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想怎么样?”宋海波慈爱的看着女儿,这个女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如果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我想让他落马,我恨他。”钱雨菲的性子就是那样,爱了就是爱了,恨了就是恨了,没有一点杂质。
“如果他是一个好官呢,也要让他落马吗?”宋海波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深沉,试探的问道。
“如果他是一个好官,自然不会有什么漏洞,就算我们再怎么查找,都不可能找到蛛丝马迹,当然也就不可能有事。”钱雨菲抬起眸子,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爸爸,眼中闪烁着晶晶亮的光芒。
如果是那样,她也认了,就当做是她倒霉,受的那些苦,她也不追究了。
但是,她不认为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会是一个好官!
“爸爸,你能帮帮我吗?”钱雨菲在脑海里面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认真的看着宋海波。
“我回去查的,爸爸不会让女儿这些年白白受了那么多的苦的。”宋海波慈爱的看着女儿,这个女儿,其实还是很懂事的,他是打心眼里面喜欢。
“谢谢爸爸,那我回去睡觉了,爸爸也早点睡觉吧。”钱雨菲走上楼去,脑子里面忽然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面划过,太快了,让她抓不住。
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沉沉的睡去。
冷凝云当夜就回到了a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的来到了一间酒吧,大口的喝着酒,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盛枫谨的地下赌场。
杨雅竹和杨涵瑛现在就在这里做事,不同的是,杨雅竹是这里的小姐,而杨涵瑛,则是这里的厕所的清洁工。
盛枫谨一知道冷凝云来到这里,立刻亲自过来迎接。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真是难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永远一副万年冰山脸的冷凝云,今天一脸的阴霾,周身散发出一种熊熊的怒火,吓得人退避三舍。
冷凝云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胸口一股郁结,“你们这个那个叫做杨雅竹的小姐呢?把她弄到包房里面,陪我们兄弟喝酒。”
他现在很难受,很想杀人,尤其是杨涵瑛和杨雅竹这一对贱人。如果不是他们,现在他和雨菲孩子都有了,都可以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都是这对贱人!
盛枫谨笑眯眯的,知道冷凝云血液里面嗜血的因子又散了开来,温润的眸子中升起了一丝兴奋,“走,我们到包房里面喝酒去。你去把杨雅竹和杨涵瑛叫到包房里面来。”他回过头,吩咐着里面一个领头的妈妈。
那个妈妈立刻扭着腰走了出去,扯着嗓子喊道:“杨雅竹,到包间里面来,老板叫你。”
一身艳红衣裙的杨雅竹,脸上画着媚俗的妆容,麻木的跟在妈妈的身后,走进了包间里面。
四年了,她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下子落入地狱,做着最下等的工作。心里不是没有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跟钱雨菲抢男人,好好的找一个男人嫁了,是不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光景?
没有如果,什么都没有如果。
所以,她只能是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姐,没有办法改变了。
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听话一些,否则只会遭到毒打。
冷凝云看见杨雅竹推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过来。”
杨雅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坐在冷凝云的身边,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她不会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害他们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盛枫谨笑眯眯的看着杨雅竹狐媚的小脸,以及眼睛里面闪烁着的惶恐不安,不怕死的说道:“凝云,这个好像应该是你的小姨吧。”
她是钱雨菲的妹妹,那么自然也就应该是冷凝云的小姨了。
冷凝云如冰刀的目光凶狠的瞪过去,似乎要将盛枫谨凌迟了好几遍一样。
这个小子,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盛枫谨摸了摸鼻子,心里一阵阴寒,好脾气的笑道:“好了,算我没说还不行吗?”
别的事情,他都可以挑战冷凝云,唯独这件事情,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杨雅竹听见钱雨菲的名字,更加瑟瑟发抖了起来。
砰——
冷凝云将一瓶最烈的白酒放到杨雅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喝了它。”
杨雅竹为难的看了看酒瓶,可怜兮兮的说道:“这种酒太烈了,能不能换另一种酒?”她怕喝下去会死人的。
啪——
冷凝云反手一甩,杨雅竹的脸上浮现了五个清晰的印子,她的身子一个不稳,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让你喝你就喝,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妓女罢了,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冷凝云的眼睛里面跳跃着一簇簇的火焰,亲自打开酒瓶,“喝了它!”
今天在钱雨菲那里所受的怒气,他统统都要撒在这对贱人身上。
杨雅竹含着泪,颤抖的接过瓶子,拿过一个酒杯。
手上,被冷凝云拿着一条细细的鞭子打在手上,“对着酒瓶喝,喝不完今天休想走出这里。”
杨雅竹忍着心痛,泪水刷刷的流下来,委屈的对着瓶子灌了下去,浓烈的酒刺激着她的喉咙,灼热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落到胃里,烧得她的胃痛苦的翻腾了起来。
杨雅竹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面哭还一面不敢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了,她要受到的处罚比现在还要大。
正巧,有手下将杨涵瑛推了进来,冷凝云似笑非笑的抬起眸子,淡淡的说道:“最近过得还好吗?杨涵瑛小姐?”
杨涵瑛身子不由得缩了缩,眼睛里面的惊恐显而易见,她这样站着,腿哆哆嗦嗦的打着抖,像是看见了魔鬼一般。
冷凝云漫不经心的吹了吹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眼底闪过浓浓的嘲讽,“当年你不是很高贵吗?我还记得你扯高气扬的叫人将我拉出钱氏的大楼,那么用力的打我,踢我,我的肋骨差点被你们打断,怎么现在看见这么害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