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问:“贝蒂,你说我为什么不配呢?”
林子睁开媚眼,娇滴滴地说:“不配就不配嘛,因为你是世界上的最大的最坏的魔头。”
马海青忍不住笑出声了,他又换了一个方式,戏虐林子:“呵呵,我还真拿你没办法。贝蒂,我们的第一次就这么和谐,我爱你,你呢?”
林子懒懒地睁开迷离的双眸,满不在乎地说:“我什么?我不爱任何人。”
马海青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他使劲揪住林子的耳朵,厉声到:“撒谎的女人让狼吃的,你知不知道?”
林子享受马海青的戏虐,闭着眼睛大喊:“我已经被狼吃了,有什么可怕的。”
马海青硬的不行,就换成可怜兮兮地态度,祈求林子:“不管怎么样,贝蒂,你一定要说一声‘我爱你’。”
林子连眼皮都懒得抬了,不耐烦的对付着:“哼,强人所难。”
马海青感到怀里的娇人声音越来越低,就去恍林子的身体,轻声吼到:“不允许闭眼睛,和我聊天。”
“不嘛,我被你折磨得没有力气了,我要养神,我要睡觉。”林子说得是实话,刚才的激战,是林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让他各种姿势摆弄的,整个体力透支。
林子已经往身上套内衣了,马海青一把拽过来,就扔在地上了,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穿这么低档的内衣呢!“不允许穿!”
林子瞪着杏仁眼,强势地拽着马海青的胳膊撒娇喊到:“那你给我换新的嘛。”
马海青黑着脸,光着身子,就蹦下地,从他的衣柜里,拿出几件睡衣来,扔到让林子面前,让林子挑选,林子顿时睡意全无。
噢,睡袍样式的,分体样式的,吊带样式,都是粉色和藕荷色系列的,有丝质的,有棉质的,有性感的,有舒适的,这让林子没想到,看似冷漠的马海青,还有心细的一面。刚才你在他的衣柜里怎么没发现女人的衣服呢?不会是别的女人穿过的吧?
她疑惑地抬起头,巡视着马海青的表情,此时马海青已经穿上一个套头银灰色的睡袍,斜躺在那儿,满脸的邪气,正玩味地欣赏裸体的林子呢,林子瞥见了他可恶的眸光,天哪,你怎么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呢,可恶!
恶魔的眼睛里透出的就是邪气,哼,她赶紧拿了一件淡藕荷色的棉质睡袍,套在自己的身上,躺回去,紧紧地靠在马海青的身旁,当然她不会忘记惩罚他,她使劲掐马海青脸蛋一下,恶狠狠地骂到:“戴维,小心!一会儿,眼睛里,流脓水!
马海青紧紧地搂住林子,低头嗅着她身上的芳香,低语:“贝蒂,你真美!就象是月亮女神!”
林子幸福得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宠溺,唉,靠在床头,真是享受啊!
电视里春节联欢会,继续演绎着,两个人却是心不在焉,林子轻轻地抚摸着马海青裸露的胸脯,他的胸肌结实,一定是经常做健身锻炼。马海青没有动,享受着林子的侵犯,林子的小手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划过,笨拙的手法,一点挑逗的本事都没有,还水性杨花呢?但林子的主动,让马海青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也许林子真是你心爱的女人。
渐渐,林子的头趴到马海青的胸膛上,他顺势拍着她的后胸,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她竟然酣睡了。马海青轻轻地把怀里娇柔的女人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他欣赏林子的睡姿,在睡梦中,她左手却伸出来,马海青把身体靠过去了,她的左手就紧紧地拽住他的胳膊了。
唉,这个女人没有安全感,也许是失去了父母,需要更多的关爱吧!唉,你的臭脾气,能为她改变吗?你的倔强能为了她妥协吗?
刚才两个人的激情,让马海青不想放手了,她的青涩,在他的引导下,和他配合得完美无暇,绝不是刻意地迎合,而是从心底萌发出的爱,这是装不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结尾,就悄声无息了。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撒到两个人的身上,已经是春节初一上午,八点多钟了,林子被手机短信的铃声惊醒了。
她醒来时,发现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不是藕荷色的世界了,而是粉色的世界,她躺在一个长头发男人的怀里,她才想起,昨天她和马海青在一起了。
唉,一夜之间,你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了呢?马海青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紧紧地环住她的身躯,他的一只大腿夹着她的身体。
唉,她慢慢地挣脱他的手,慢慢地挪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然后轻轻地给他盖上被子。她拿起手机,走下床,拎起拖鞋,光着脚丫,悄悄地走出卧室,轻轻地带上房门。
身上淡藕荷色的睡衣,让林子想起昨夜他们两个人发生的一切,她很释然,也许他醒过来了,就不需要你来陪他了,没有承诺,更洒脱,谁也不欠谁的。
唉,你要是早就能想开了,就不会被高鹏伤的皮无完肤了!何必纠缠到老呢?拥有今朝,就是幸福了!
她并没有着急翻看短信,管他是谁的短信呢?一定又是祝福安慰的短信。唉,还是自己安慰自己吧,自己的梦还是需要自己来圆的,世界上,一切还是靠自己敲定的,任何人不能解读你的心事,她和马海青的恋情,又有谁能明白呢?
她信步来到客厅的卫生间,昨天这里她还没有认真的欣赏呢!
卫生间仍然是奶黄色的瓷砖,瓷砖上有本色的花纹,深棕色的腰边,深棕色的防滑地砖,淡绿色的浴柜,淡绿色坐便,淡绿色的浴帘,进口的淋浴器,松下全自动的洗衣机。洗衣机旁,有一个塑料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着几个塑料框,黄、蓝、绿、红,林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摇摇头,嘀咕着:“恶魔的品位还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