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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说再见不难(1)

这是厉言第一次带易然出现在这种公共场合,诚然,易然是个带出去会让人面上有光的女人。然而别人再好,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别人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的名字和易然联系在一起。

旁人钦羡或崇拜的目光又如何,身边的人不是她,就没有任何意义。目光交错间,他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放在兜里的手微微一僵。蔚澜一向不爱出席这种场合,尤其还是一个人,他记得她似乎十分反感胡耀,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席胡耀的婚礼?

“看什么呢?”易然也跟着厉言的目光看过去,她承认她见过的美女并不少,但很少会有女孩儿出席这种场合素面朝天且穿得与平时无异,她突然之间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儿会让厉言着迷了。

“她很特别。”易然下了结论,笑着挽起厉言的手,看过去,视线正巧对上蔚澜的目光,蔚澜只扫了他们一眼,立即别开了眼。

厉言笑笑,带着易然在边上的位置坐下,他没想到的是,胡耀会将蔚澜安排到了主桌的位置,而蔚澜一点都没觉得不适,淡然坐下,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他记起乔慕笙和宋初年的婚礼,那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有现在这样对周遭的人和环境应付自如,但他反而开始怀念那时生涩而不知轻重的她来。

他们都知道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却忘了在别人改变的时候自己的心境也跟着变化了。

初年曾经告诉过他,蔚澜不是他可以驾驭的女孩儿,她和他身边的任何其他女孩儿都不一样。

如今看来,果真是不一样的。

“竟然能在这里遇见蔚小姐,真是巧。”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蔚澜一跳,她握着酒杯的手不禁哆嗦了下,虽然早有准备会在这里碰见厉言,却还是没法坦然地面对他。一进门她便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出了他,但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蔚澜深呼吸一下,起身得体地与他打招呼,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不熟悉的开场白。是不是人一旦亲近过后要想变得疏离就会感觉分外艰难?就比如现在的他们,彼此眼里清晰映出来对方的脸色有多难看,但厉言毕竟比她老到,他能更好地掩饰自己。

“的确好久不见,厉总。”算起来,似乎从那天林氏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比以前清瘦了很多,但整个人看上去仍旧很精神。这就是自己和厉言之间的不同,他可以在任何状态下把自己伪装得恰到好处,她却不行。

“我没想到你和胡总的关系会这么好。”厉言耸耸肩,表示不能理解,“你知道,上次我把你从卫生间救出来的时候你们……他对你好像……”

“这个世界很奇怪是吗?我也觉得,就好像今天我居然会坐在这个所谓主桌的位子上,事实上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但很抱歉,我真心不知道是为什么。”蔚澜摆了摆手,她从没想过要对厉言解释什么,或许池景和想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始终记得当时池景和诡异的笑容。

后来厉言被圈里的一些人唤去喝酒了,蔚澜在中途离场,算是给了胡耀一个交代。在这场博弈里,她始终不曾认为自己占了下风,直到对厉言开始产生一些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感,一个人的情绪一旦由不得自己控制,就该随时做好输的准备。不一样的是,她从一开始就做了这种准备。

已至深夜,路上往来的行人已经渐渐稀少,蔚澜记得独自在越南的那些日子,她在西贡酒吧的吧台柜边认识一个年轻的酒保,他有西方人深刻的五官,嘴边永远噙着笑,一口流利的英文,使她初识便不自觉地被他吸引。那种笑起来会让人联想到阳光的笑容,是那些年她所不断追逐的。

然而就是在后来的某一天,当他提出交往的时候,她还是退缩了,她贪恋着的只是那种身边有人的温暖和充实感,却从未真正做好准备去接纳某一个人成为自己的谁。那个位置她给过一个人,就不想再给第二个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再也没办法去深爱别人了。

你相信吗?真的会有一个人,当他离开,带走的还有你全部爱的本能。你开始恐惧,开始抗拒,开始不轻易接受温情,却又渴望着幸福渴望着永恒。

宋初年和乔慕笙经过生离和死别的考验后走到一起时,她真的相信过。

楼道的感应灯坏了很多天,至今还没派人来修理过。蔚澜借着手机显示的微弱亮光,耐心地在黑暗里找钥匙,下一刻,她蓦然一僵,仔细听,似乎有人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裴硕?”她轻轻唤了一声,无人回应,但那脚步声毫不停歇。

蔚澜开始害怕,不动声色地后退,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后面只有一道墙壁,唯一的路被来者堵死,黑暗里她完全辨别不出那人的方向。

“是谁?”

蓦地,一声嘶哑的笑声传入她耳里,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此刻蔚澜的手狠狠握成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生疼。

“蔚小姐,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对方终于掐着嘶哑的喉咙慢吞吞说道,人已经距离她不到一步的距离。

蔚澜本能地反抗,她大声尖叫,随即脖子一疼,整个人完全没了知觉。意识混沌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被人带着,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全身,意识完全消散的时候她看到厉言的眼睛,那双永远清醒而锐利的眼睛,她的心猛然疼了一下,仿佛会流下眼泪。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浑身酸痛。蔚澜艰难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皆被绑了个结实,她这是遭到绑架了?可是她一个普通人,有什么被绑架的价值?

对方显然并不是真的要刁难她,否则不会把她扔到床上。这个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没什么空间了,她试图离开,才发现所有的窗和门都被反锁了,她压根没有逃跑的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蔚澜突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藏在橱柜里眼睁睁看着顾临离开,然后再也没有见他回来的情景。太像了,她就像一个被绑在黑暗里的人见不到光明,前路未知,自己又无能为力。

那么这一次,是不是也轮到她了呢?

林辉顿在办公室门口进退不得,厉言在刚才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十分阴厉,脸色极为难看,他想进去,但一看老板那副恨不得吃人的面孔心下顿生惧意。在厉言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他都循规蹈矩,所以每每这种时候才更不敢去探究其原因。

可是……他为难地看了看手里这份新出的数据,额头渐渐冒出冷汗。

像是终于察觉到有个人正左右为难着,厉言视线冷冷地扫过林辉,薄唇动了动,“什么事?”

林辉如获大赦,立刻将手里的资料放到厉言面前,“自从凯悦易主之后我们的股票一直不稳定,这几天更是大幅下跌。这是今天的数据,似乎已经有人开始大量收购厉氏的股票了。”

厉言点了点头,“还有别的事吗?”

“易然小姐那边的新闻发布会出了点状况,原本谈妥的合作公司突然解约,又杀出了个什么前男友,发布会变成了……闹剧……”

沉默,长久的沉默。厉言面无表情比他有表情可怕多了。

说的那个内心忐忑不安,听的那个毫无反应,林辉正打算悄悄离开,忽见厉言一起身,拽了外套准备走,“你盯着点公司,我去去就回。”厉言说得极为随意,这是第一次,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极好,仍还是有人抓住了他的要害。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有弱点,但原来在后来的某一天,有个女人成了他唯一的弱点。不管那通电话是真是假,事实上他都赌不起蔚澜的安全。

“可是……”话还未完,厉言早已离开林辉的视线。

厉言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如果说在开始时接到那通电话后他还在考虑是真是假,那么此刻他早已无法顾及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不管蔚澜的过去如何,她瞒了自己多少事情,但毕竟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他而起,纵然不忍,总该有个了断。

听到她被绑架的消息时,他第一个反应是:圈套。潜意识里,无论他如何劝说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对她起了怀疑。这些日子他不断问自己,在自己身边的她,究竟是什么样子?若为目的接近自己,那其中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

可是,他不能放下她。

蔚澜恨恨地透过猫眼盯着门外的人,他背对着门,让她完全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又是狠狠踹了一脚。她终于累了,扯着嗓子又喊了一遍:“你到底想干吗?我一没钱二没色,你是不是绑错人了?”

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人忽然有了动静,随即阴森森的声音传来:“蔚小姐,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旧情人究竟是为什么死的吗?”

蔚澜瞬间僵住,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当年和顾临交谈的声音,那晚打电话给她的声音,他就是……就是……瞳孔瞬间放大,蔚澜突然疯了似的对那扇门又踢又撞,她要报仇,她要杀了这个人为顾临报仇。

脑子里只有那么一个念头,连她都觉得自己疯魔了,直到外面的声音忽然变近,那人阴阳怪气道:“他到了。”

门打开的那刻,蔚澜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她没有想到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会是厉言,他慵懒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她瘫坐下去,脸贴上冰凉的门,多年来挣扎在内心的骚动突然停止,那一刻她忽然觉得,也许自己错了。

眼前这个人厉言并不陌生,但在这里看到他却着实意外。十年没见,当初承诺会在这个城市彻底消失,不曾想十年后的今天这个人再次出现,并且带着威胁。

“李三,好久不见。”他嘴角微动,从容不迫。

这个叫作李三的男人曾是他父亲的一员手下,当年父亲去世,他便留下了李三,后来因为那件事,他才意识到对自己来说李三实在是个很大的麻烦,不能再留在身边。当初承诺了不再出现,如今出尔反尔,事情一定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的确很久不见。”李三堵在门口,依旧背对着蔚澜,所以蔚澜也无法看到此刻他略带狰狞的笑容。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之间有过约定。”厉言耸了耸肩,语气透着轻松,“你失约了。”

“我只不过想要更好的保障而已,谁都怕死,你说是吧,厉总?”

厉言眉心几不可见地一皱,这么多年,李三身上的市井痞气仍旧如初,一点没改,而最难对付的就是市井流氓。

“你想要什么?”他问得直截了当,压根没有任何要和他耗下去的意思。

李三走近厉言,音量却不减:“厉总,你难道忘了当初我李三可是为你背负了一条人命,你当年给的1000万恐怕不够买一条命吧?”

这句话,他其实是说给蔚澜听的,里面房间的蔚澜早已动弹不得。她觉得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啃食着自己的心,慢慢被腐蚀,喉咙酸痛,眼睛干涩难受,她早已经流不出眼泪来。

“当年你让张万带着500万欧元的支票去找顾临,让他走得越远越好,从此再也不要回国,但是张万当时鬼迷心窍,看到巨额支票心动了,失手把那小子推进湖里淹死了,这件事除了当时在现场的我和张万,就只有你厉总知道了。你给了我一张支票就想封住我的口,却没想到当年那张500万欧元的支票还在张万银行的保险柜里吧?张万死了,警察迟早会查到这件事的,我为自保,也是在所难免,你说是吧,厉总?”李三一口气说完,有意无意瞟了眼身后那道门,心里却嘀咕着厉言比从前更深沉更沉得住气,这个时候居然还面不改色,淡定从容,难怪这么多年池景和一直斗不过他。

“你要多少?”

“你觉得那个女人值多少?”

厉言知道,那道门里一定是蔚澜,她因为他被绑架,不知受着怎样的煎熬,纵然她以前欺骗过自己,但一想到她会受苦,他仍不忍。

“李三,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出个价,拿钱走人,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让你永远消失。”厉言眯眼,靠近他一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说得出就做得到。”

李三当然相信厉言能说出这些话就一定做得到,在G市,厉言年纪轻轻却已经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但再强大的人总会有弱点,而这个弱点,他恰好抓住了。李三脸上忽然出现变幻莫测的表情,趁厉言视线瞟向身后那扇门的时候迅速抄起角落的钢管狠狠砸向厉言的小腿,厉言闪躲不及,痛得单膝跪倒在地,来不及反应,反手便挡住迎面而来的第二棒,目光凌厉地扫过李三,这个时候李三反倒松手,慢慢后退。

“其实不要厉总你给我什么,只需要你在这里待几天,放心,很快就能出去的,你的腿现在恐怕也走不了吧。”李三笑了几声,出去,反手锁门,大功告成,忽然心情极好。

他本就不曾想过伤害厉言,只要厉言在这里多待几天别出去坏了他们的大事,自然可以保得安然无恙。反之,恐怕这就是厉言最后时日了。

厉言的脚腕锥心地疼,不用想也知道骨头一定出了问题,但他没精力去探究这些,过去拉开门。果然不出所料,蔚澜就被关在里面完全密封的房间里,她手脚被绑着,整个人瘫睡在地上毫无生气,如一潭死水。

他忽然害怕了,只身来到这里他不曾怕过,看到李三时他不曾怕过,甚至刚才被打断骨头时也不曾怕过,却在这时,看到蔚澜闭着眼睛毫无生气地睡在地上时,无可抑制地害怕了,心里的恐惧排山倒海地袭来,如潮水吞没了他仅存的理智。

他颤抖着双手为她解开缚在身上的绳子,把她拥在怀里,摸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不怕了蔚澜,我来了。”像哄孩子那样哄着,语气亲昵,生怕吓坏了她。

蔚澜的手脚冰凉,心里悲哀到了极点,她不能说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厉言有好感。她曾千万次地提醒自己不能对他有额外的感情,但感情这个东西如果能由人控制,那世上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伤心人呢?

得不到蔚澜的回应,厉言捧起她的脸,才发现她死咬着自己的嘴唇,血丝挂在唇上,她早已泪流满面。她眼神里的迷蒙让他心里钝痛,那不是为他流的眼泪,却流到了他心里去。

大掌摩挲过她的双眼,他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自此再没有话语,或许他是预料到的,他们的以后充满坎坷,也或许,根本没有以后。

许久之后,在他怀里的人终于微微动了动,他敛眉看向她,她也正看着他。这个屋子没有窗户,他们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看得见彼此眼里的自己。厉言笑了笑,扶她坐起来。

说不清那究竟是恨还是其他什么感情,蔚澜无法对眼前这个人说出狠绝的话来,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她或许会笑看他摔得很惨很惨然后张扬地离开,告诉他什么叫作报应。但是现在,这个人为了自己放下公司被人困在这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再也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对自己说她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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