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害过卓元鹤的混蛋,千万不要落在她的手上,否则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剐上三年五年又让他们求死不得!
似乎察觉到,怀中的人儿焦躁难安,卓元鹤轻抚她的后脑勺,“阿宁,怎么了?”
唐宁不知如何开口,便拐着弯儿的问:“元鹤,你有仇人么?”
卓元鹤沉默片刻,答:“恨只会让人迷失自我,何苦要拿别人犯过的错误,折磨自己的心。”
眼泪滴答滴答。为何不恨?曾受过这般伤害,元鹤,你为何不恨?!唐宁狠狠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的道:“那些打伤你的人,让你受了半辈子折磨,你不恨他们么,不想报仇么?”
妈了个巴子的,她这火爆脾气……
卓元鹤淡淡的语气,道:“如果报仇就能令我身体康复,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
“真傻!”唐宁从牙缝里挤出字眼,恨恨地道:“如果让我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卓元鹤身躯猛地一震,手指按住她的唇,“阿宁,不要,不要恨,也不要报仇……呃啊……”
情绪过激,似乎又牵动了他的内伤。唐宁连忙噤声,不敢造次,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为他止痛。
他似乎很紧张?为何?唐宁莫名觉得,他似乎是想保护那个人。
那么,伤害他的人究竟是谁……
“啊,对了,要么吃一颗药!”唐宁噌起脑袋,想到那瓶救命药。
卓元鹤轻声细语,“傻瓜,那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的。”
唐宁抬手抹了把泪,“没关系,只要能止疼,流点鼻血算什么……”看他脸色惨白的,流点血似乎也有问题,便将手伸到他嘴边,道:“我血多,你咬破我的手指,吸点血……”
“阿宁,你当相公我是吸血鬼啊……”卓元鹤禁不住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从手背开始,接着,挨个亲吻她青葱白玉般的五指。
唐宁泪眼婆娑望着他,弱弱的道:“这样,能、止疼么?”
“什么?”卓元鹤停下动作,不解的看着她。
为毛,为毛她堂堂一介色魔的相公,竟是如此迟钝?不对,应该说只是在这种事情上如此迟钝!
唐二小姐羞涩得鼓起腮帮,小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哕哕,这下该明白了吧?
卓元鹤微微蹙眉,“阿宁,你冷么?”说话间,把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唐二小姐额角青筋凸显,嘴角抽了抽,咬牙道:“两个人做点运动,就不会感觉冷了。”
忽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卓元鹤惊诧呢喃:“阿宁……”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足以听得清彼此跃然的心跳。唐宁伸手捧住他的消瘦的脸庞,渐渐将脸凑到他面前。他面庞憔悴,眸中却有莹莹的亮泽,好看极了。唐宁狡黠一笑,指尖沿着他的唇形画了个圈,声音故作柔媚的道:“元鹤,我来给你止疼好不好?”
“阿宁……”温香软玉在怀,这等诱惑如何抵挡?!卓元鹤的眼神深沉迷离,压抑着的呼吸看似平稳,其实内里早已紊乱不堪,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她?恐怕都有。
当一个人忘情的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应该会暂时忘却了痛苦吧?唐宁这样想着,稀里糊涂将唇覆在他的唇上,动作很轻很柔的吮吸。她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吻,便捧着他的脸,用自己的两瓣唇在他唇周辗转,汲取他的温暖,也给他递去自己的温暖。
两瓣微凉的唇糅在一处,鼻息交错,就像扔进干草中的火星子,很快将整个荒原燃烧。
卓元鹤果然没有推开她,拥住她的双臂越箍越紧。他微启嘴唇,吐了口气,接着,舌头用力的探进她的口中,开始了令人窒息的搜寻掠夺。
是不是体内很痛,于是,动作起来就很……禽兽?
某只色魔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被吃的那个人是她……
哦买疙瘩……为毛?为毛啊?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二人用力的唇舌纠葛。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衫都已退至腰间,坦胸露乳肌肤相贴处,荡起一阵阵热潮。
他的手在她浑身上下游走,力道时而轻时而重,揉按捏(—_—别和谐俺)弄着她的身子,像是一种快慰,又似是一种折磨,令人欲罢不能。
他握住她的腰,喘息渐粗,沿颈侧一路啃咬下来,埋首在她胸前深深摩挲了一阵,一口咬住了右侧那点嫣红。
难以忍受的激烈,唐宁双手捂住他的肩颈,吟哦出声。他的唇在吮吸,舌尖在撩拨,好似有一浪一浪的潮水涌来,她渐渐抵挡不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化开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微而隐忍的吟声。
卓元鹤不知何时,已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却在关键时刻停下动作,粗噶的气息烘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阿宁,说你喜欢我。”
唐宁只觉得身下被什么抵住了,不舒服的扭了几下身子,万般不情愿的睁开眼看着他,“关键时刻,别打岔行不行?”
“说你喜欢我。”卓元鹤执着的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
唐二小姐后知后觉的想起重要事情,咧嘴一笑,“元鹤,你的身子,不疼了么?”
卓元鹤蹙眉想了想,粗喘答:“不疼了。”
唐宁仰面大笑:“这个方法真好,比止疼药强多了。”
“阿宁……”卓元鹤满额黑线,双眸丝毫也不松懈的盯着她。
真没想到,他们经过了千难万难,今夜总算走到了这一步!唐宁得瑟着奸笑,一双小手贪婪的抚摸他的肩背、胸腹、腰身……
罢了罢了,为了卓元鹤,当一回小受受也值了。
可是,他才刚刚苏醒,身子还那么的虚弱……
不由担心问:“元鹤,你的身子能够剧烈运动么?”
“说,说你喜欢我!”他便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埋首在她胸前轻咬,惹得她肆意的呼喊出声。
唐宁同学兽血沸腾,伸出两腿勾住他的腰,郁闷的道:“关键时刻,加把劲儿啊,完事后想怎么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