夫接口说,不会是有什么病吧?秀枝放下碗说,谁知道呢?这不正等您去看的吗?陈大夫脱口说道,好,我一定回去给你娘看。说着便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推开,要不要……咱现在就走?秀枝急忙摆手,陈伯伯,也不用那么急,其实我娘也就是身子弱,也没什么大碍,您还不知道她?打年轻的时候就不经事。陈大夫松了口气,看这闺女,把我吓了一跳。

秀枝走过去,把他重新拉回到椅子里。陈伯伯,其实我这次来,是想接您回去,按我和我娘的打算,您回去了就不要再出来了,如果您心里还想着我娘,就、就和她一起过日子吧。陈大夫低下头,眼角里慢慢浸出了泪花。闺女,他颤抖着声音说,难得你这样……为我老头子着想。秀枝轻轻摇着他的胳膊说,您这一辈子也不容易,伯母过世得早,又没给您留下一男半女,您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外面漂着,身边没有个人照应,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办法呀。我家虽说过得不怎么宽裕,我也算不上什么孝顺闺女,可照顾老人我还是能尽心的,您老人家要是不嫌弃我和我娘,就跟我回去吧。陈大夫声音哽咽着说,好闺女,要说嫌弃,是你们应该嫌弃我半死的老头子呀,你看看我,就剩这么一把老骨头了,什么都快干不动了,到了你家,白给你娘两个增添负担呢。秀枝掏出一块手巾,轻轻给他擦着脸说,看伯伯说的,您这么大年岁了,我还能要求您干什么呢?您什么也不用做,就一天到晚陪着我娘就行,一切都有我呢,你们就安安心心地度晚年吧。陈大夫拍打着她的手,好闺女……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陈伯伯,秀枝想了想又说,要说最盼您到我家去的,当然还是我娘了。今儿一大早,我娘就催我上路来找您,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一定给我把他带回来。我一出门,就听见她呼哧呼哧扫院子呢。秀枝说着,自己先咯咯地笑起来。陈大夫也止不住笑笑,这才大过年的,你娘怎么就……秀枝明白他的意思,今年不是我爹去世三周年吗?我娘嘟囔着对我说,我给他守了整整三个年头,也算是对得住他了。陈伯伯您也知道,我爹在世的时候对我娘不好,三天两头地打她骂她,我娘在他手下也受够了,这样为他守三年,可不是对得住他了?陈大夫点点头。秀枝又说,尤其是这过年的时候,我娘就越发想起您来,老是到村口跷着脚跟朝远处看,回家就对我说,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在外面,连个说话的人没有,这年该怎么过呀?这不,还没出正月哩,就把我赶出来找您了。陈大夫激动地说,感谢你娘这样惦记我。他朝柜台后指着说,其实我这年过得也很好呢,说出来你不相信,这家的人对我别提多好了,待我包括这个店里的伙计,都像一家人似的。秀枝也又掉过头,在店里四处打量,我在外面打听的时候,人家就对我说,那家济世堂的人可好呢,看来他们说得真对。

正在这时,后门口传来一声咳嗽。两个人扭头去看,是李庆发又从后门进来了。陈大夫赶紧迎过去,拖住他的手,给他和秀枝分别做了介绍。李庆发微笑着说,我已经知道这闺女是谁了,老哥不瞒你说,刚才你们的话我也听了一些,不介意吧?陈大夫有些脸热,哪里……李庆发拍拍他的手,好事,是好事呀。秀枝接上说,李叔叔,那您答应让陈伯伯走了?李庆发朝门外指着说,先不说这些,你看天都过晌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去。秀枝拿出身边的包袱说,我带着煎饼呢。李庆发故意板起脸说,看这孩子,莫非我连顿饭都管不起了?陈大夫也说,你看你李叔叔多热情?我说的没有错吧?秀枝不再说什么,便牵住陈大夫的手,随他穿过柜台,一起朝后院里走去。

李庆发把他们领进正房客厅,随即安排老伴加炒几个菜。秀枝也不见外,跑进厨房帮少平娘忙活去了。李庆发有意对陈大夫说,我要是有这么个闺女该多好。陈大夫明白他的意思,又不自在地笑了笑。李庆发打量着他,老哥,你做何打算呢?陈大夫吧嗒着嘴说,让我想想。他起身走到屋门口,望着面前的院落,陷入思虑中。自从他在一个雪天里进入这个院落里来,至今已经整整十个年头了。十年来,这个家庭里的每一个人上自店主,下到雇工,都待他像亲人一般,从内心里说,他早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当然不能说打算老死在这里,起码在自己还能坐堂行医时,他还没有起过离开这里的念头。可想不到,那个女人,那个在他童年时期就进入内心,长大后又从他身边离去的女人如今又有了消息,而且是那样一种深切的呼唤,他怎么能置之不理而不去回应呢?要说与那个女人也是缘分未尽,两个人因为隔壁住着,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由于自己家贫,她贪财的老爹不答应他们的婚事,硬是把她许给了一个莽汉。也许是出于虚荣和自尊,他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发誓不混出个人样儿来不再回来。两个人虽说各自有了家庭,但在那些漫长的日子里,却从来没把对方从内心里忘掉过哪怕一天。他也曾为他们最后的归宿做过设想,却一直不敢相信还能有真正走到一起的时候。老天有眼啊,他在心里感慨地说,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虽然彼此都已经老迈,离告别这个世界的日子不是太多了,但愈是这样,他愈要抓紧时间,去和她一起携手度过那屈指可数的日子。

想到这里,陈大夫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冲动,恨不能立即回到老家,回到她身边去。但当他回过身,面对着李庆发时,他又不知该怎么张口了。按说,这个店里也同样需要他,离不开他呀,而且这里的人又待他那么好,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李庆发看出了他的心情,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说,老哥,你敬请放心,不管你作何打算,我都没二话呢。陈大夫低下头去,庆发兄弟,你看。李庆发把他拉回到座位上,推心置腹地说,如果老哥继续在我这里,我还像先前那样待你,只要咱这个店存在一天,你就是这里唯一的坐堂先生。随即又说,你要打算回老家,我马上让少平给你收拾东西,送你和秀枝上路,我们都到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应该按心里想的去做一回了。

听了他的话,陈大夫感动地点点头,庆发兄弟,难得你这样为我着想。可我走了,怕对不住你呀。李庆发摇摇他的手说,看你说的,这些年,我济世堂之所以这么红火,全仗老哥你的帮衬呀,要不是你来,我这个小小的阿胶店哪里会成为东阿县城里最大的药店,连县太爷都来咱店里看病抓药呢。陈大夫摆摆手说,还是你经营有方呀,我不过是尽了自己一点微薄的力。李庆发截住他的话说,就凭这些,我李庆发也要对你老哥说声谢谢。说着,就朝他深深地躬下身去。兄弟可别这样,陈大夫也急忙朝他施礼,要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你呀,这些年来……说到这里,泪水从他眼里流出来。别说了,李庆发搀住他的身子,老哥什么都别说了,咱老哥俩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客气话咱都不要再说了。

两个人坐住了身子。陈大夫叹口气说,人老了,这叶落归根的想法也就重了,即使咱哥俩再好,也终得难免一别。李庆发装上一锅烟,递到他手里,劝慰他说,老哥不要忧伤,山不转水转,咱哥俩还能没有见面的机会?等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去梁山看你老哥,也借此看看我那个嫂子。陈大夫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便盯住他说,咱可说定了,到时候我好酒好菜地等着你。李庆发把手拍到桌子上,好,那咱就说定了,我正好要喝杯喜酒呢。陈大夫提出说,让少平给我收拾一下东西吧,人逢千日终有一别,吃过饭后,我就辞别老弟,跟秀枝一起上路了。李庆发点点头,那我也就不再挽留老哥了,你这十年的薪银连同利息我都给你存着呢,虽说不多,但置几亩薄地,盖几间草房,还是绰绰有余的。陈大夫打断他的话说,如今店里也不宽裕,我只带走过日子用得着的……李庆发也抬手止住他说,这以后不光是你一个人过日子了,别忘了还有我那个新嫂子呢。陈大夫朝远处看着说,嗨,只要我这个人回去了,对她来说就什么都有了。他们正说着话,少平娘领着秀枝和一个厨子端着菜肴走进来。

他说,这时候,在县衙署后院的府内,知县吴茂贤刚刚吃过午饭,正眯着眼睛打瞌睡。前些天,他下乡巡查时感染了风寒,身体一度烧热,还是吃了陈大夫几剂汤药,又在床上发了两天汗,才缓过劲儿来,但身子依旧有些虚弱,仅是坐到椅子里吃了顿饭,就觉得疲倦不堪了。见他这样,小夫人赶紧把他搀起来,扶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边,两手托着下巴看他。吴茂贤拉她一下,你也睡会儿吧。小夫人摇摇头说,我不睡,我没有这时候睡觉的习惯,你睡,我就在一边看你。吴茂贤不觉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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