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儿娇嗔道:“那娜,我讨厌谁,也不敢惹两位大美女啊!瞧你们两个人,又多想了,我怎么敢得罪你们两个人,再说了,我也得罪不起呀。”
那娜揪住王曦儿的一只耳朵,教训道:“傻丫头,明白就好了,别以为你翅膀硬了,有人护着你了。”
“那娜,算了吧!张闽澜不是说,还有小礼物嘛,等一会儿,送我们礼物的贵贱,我们在惩罚曦儿。”
听到张闽澜说是要送礼物给她们俩,曦儿的腰板挺直了,顿时她来精神了,她大声嚷嚷:“哼,都说送你们礼物了,你们两个人还刁难我,真是的。”
听到王曦儿发泄不满,那娜从里面房间跑出来,又一次揪住王曦儿的耳朵,声嘶力竭:“切,王曦儿,你听好了,那是张闽澜讨好我们俩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呢?王曦儿,那你的礼物呢?”
蔡澜拽住那娜的胳膊,规劝道:“那娜,算了吧,今天是曦儿大喜的日子,过两天,让曦儿请我们吃大餐怎么样?”
听到蔡澜的话,那娜松开手,半真半假道:“蔡澜,你的主意不错,哼,我要狠狠宰曦儿一下。”
面对繁琐的订婚宴,刚才王曦儿的心里,还有一丝胆怯,见到那娜和蔡澜以后,她坦然了许多,在她身边,有两位密友陪伴着,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王曦儿被那娜侵犯两次了,她又不能还手,只能告饶,她嬉笑道:“呵呵,好了,别闹了。”
曦儿的娇态,那娜还是心慈手软了,还是让王曦儿消停一会儿,一会儿,王曦儿去餐厅,够她喝一壶的。那娜走到一边,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几个果盘,摆放着各种时令水果和各式小点心,面对美食,此时那娜才真正地体会垂涎欲滴四个字的含义,面对美食的诱惑,勾起那娜的饥饿感来,早上她几乎都没吃什么,那娜的肚子里“咕、咕”叫起来。
那娜先从提子下手,超市上进口提子二十多元一斤呢,不吃白不吃,她拿着一串串提子,一粒粒地往嘴里送,踏入豪门也不错呀,吃着东西,那娜还不忘反击王曦儿:“曦儿,才说几句,你就不愿意听了,按理说,我还是你和张闽澜的媒人呢。”
“媒人?那娜是她和张闽澜的媒人?哪跟哪儿?真是贴不到边的事情。”曦儿眉头皱皱,反问道:“嗯?我怎么不知道呢?”
“曦儿,你忘了,暑假我们三个人去北京,在王府井商店门口?”那娜端着点心盘子,站起来,示意蔡澜也来一块,蔡澜摇摇头,对油腻的、甜食,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被王清风的嗜好吓到了,想到餐桌上,油腻的汤水,各种甜点,蔡澜就想吐。
“在那儿,我记得,可是。”王曦儿喃喃低语,苦思冥想,也没有结果。
那娜又拿起一块抹茶糕,指着曦儿,声讨一句:“可是什么呀?我不是说,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挺般配的。”
蔡澜附和道:“曦儿,我想起来,那娜确实说过的。”唉,三个女孩站在一起,论个头,论身材,论相貌,蔡澜自认为,王曦儿是最逊色的一个,张闽澜怎么会喜欢上她呢?直至今日,蔡澜也想不通。
“那纯属是巧合啊!”想起那个妖艳的美女,盛气凌人那副德性,不就是弄脏她的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王曦儿怎么没想到,事过两个多月,她王曦儿也会成为张闽澜的女人。
“曦儿,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人屡次碰面,说明你们两个人是有缘分的。”蔡澜蹲下来,握住王曦儿的手,安慰着王曦儿,这是发自肺腑的祝福。
昨天蔡澜也是这样安慰王清风的,凭着对王清风的进一步了解,她更不希望王曦儿和王清风再有一丝关系了。
蔡澜和张闽澜几次相遇,蔡澜从张闽澜的眼睛里,都读到了一丝柔情,缕缕情丝是留给王曦儿的。曾经她也妒忌过王曦儿,现在想想,如果她和张闽澜在一起,唉,想什么呢,她和张闽澜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张闽澜喜欢王曦儿,也是机缘巧合的,不过他们两个人性格互补,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一个争强好胜,一个随遇所安,再者说了,遇到单纯的王曦儿,那是张闽澜的福分,就是不知道,张闽澜能不能珍惜王曦儿呢?
“呵呵,那是不打不成交,呵呵,有缘人,千里来相会。”那娜拽过纸巾,擦擦嘴。
王曦儿挥挥手,急促地追问道:“行了,别吵了,说点正事吧,是谁告诉你们,我订婚的事情。”
“当然是你老公告诉的。”那娜嬉皮笑脸,走进套间,望着悬挂礼服,不禁有些失落,按着计划,元旦,她那娜也应该穿上婚纱的,唉,事与愿违啊!
“四套礼服,太奢侈了!”那娜夸张地喊着。
“张闽澜,真要折腾死我啊。”王曦儿撅着嘴,想想一会儿,来回折腾,她就感觉累,每套礼服的头型,配饰都不一样,唉,何必走那个形式呢?
蔡澜轻轻地拍着曦儿的肩头,劝慰道:“曦儿,什么话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礼服,都是定做的吧?”那娜伸出手轻轻抚摸礼服,爱不释手。
“是吧?都是张闽澜弄的。”王曦儿对礼服都没有什么感觉,没有一件礼服,是她王曦儿喜欢的,听张闽澜介绍,服装设计师根据王曦儿身带重孝的情况,酌情设计颜色和款式。
那娜拿着一件礼服,走过来,祈求道:“曦儿,看这件,我非常喜欢,你穿过了,留着,等我结婚时,借给我穿。”
蔡澜拧着眉头,不屑道:“那娜,你不是不喜欢藕荷色吗?”
“分什么样子啊。”那娜撇撇嘴,四件礼服,风格各异,款式简洁大方,都是为王曦儿量身定做的,即使你想穿,也不会合适的,唉,你只能过过眼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