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不高兴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落尘此时还表现的委屈无比。
“你呀,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无奈地笑笑。
“怎么办?全心全意,爱我疼我只对我好就行了。这么简单?”白了一眼,“还有你那个皇兄,我早就看着不服气了,这回一并折折她的气焰,他得了皇后那样的英姿飒爽的美人了,还三宫六院地娶妃子,这回我就不答应你。也非要让他觉得自己比不上你不可。”
胳膊上稍用了点劲,想要把她圈得更紧些。“尘儿,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把头枕在她的头上,云枫轻声说道。
落尘双怎会不知道她的云枫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儿呢,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于他,只是太在乎了,又加了皇后那儿得来的消息,让她怎么能不上心。这一心被醋意冲了头,拿他撒娇使起性子了。
她尚在郁闷,这幸福,怎么来得如此遥远呢?还带着些灰色。
想不到自己此时小女儿的样子有多诱人,落法兀自不满着。
“尘儿,你刚刚打到我的胸口了,再在,这里好痛?”
一听云枫的话,落尘立马从他的怀里出来,急慌急样的问道,刚刚她有些急,不知道下手没有轻重,要真是打出了什么不好的,她才后悔莫及呢。
“哪里,在哪儿?”急急问着。却看到云枫的手指在心脏的地方,口气哀怨,“这里,好像受伤了。”
“那怎么办呢?”一脸着急,有些不知道自己办?用手轻轻替他揉着,希望可以让他舒服一些。
“我知道怎么样会不痛?”
“真的?”此时有些太单纯的她,丝毫没有掉进陷阱的觉悟呀。一根筋地顺着云枫的话问道。
“就这样……”渐渐地靠近了她,云枫忍住身心的急燥,深深地吻了下去,那艳红的唇,像带着无尽的魔力,让他想要深陷。
只有宫门处守卫的人及偶尔来往的人,惊诧,艳羡地见证着这一幕。
过了三天,宫里真的来了旨意,“查风氏落尘,美貌端庄,温柔贤淑,气度雍容,与宣王情意相投,定下婚约,令宣王择日相迎。
落尘听着这道有些让她喷笑的旨意,美貌端庄?温柔贤淑?气度雍容?虽然被定为宣王妃是迟早的事儿,可是这也太夸张了,用在她身上的词,也太太假了个吧。难道皇室就这一套措辞?
当即惊叫了一声,吓得来传旨的官员的心神俱动,脸色发白。最后终于明白这是宣王妃太过高兴所致,最后连谢银都没有收,赶紧出了王府。
云枫在后面看着笑,只怕这出去以后,会有一条新的议论,是说册封的王妃,脑筋有问题了。落尘也知道他在笑什么,可是丝毫不在意随他们去了。
不说在道旨在朝中有多少轩然大波,又将会引起多少女子满心满怀的怨,这王府里一下子就热闹了不少。这么多年了,这府里,终于有件值得大家都高兴一下的喜事儿。
落尘在王府里,有一座单独的院子,可是大部分时候,她都不在里面呆着,而是和云枫一起,有时也帮忙处理一些府里的琐事。看着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的王府,虽然有一部分都是有人专门管理,落尘还是有些惊讶,自己原来还有这种治家理事的本事。
王府里的人多半也很各善,其实也是因为其主子的性子淡漠的缘故,所以他们没有什么压力,也自然过得比较轻松,这下来了个落尘,倒也好相处,所以落尘过得也算是和气吧。
前两天跟着竹意来到云枫的房间,落尘打量了一下房间里,其实也没有多奢华的装饰,但是每一件却意境幽远,色彩素雅,一字一画,一瓶一架,一切的摆设都恰到好处地张显着主人的品味。落尘心里评定着,嘴角浅笑。
侧目一转,便看到一张雅气的琴被置在一张桌子上,琴身是以上古桐木所制,纹理细腻,落尘在这几年里,也读过一些韵律方面的书籍,说不上精通,不过乐理还是懂的。素手轻拨,丁丁咚咚的悦耳之声便响了起来。
”原来姑娘也懂音律呀。“竹意有些惊喜的叫着,眼睛晶亮晶亮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弦郢的郡主,竹意还是习惯性地叫她姑娘。
不可置否则摇头轻笑一声,”懂道也说不上,就是听过罢了。“落尘难得地谦虚一回,上回梦烟居大战魏群卓的万花阁,她的一曲惊为天人,不知在世人心中留下多深的印象。”倒是云枫,从来没有见他弹过琴呢。“
落尘随口说着,却发现竹意面上有过一瞬间的黯淡,叹了口气,”可不是,自从小郡主没了之后,王爷就再也没有动过琴了。“
什么?云枫还有个妹妹?落尘使劲搜集自己的脑子里,有关云枫之妹的信息,可是却是很少。
”小郡主怎么了?“她从来不喜欢多事,更不想多管人家的事儿,可是云枫的性子会不会因为这些前尘往事而成?
一向大胆果决的竹意,少有的出现诚惶诚恐的表情,嘴里连声说道,”姑娘还是别问了,我们只是下人,有些事并不知道。若是姑娘想知道什么的话,可是去问问王爷,王爷与姑娘到了现在的份儿上,有什么事应该也会告诉姑娘的。“
张了张嘴,落尘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的功夫,竹意收拾完了屋子,落尘也没有看的兴致,便和着她一起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落尘又是时而在自己的院子,有时也会跑去云枫那里。宗炎不在王府里住着,应该是外面另有住所。
因为皇上下的御赐圣旨,王府里忙了许多,落尘也跟着转了起来。
这天午后,阳光已没有太过毒辣的感觉,落尘也从百忙这中偷闲,跑出寝室,来到府中花园里,那儿有一片斜坡草草,落尘就随意地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眯着眼晒太阳,一头如流水般柔软顺滑的青丝铺散在地上。换去了府里另外准备的那些繁杂样式的衣裳,让人做了两套更简单的女妆,裤管被挽得老高,嫩白的双足也不着寸缕,搭在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水,溅起水花一朵一朵的,在阳光下泛着白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