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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说实话,夏定中也确实很想把闷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在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处的前提下,听一听眼前这些老江湖见解,应该不无禆益,于是抖擞精神,一五一十地从头叙述起来。

“要放在我身上,早把那姓黄的一刀宰了。”故事激起了沈立民的义愤。

“还得加倍把钱吐出来。”牛眼附和道。

夏定中心想,这话说得太轻巧了,真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那样,说动手就动手,说拼命就拼命?事实上,姓黄的也不是好惹的,生意做得不错,有钱有势,社会关系非常复杂,手下还养着两个保镖一样的跟班,要论打打杀杀,外科医生一样的夏定中根本不是合适对象。

那天,夏定中气冲冲地闯进海宏公司,真有一种一把揪住老黄胸脯先扇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但进门一看旁边的两个跟班,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位跟班长得人高马大、膀粗腰圆,都理着板寸平头,看起人来僵直着头颈,像在挑衅,活像门板上的哼哈二将。老黄倒是笑得一团和气,整张蜡黄的脸皱成了一团,使笑容看上去显得更像是嘲笑。实际上,老黄并不姓黄,而是因为皮色焦黄而得名,时间久了,再也无人记得他的真名实姓。

“兄弟,我只管出货。”老黄阴阳怪气地说道,“如假包换,缺一罚十,有质量问题负责到底,除此之外,恕不奉陪。”

“你那是圈套,是欺诈!”夏定中大喊道,“你们假冒军队的名义,我去法院告你们。”

“你有什么证据?”老黄一点不生气,“都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不会不知道有种罪名叫诬告吧?”

“你怎么这么无耻?”夏定中愤恨得牙齿都发痒了。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叫商业技巧。”老黄诚恳地说,“你学一点儿以后有好处,这点儿学费以后保管赚得回来。”

“我不跟你啰唆,反正你得负责。”夏定中挥了挥手,“这样吧,我也损失点儿,大家一人一半,你退我一半的款,这事就算了结了。”

“哈哈,你可真逗。”老黄夸张地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似乎那是一句世界上最可笑的话,“你们俩说说看,是不是很逗?”

负责地大起来5起来中那么。

夏定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个真正的无赖,一个有钱并且有头脑的无赖,自己根本就没资格与其对阵。道理讲不通,官司也没法打,你有什么证证那有?大来都法无。最后就是了是对手?不说是?

“兄弟,还是回去研究怎样出货吧。”老黄很体己地勾住夏定中的肩膀往门外送,“给你出个主意,趁现在圈子里还没传开来,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这套路数,赶紧也演上那么一出,再拖下去真要烂在手里啦。”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无耻?”夏定中狠狠地摔开老黄的手。

“怎么回事,给脸不要脸?”旁边的跟班甲反应迅速地抓住夏定中的胳臂。

“找不痛快?”跟班乙训练有素地掐住了夏定中的脖子。

“放手,放手。”老黄赶紧大叫,就像喝住两条准备咬人的狗,“都是自己人,都是讲文明的人,不能动粗。”

“老黄,这事跟你没完,你等着吧。”夏定中揉揉脖子叫道,心里当然知道事情其实已经完了。

“哎,好,我等着。”老黄热情洋溢地点头答应,“走好啊,不送啦。”

夏定中闷闷不乐地回到公司,已经是傍晚时分,王建国还没下班,正坐气氛有点儿别扭,夏定中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赖在别人的公司。王建国什么话也没有,似乎正醉心于游戏,又似乎是在有意加重这种尴尬的氛围。

“你没事吧?”隔了好长一段时间,王建国扭头敷衍了一句,“去老黄那里了?”

夏定中点点头。

“早跟你说过别去,不听,受气了吧?”王建国关掉电脑,“老黄是什么人,软硬不吃的货,就凭你,单枪匹马想摆平他?”

“总不见得就这样算了吧?”夏定中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口气就这样忍下去不成了?”

“要出气也不是你这么个出法。”王建国点上一支烟,悠悠地抽了一口。“那你说该怎么办?”夏定中觉得王建国现在这副笃悠悠的师爷模样特别。

“算了,不说了。”师爷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好主意,搞不好事情越闹。”

“闹大就闹大!”夏定中把心一横,也许,围棋四段还真能想出点什么高招来,“你倒是说啊,卖什么关子?”

王建国站起来踱了几步,低着头,皱着眉,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说啊,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照你说的做。”夏定中先下了决心。

“那好吧。”王建国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呢,只是提个建议,主意你自己。”

“嗯,别婆婆妈妈的,痛快点儿说。”夏定中点点头。

“这件事按正规途径肯定是没法解决了,恐怕只有歪对歪才行。”王建国慢吞吞地弹掉烟灰头,“他不是来硬的吗?你只有比他更硬。”

“你是标准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这边有哪一手是硬的?”夏定中泄了气。

“你小子别急啊。”王建国微微一笑,“你硬不过他是不假,难道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硬的?”

“你的意思是请人?”夏定中迟疑地问道。

“算你还没呆到根上。”王建国干涩地大笑起来。

“那得花费不少吧?”

“那是当然的喽,谁会不要钱帮你办事?”

“大概得多少钱呢?”

“我怎么知道,得你自己去找人谈啊。”

“外面的行情是什么尺寸?”

“有五五分的,有四六分的,还有倒四六分的,看你怎么谈了。”

夏定中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如果按五五分的话,就相当于把货款折掉一半,牛牵马帮还能把漏洞补上。倘若真行得通,倒也颇值一试。

“那找谁呢?”

“要找人还不好办,有钱赚谁都起劲。不过也得找有实力的人,名头要大,人马要多,不然的话镇不住老黄那狗日的。”

“可我怎么认识那些人?再说了,要是账要了回来,可又被那帮家伙吞了怎么办?”

“这倒不会,人家靠这营生吃饭,坏了名头以后怎么混?”

“不管怎么说,现在好像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我帮你打听打听吧,先物色个人,然后你自己去谈。”

“好吧,抓紧点儿时间。”

“我有个哥们跟宝宝挺熟的,待会儿联系下再说。”

“什么宝宝?”

“大哥,你是刚从月球上回来吧?”

门边传递洞口外的铁板哗啦一声响,外牢送来了一张“红票”。

按看守所的规矩,拘押对象的家属送来的日用品、食物和现金,必须经检查后写明在一张红色票据上同时发给,现金则登记在“现金卡”上,到“开张”购物时再支用。

这张“红票”的主人是一名号名叫做“下水道”的陕西老头。

说他是老头是因为看上去胡子拉碴、满脸皱纹,足有五六十岁,其实不然,真实年龄才四十出头。顾名思义,他的案情肯定跟下水道脱不了干系,据说是一次在某外企的工地上挖土方,发力时挖到一截直径一米多的下水管,物,家一上了,上,这些管道是洋老板埋设的价值不菲的特种金属管道,这下闯了大祸。

下水道刚将红票接到手,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特别是看到塑料袋里熟悉的衣物后更加按捺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袋子里食品不多,十来包方便面、十来根红肠、几袋榨菜、一大包苏打饼干,但下水道睹物思人,不由得越。

夏定中觉得鼻子突然有点发酸。

“是我儿子。”下水道带着哭腔说道,“在北京上大学,这么快就赶来了。”

“赶来有屁用,又不能捞你出去。”说话的是“老母鸡”,也就是山西汉子范爱兵。

“唉,来一趟得花不少钱呢。”下水道抹了把眼泪。

“娃是个好娃,可娃他爹是个混屎。”范爱兵哼哼道,“等娃毕业后当了官就好了,准保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出去,四个干部四个武警,抬得不稳用电棒往他妈死里整。”

范爱兵瘦高条,瓦刀脸,两眼的视线有点不大统一,好像老在监视着男人的钱包和女人的胸脯,说起话来也总是酸溜溜的让人讨厌。这家伙阴险、狡猾、欺软怕硬,浑身都是坏毛病。若论打架,他未必打得过谁,因为多年吸毒早就淘虚了身体。但这厮有一身江湖人士的注册商标:刺青一当胸一只老鹰,左右胳膊各绕一条青龙,小腹上还刺着一尊老寿星,实在不伦不类,令人啼笑皆非。更好笑的是当胸那只飞鹰,由于刺青师傅手艺太“潮”,刺得焉头聋脑,活像一只肥胖的老母鸡。其号名“老母鸡”,典出于此。牛眼暗地里告诉夏定中说,别看这家伙一身刺活人五人六,其实是到处坐牢,到哪儿都没混出头来,人家闲着没事拿他练手艺,所以东刺一个西刺一个,个个四不像。

老母鸡是个惯偷,而且自称是跨行业的技术型人才,挖包、撬锁、诈骗,偶尔也倒卖一点儿海洛因、三唑仑,算是以贩养吸。由于犯的事都不算太严重,所以多年来一直在监禁场所进进出出,俨然坐牢专业户,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老子今天在北京坐牢,等家里人急匆匆赶来,老子又在南京坐牢了。”“老子是正宗玩青叶子出身,正儿八经拜过师。”私下闲聊时,老母鸡常跟夏定中吹嘘自己系出名门的高贵门第,“老子学的是刘家刀,在西北角上不“什么叫青叶子?”夏定中自然是一如既往地无知。

“就是刀片呗,划口袋、划挎包、解疙瘩玩的是技术含量,不是人人都做得的。”老母鸡每次说到这里,总喜欢偷偷瞟一眼沈立民,言下之意颇有些看不上抢劫一类的粗活。

刀子不是人?

“哪能老被人发现,瓷麻二愣!的货根本没资格吃这碗饭?”老母鸡通常很愿意显摆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万一失了手,你一甩皮子”,羊牯也不会“万一碰上个死不买账的呢?”夏定中来了兴致。

“那就麻烦啦。”老母鸡指指自己头上、脸上的刀疤,“不放点儿血就过不了关了。”

“开打?”夏定中问。

“怎么会打架呢,一打架就脱不了身了。”老母鸡鄙夷地撇撇嘴,“手里不是现成的刀片吗,在自己身上开张啦!人家看你真玩命,谁还敢啰唆?”

“什么,你这刀伤都是自己划的?”夏定中吃惊得嘴都合不拢。

“这你就不懂啦,兄弟,这一刀下去只是疼一时,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被逮住可就是长痛了。”老母鸡边说边撩开上衣,“瞧这儿,这些年的记录,让你”

夏定中眼光刚接触到这具裸露的躯体,浑身顿时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也一阵阵地发麻。只见胸腹处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刀痕,色泽有深有浅,创口有宽有窄,甚至疤痕上还叠着疤痕,活像地图上纵横交错的公路线,其中最长的一条从锁骨处划至肚脐以下,简直跟开膛没什么两样。

“这都是自己下的手?”若非亲眼所见,夏定中绝对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

“呵呵,老子还骗你不成。”老母鸡得意地笑道,“下次开张帮哥买点儿红肠,哥把刘家刀的手艺传给你,再教你几手二指禅、解疙瘩的绝活,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算了吧,你这手艺还是失传了比较好。”夏定中道。

老母鸡账上一分钱也没有,所有的吃用开销,除了政府提供的米饭冬瓜汤,就是从回民手上巧取豪夺。现在见了下水道的红票哪肯放过,立即像鬣狗一样凑了过去,手脚麻利地翻看袋子里的东西,把所有的食品全部没收。夏定中注意到,这厮的手指又细又长,活动起来极其灵活,如果条件许可,这位“刘家刀”的传人也许不难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

“大哥,给我留点儿成吗?”老实巴交的下水道央求道,虽然自己的年纪要比老母鸡大得多。

“你他妈找死是吧?”老母鸡脸色一变。

“大哥,我儿子那么远的路赶来,你就行个方便吧。”下水道继续苦苦哀求,伸手抓住了塑料袋。

“来劲了是吧?”老母鸡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

下水道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手还抓着塑料袋不放。

“松不松手?”老母鸡怪眼圆睁。

下水道仍然不松手,但脸色已经非常惊恐,老母鸡二话不说,抡起拳头闪电般砸去,一拳打在眼眶处,一拳打在嘴唇上。下水道的嘴唇当即u破,没奈何只得松手,躲在一旁偷偷淌下了眼泪。

老母鸡提着塑料袋,屁颠屁颠地跑到龙头跟前,像川剧变脸那样迅速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脸色。

“都放号洞里去,堆整齐一点儿。”沈立民眼皮都没抬,似乎也挺瞧不起只母鸡。

夏定中实在看不下去了,但也不敢贸然阻止老母鸡的流氓行径,心想这的都,得都不。

“大哥,下水道挺可怜的,还是给他一些吧。”夏定中试着向沈立民求情。

“啥意思?”沈立民似乎真没听懂。

“人家儿子千里迢迢赶来,不容易啊。”夏定中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沈立民转过脸来,眼里的神情十分复杂,似乎在问:可怜了别人,不就委屈了自个儿?但再一想这些红肠、方便面也是人家的一片父子之情,将心比心,确实做得有些过火,再说这也是夏定中第一次开口求人,也不便当众驳。

“下水道!”沈立民叫道。

“有。”下水道连忙擦干眼泪,就像一名训练有素的士兵。

按规矩,叫到谁的号名而不应声,起码得挨两个耳光。通常情况下,“收缴红票”以后还有这么一幕:龙头问拿了你的东西,乐意不乐意呀?”你若是识相,当然回答“乐意”。又问:“应该不应该呀?”你又得回答“应该”。眼下,下水道以为又要上演这一出了。

“这些东西你自己保管吧。”沈立民将食品分出一半推到下水道面前。

“不……不……”下水道还不大敢拿。

“妈的,叫你拿你就拿。”沈立民不耐烦了。

“谢龙头。”下水道像古装戏舞台上的角色那样清脆地叫道,朝夏定中投一个上午就这么悄悄地过去了。夏定中呆呆地盯着地板上光与影的变化,感受到了时光流逝这句话最形象的注释。有道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可在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如果有可能,像录音机那样快进一段才好。

不过,真有这个可能的话,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倒退一段,让那些不该发生的事全都不再发生。

现在再来评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大概用一句话就能概括了:一错再。

如果说被海宏公司骗走二十多万只是一脚踏入陷阱的话,那么后来谋求外界力量的介入,简直就像跌入了万丈深渊。

那天晚上走进“水中花”的门,夏定中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水中花”这三个字,实在不知道应该算雅致还是俗气,据王建国说,那是一家很具规模的豪华娱乐城,起先由几个外地老板合资兴办,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撑不下去而转了手,现在由大名鼎鼎的宝宝经营。其处以小姐漂亮、环境安全、节目精彩而名气甚大,不少周边城市的玩家都成群结队地前来消费。

按常理,这类高档娱乐场所肯定应该是华灯高照、霓虹闪烁,没想到,根本就看不到豪华气派的门脸,得转进一条破破烂烂的马路,从一扇连油漆都没刷、看上去相当寒碜的铁门里绕进去。门里边是一个面积非常大的停车场,泊满了各款气宇轩昂的中高档轿车,甚至还不乏一些夕卜型夸张如棺材的欧美豪车。穿过停车场,是一幢外观已经比较陈旧的四层小楼,入口处虽然灯火通明,但却见不到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进得门去,里面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大厅,其格局看上去酒吧不像酒吧,茶座不像茶座,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男女,站着几个保安,也没个娱乐的意思。夏定中开始有点儿怀疑王建国是不是搞错了地方。

“先生找人吗?”一个穿着马夹,戴着领结的服务生走上前来礼貌地。

“我找宝宝。”夏定中答道。

“他知道你要找他吗?”服务生似乎有点怀疑,“先生贵姓?”

“我们约过了。”夏定中道,“我姓夏。”

“那请跟我来吧。”服务生在前面引路,转过一条狭小的过道拐上二楼。

上了楼,眼前的景象简直令人大吃一惊,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是一个面积不小于四五百平方的大厅,地上铺着厚厚的剪绒地毯,图案绚丽多彩,简直令人不忍心用脚去践踏。四壁装饰得金碧辉煌、亮丽生辉,到处镶嵌着罗马式裸身男女的浮雕,散发出一股奢靡的充满着挑逗信号的气息。隐藏在天花板里面的扬声器播放着淡淡的背景音乐,俗气的萨克斯音色成功地渲染出一种暧昧、肉欲的氛围来。

生这。生,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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