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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商略开成一树君(1)

月色凄迷,露冷中庭

月色凄迷,露冷中庭。朱国弼背剪双手,立在庭中,仰望圆月,内心一片凄凉,似这溶溶月色,不经意间,便弥漫了整个中庭。而今,他才体味到世事难料。须臾间,江山倾覆,已不再是朱家的天下。

此情此景,他作为大明宗室重臣,却除了叹息,没有任何作为。念及此处,朱国弼心中涌起几分无助,几分悲怆。朱国弼忽觉身上一暖,回过头来,却是白门。

朱国弼在这庭中站了多时,白门也望了他多时。相识至今,白门第一次听他叹息。当下里,她的芳心,不由一阵微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段情,已然千疮百孔,白门以为,自己早已淡然。如今方知,自己终究是割舍不下。闻他一声叹息,她便身不由己,走至他身后,将一件披风轻轻披在他身上。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熟悉的味道,如此熟悉的气息。白门的一双素手,环绕在朱国弼颈间,缎带尚未系好,她不由心中一酸,委屈,思念,不甘,爱意……种种复杂难辨的感觉袭来,白门不由将他环抱住。

脸儿挂暖,红潮微泛,一双明眸里,却有几分迷蒙。朱国弼望着白门,一时之间,不由也有些动情。

这佳人,已被他冷落了多时,却终究无怨言。闲敲棋子,静看花开。日如一日中,她一直在等待,等自己回心转意。

朱国弼不由有些感动,一伸手,将白门揽入怀中。白门微微低首,一时无言。朱国弼仍望着半空里的一轮圆月。

白门眼眸低垂,一片娇羞,欲说还休。眼前这一幕,似真似梦,竟令白门有些恍惚。柔情,潮水一般涌来,慢慢地将她湮没。白门内心,一片迷离。时至今日,她仍是易被迷惑的小女子。

她与朱国弼,曾至亲至疏,至远至近。他是一朵云,飘忽不定,踪迹难循;而她,是一朵花,扎根于尘土,缚住了真身,唯有一腔执着。

阗寂的夜晚,朱国弼亦无言。自崇祯自缢后,他收敛了不少,不再留恋秦楼楚馆。朱国弼虽沉迷酒色,亦是讲究体面之人,陡然间江山倾覆,大明湮没,作为一名旧臣,若仍寻欢作乐,难免被时人诟病。朱国弼深知,当此国难,他就是装,也得装出一副伤心失落的样子。

此时此刻,朱国弼的这副失意,并不是装出来的。大明已逝,清朝得了天下,兵戈却并未止息。尤其朱国弼等一班明朝旧臣,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刀锋何时落下,尚不可知。朱国弼难免心内忧戚。

过了半晌,白门终于从梦幻般的境地醒转过来,柔声开口,问朱国弼有何打算。朱国弼叹息一声,良久,未说一句话。

朱国弼本不是有雄心之人,而今,明朝大势已去,他越发没了刚心志气。白门却有不同看法,略一踌躇,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朱国弼,建议他与清朝抗衡到底。

闻听此言,朱国弼一惊,抱着白门的双手也不由松开了。朱国弼对白门说,这样的举动,是以卵击石,何必做无谓的牺牲。白门立刻对朱国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朱国弼不要只为个人安危着想,要以大明江山、社稷君恩为重。

白门慷慨陈词,眉目间,全没了小儿女般的娇羞,却隐隐有大丈夫之气。一番话说得朱国弼无言以对,他不由心中有些沮丧,想自己一世英明,到头来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子有胆识、有气魄,又联想到崇祯确实待自己不薄,不由心中羞愧。

羞愧之余,朱国弼又有几分恼火。他向来厌烦白门对她说这些话,天下大事,何时轮到一个女人来插嘴?朱国弼心中愤愤,却不发一语。

初相识时,朱国弼便知白门虽是一介女流,却心有抱负。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他府中的姬妾婢女只知梳妆打扮,费尽心思讨他欢心,从未在他面前论及政事。望着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在面前振振有词,他反而感到几分有趣、几分新鲜。及至将她娶过门,白门心性未改,且随着时势大乱,亦有愈演愈烈之势。每每两人一见面,白门便与他大谈天下之事,劝他不要沉迷酒色,要以国事为重。凡此种种,朱国弼终于不胜其烦,加之他又有了新欢,便刻意疏远,冷落了白门。

白门生性率真,不明就里,如今又旧事重提,自然惹得朱国弼满心不快。积郁已久的情绪,一朝喷薄而出,朱国弼狠狠地斥责了白门一番,命她不要再提这些话,末了,朱国弼又冷哼一声,说白门不过是他花了两万两银子买回来的。

闻听此言,白门心中似受到极大震动,怔怔地望着朱国弼,一双水波潋滟的明眸内,写满哀伤。

她不曾想到,朱国弼竟然说出这样无情刻薄的话。他的语气里,几分嘲讽,几分轻蔑。一时之间,白门痛彻心扉,也无心与他争辩,一转身,向自己房中跑去。

白门坐在榻上,掩面而泣,她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方才,两人还相怜相惜,相拥赏月;转瞬间,他便翻了脸。难道自己说的有错吗?她不过是不忍百姓受苦,不忍他背弃朱明。

若说白门有错,她唯一的错处,便是错看了朱国弼。以朱国弼的为人,天下究竟落入谁手,他并不太在意,他只想过安静平和的生活。朱国弼虽只有三十余岁,然而他的心早已老了:他虽握有兵权,却无心征战;虽也读了不少诗书,却无治国良策。

管它天下大乱,江山翻覆,他只想关起门来,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偶尔到花街柳巷走走,戏曲绵绵,笙歌婉转,最是销魂。这一世,他拥有显赫的身份、地位,富贵优渥,安享还来不及,哪有心情想其他?

事到如今,面对业已崩毁的朱明王朝,朱国弼内心,虽有凄凉,却也只是唏嘘感慨一番,并未想过要与清朝对抗。白门的一番话,实不是他心中所想。如今,朱国弼最忧虑的是自身的安危,他不知清朝廷会如何处置他。

前路茫茫,一切都是未知。唯其如此,更增了几分忧惧。

白门心中感伤,面上似梨花带雨。斗儿立在一旁,柔声安慰着,白门却连一句也听不进去,心中千头万绪,一片凌乱,一片茫然。

一段情,便如一只精美的瓷瓶,一朝落地,散落成片,不免令人怜惜。然而白门心中还是抱有几分期望的,以为能够修补拼接好。虽然仍有裂痕,再不能回复最初的模样,然而瓷瓶,毕竟还是那个瓷瓶,她已经很满足了。

如今才知,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念头罢了。白门无限感伤,想起此前他为她延医问药,立在她榻前,充满关切的样子,不由心中疑疑惑惑:在他心里,是否还有她呢?

三千红尘,斩断情丝

红尘之中,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何况,“情”之一字,原本微妙至极。由此,白门虽左思又想,也难知朱国弼对她的态度,不过是空耗心力,白白增添了烦恼。

时间辗转到1645年。转瞬间,近一年时间过去了。在此期间,朱国弼对白门仍旧淡淡的。令白门微微讶异的是,他几乎不再涉足风月场,朱府中,再未新增姬妾歌妓。

此情此景,白门心中稍感宽慰。白门以为,朱国弼为国事忧戚,无心酒色,抑或是,他正暗暗谋划着,蓄势待发。然而,事实很快证明,白门的想法是何其天真。

很快传来清军进军江南的消息,整个金陵城不免人心惶惶。白门心中却无一丝慌张。朱明王朝大势已去,对新朝,白门内心自是不认同的。奈何一切已成事实,她虽不认同,却也无法。唯有冷眼旁观,淡然处之。

此番清军南下,令很多明朝旧臣惶恐。白门常常看到朱国弼暗自叹息,在厅堂中踱来踱去。此情此景,白门不免有些黯然。朱国弼陷入惶恐、不安、焦虑中,越发无心酒色,渐渐地,他似乎已经忘却了白门等一班姬妾歌妓的存在。

对于朱国弼,于这样的当口,没有什么比保住性命更重要。

白门仍平淡度日,心中安宁。相比朱国弼,此次清军南下并未对她造成影响。与此同时,白门也想看看,他们意欲何为。

同年六月十六日,大清摄政王多尔衮颁发剃发令: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

其实,早在1644年清军初入关时,就曾颁发“剃发令”,此令一出,立刻受到诸多汉人的强烈抵制。是时,清朝立足未稳,便顺遂民心,废除了这项法令。如今,清朝旧事重提,乃是因为一名叫孙之獬的汉臣。

清军入关后,允许明朝归降的旧臣仍着明朝服饰,只是上朝时,满汉朝臣各站一班。一日,孙之獬为讨清朝统治者欢喜,主动剃了额发,并换上满族服饰。早朝时亦自动站到满族的班列。满族自视甚高,容不下孙之獬,暗自推推搡搡,将其推出班列。无奈之余,孙之獬只好又站回汉臣班列,然汉臣恨他逢迎求宠,也不容他。孙之獬狼狈不堪,颜面尽失,一怒之下,向多尔衮提出让所有汉人剃发留辫。孙之獬由此为百姓所诟骂、不耻。

剃发令一出,反对者颇多,很多官民宁死也不愿剃发。大街上,常有兵勇带着剃头匠巡行,一旦见到未剃发的百姓,立即强行剃去。此情此景,白门既忧且愤。

一日,白门于庭中散步,忽见朱国弼从外面走进来。令白门惊讶的是,朱国弼居然也剃了额发,背后托着一根辫子。白门望着朱国弼,不由又气又恼。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毁伤?白门轻轻诘问。

朱国弼神色里有几分尴尬,踌躇片刻,无奈地叹息一声: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堂堂男儿,竟如此轻易地便屈服了!

此时,除却愤怒,白门心头亦充满了失望。她没想到,朱国弼为活命,竟如此不自重。一气之下,白门跑回房内,将房门紧闭。与此同时,一直以来白门心中那扇为朱国弼保留的门也随之紧紧关闭了。

在此之前,白门一直希望朱国弼能走进这扇门,走进她的内心,希望有时机向他婉转传达胸臆,使他明了自己的内心。白门以为,如此两人便可回到从前。

然而,在看到朱国弼改装换发的那一刻,白门心中所有的期待灰飞烟灭。

失落之余,心,忽然前所未有地轻松起来。

她终于不必再期待他能来找她,不必再等待他回心转意,不必再日思夜想,独自对着凄凉月色,一遍遍叩问,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冷落自己。

红尘之中,潮水来而复去,去而复来,漫过千遍万遍。而自己,始终走不出这片苦海。诸般烦恼,皆因内心而起。而今,白门的一颗九孔蹊跷玲珑心,终于恢复清澈,恢复明净无瑕。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很多时候,爱恨亦如此,只在一念之间。白门本是深情不渝的女子,一旦爱了,一生难割舍。在此之前,她虽因朱国弼的淡漠而心灰意懒,然内心深处,仍有情意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

而今,青丝萎落,写满屈辱,一丝丝,一缕缕,漫舞飘断。模糊的视线中,她终于看清他的本质:江山社稷为轻,民族大义为轻,一切的一切,都不敌性命攸关。由此,白门心中,有情丝丝丝缕缕,终于斩断;有相思似殷殷红豆,终于抛散。

一段情,一个人,终于可以看淡。自此之后,尘归尘,土归土。不再有牵连,不再有羁绊。

当爱已成昨日,已万水千山般遥远,白门对此地已别无眷恋。唯一想做的,便是像满儿一样,重回青楼,回到母亲身边。

然而,此时寇婆婆已不在钞库街了。清军南下,形势难测。寇婆婆年纪大了,未免惊扰,将青楼转手她人,收拾银两和包裹,被芸儿接了去,尚未来得及告诉白门。白门只待寻一个合适的时机,向朱国弼请辞,离开这座让她没了依眷的府邸,离开他。

逝者如斯。距白门嫁入朱府,已有三年。黯淡了岁月,消散了韶光,而她的檀郎,也已不复旧时模样。多少两情相悦的时光,多少你侬我侬的缱绻,而今,都如烟尘一缕,灵飙一转,倏忽而散。

念及此处,白门心中亦有落寞,如深夜幽昙,恍绽,弥散,无人知晓。

或许,能轻易说得出的都算不得落寞。

真正的落寞,总是无人知晓的。

失落之余,白门心中亦有隐忧:他会让自己离开吗?二人之间,情意,或许早已不在,但他们毕竟相守三年,毕竟曾经相惜相怜。种种旧情,若朱国弼一时念起,不放她离去,却又如何是好?

白门想到此处,心中千头万绪。想自己纵有如此花容月貌,纵是扬声秦淮河,到头来,自己的命运还是为一个男人所掌控。白门不由有些颓唐,有些无力。

清酒金樽,故人邂逅

六朝佳丽晚烟浮,擘阮弹筝上酒楼。小扇画鸾乘雾去,轻帆带雨入江流。

山中梦冷依弘景,湖畔歌残倚莫愁。吴殿金钗梁院鼓,杨花燕子共悠悠。

—— 余怀《金陵杂感》

庭院深深,待得久了,心,也似被囚住了。尤其白门去意已生,更对这府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没了丝毫眷念。近日,朱国弼早出晚归,偶尔有客来访,亦不愿相见。白门多番想开口,见他心中烦闷,只好作罢。

白门静坐室中,饮了两杯淡茶。午后的阳光,醇酒般清透,亦别有一番恬静安和。以往这时,白门总是不由微有倦意,在淡金色的、柔柔的阳光中,忘却时日流年,静静地小憩片刻。

而今,或许是心事太多,如暮春蔓草,纵横杂乱。白门怀着一腔抑郁,竟毫无倦意,往往周遭,皆是旧时风物。熟悉的景致,并未给白门内心带来安和,反而越发感受到生活的无味,似一杯无色的水。

三年了,她始终走不出他的拘囿,走不出这方广阔而又狭小的天地。其实,并非她走不出,而是她从未做过这样的尝试。

白门忽然想出去走走。话一出口,斗儿连忙劝阻,如今清军南下,这金陵城已不复昔时平静,贸然出门,只怕会惹来祸事。白门一想,觉斗儿说得有道理,可她耐不住房中寂寞,执意要出去。

斗儿无法,只好去准备、打点。白门原想像往常一样,扮作男儿,一身儒衫,青巾束发。又一转念,眼下乃非常时期,这般打扮,只怕会被清军捉了去,强行剃发。

想到此处,白门觉得,还是以女装出行比较稳妥。白门命斗儿为自己绾了一个家常的发髻,又换上粗布衣衫。未免太过招摇,白门洗净脂粉,就这样素面朝天地出门了。

来到府门前,有家丁见到白门,不由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由白门和斗儿出了府门。走出这森严府邸,白门顿觉视野开阔,呼吸吐纳之间,分外舒畅。

不多时,两人来到街上。长街两旁,茶楼酒肆林立,却显出几分萧条。以往熙来攘往的长街,亦寥落许多,行人很少。偶尔看到拖着辫子的兵勇巡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白门见了,虽心中气恼,却也只得闪身避到一旁。

金陵,这座原本莺歌燕舞、祥和繁盛的城市,而今,在清军铁蹄的蹂躏下,显出几分悲情。风,轻轻吹过,白门心中,有惆怅纷纷落落,似多年前的那场落雪。

满目繁华,河山依旧,一切依旧,细看时,却又分明变了模样。白门望着街上行人,她们中的很多人,分明是大明的子民。而今,江山易主,他们纷纷剃去额发,背后拖着一条辫子。白门看在眼里,心头一时百种千般滋味。

自古文臣死谏,武臣死战,商人死难——在白门心中,此为忠臣良将的极致。然而,现实的世界,太多诱惑,太多顾虑,寻常老百姓哪顾得了这许多,为免被杀头,忙不迭地响应清朝号召,加入剃发的行列。白门心知,若一味与新朝顽抗,等待他们的,大抵只有死路一条。而他们上有老,下有小,都是有家眷的人,怎能轻易赴死?

自古忠孝难以两全,想苟活于世,为双亲尽孝,唯有剃去这额发,即便辜负了朱明,亦是无奈之举。

人生之中,不乏这样两难的抉择。白门叹息一声,和斗儿继续向前走去。街上男人甚少,偶尔见到妇女,三三两两,皆低眉敛目,迈着细碎的步伐。白门知道,当此混乱,她们心头亦有恐慌。

街上随处可见清朝兵勇。这些妇女,她们不得已才抛头露面,或出来采买食物,或找寻出门玩耍的孩子,一心想办完了事情早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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