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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所有的深爱都是秘密(2)

有人轻声进来,继而一封雪白的信出现在眼前,信封上写着清清楚楚的两个大字:辞呈。

高娆瞥了眼来人,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这个时候能比乔慕菲脸色更差的,大概只有蔚澜。

“原因。”

“我……避嫌。”蔚澜嘴唇噏动着,吐出细微的几个字,气若游丝,无力到极点。

高娆晃了晃她的辞职信,慢悠悠道:“我不认为这个时候提出辞职你就能避嫌,相反,别人会觉得你是畏罪潜逃。蔚澜,你如果真的有心,为什么不想想在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能为公司做点什么呢?”

蔚澜手心微微冒着汗,不是看不懂高娆眼底的算计,她自认从来不是高娆的对手,会想到辞职,的确是因为避嫌,倒没想到会让人觉得是畏罪潜逃。可是她一个小小职员又能为公司做什么呢?

“学区房这个项目如今因为政府的介入恐怕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但基本的赔偿一定是有的,只是止不了血,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流动资金,一旦资金能够正常运转,乔氏便能渡过这个难关。”高娆压低了声音,虽然到最后的结果无非也是磕磕碰碰地走下去,但也好过现在这样无能为力的死状。

蔚澜抽了抽嘴角,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没钱。”

高娆看了她大概有半分钟,上上下下,从左到右,“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笑着摇头,“蔚澜啊蔚澜,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你装傻的本事强。我们乔总和厉言的事你总听说过吧?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恐怕不会有人愿意伸手拉乔氏一把,但厉氏就不一定了,乔总和厉言的关系毕竟匪浅,两家又是世交,可乔总是绝对拉不下脸去求厉言的。”

说完,抛给蔚澜一个“这样你懂了吧”的眼神。

蔚澜的确听懂了,有人是想借她的手为自己搭桥。她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对不起高经理,我和厉总的关系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我们只是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朋友而已。”

即便她肯去求厉言,以厉言的冷静和理智,也决不会答应。

厉言是那种站在人群里就算一言不发也同样十分耀眼的人,此刻蔚澜站在公司门口,脚下踌躇,进退不得。她看到他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可有人的眼睛比她的脚快,她才转身,他就悠悠开口,风轻云淡地唤她一句:“蔚澜,你能跑到哪里去?”

很多年后蔚澜才开始领悟当时厉言这句话的含义,不管离开多久逃得多远,是他认定的人便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是那时她并不知道,厉言早已做下承诺。

蔚澜硬着头皮走向他,周遭的目光一瞬间齐齐向她射来,此时她本已是公司的敏感人物了,如今厉言这样不避讳地公然接她下班,想必许多人心里早已把她当作出卖公司的叛徒。

厉言眉梢弯着,瞥眼看了下她,一手撑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额头,“还在生气?”

自从上次和他不欢而散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蔚澜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你为什么要来?”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她的处境如何,却偏偏跑来火上浇油,分明不怀好意。

“想看看你。”厉言如是说,弯着的嘴角微微扬起,说得理所当然。

蔚澜试图从他眼里看懂些什么,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若是她能看透的,她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任他摆布了。

“蔚澜,你要学着隐忍,也要学着释怀,乔氏会陷入如今这种两难的境地,真的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两个项目都是由我负责的,说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连自己都不再相信,又怎么让别人去相信?

厉言摇了摇头,恍惚间让蔚澜觉得他和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这个城市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而她如同蝼蚁,步履蹒跚,兀自挣扎。她不再说话,手掌慢慢握紧。

“如果乔慕菲找你,你会帮她吗?”知道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亦知道他一定不会给出明确的答案,蔚澜仍是问了。她想确定,在厉言心里,交情是不是重要到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

厉言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说呢?”

看,总是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她追着他的思维跑,他能看透她,而她总也看不透他。突然之间,她有些累了。

厉言把蔚澜带到郊区的高档别墅群,灯火通明,笑声嘈杂,她疑惑地看向他,他耸了耸肩,语气略带抱歉,“一个合作人的私人派对,推不掉,只能委屈你帮着应付一下。”

“你厉总还会找不到女人陪你出席这种场合?”

厉言自然地揽住她,小心拖着她往里走。

蔚澜自是讨厌这样的场合,和厉言走在一起无疑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她微微侧头,余光只瞥见他紧绷的下颚,从他进来开始,先前两人间的轻松似乎一扫而空,她竟然也跟着他紧张起来。

迎面有人递来两杯酒,厉言接了一杯,顺手从路过的waiter手上又拿了杯果汁给蔚澜,他冲对面的人晃了晃酒杯,优雅地一口饮尽。这样陌生的厉言,这样紧张的蔚澜。

“我还以为厉总不肯赏光莅临舍下。”说话的正是圣达的胡总胡耀,这个曾经妄图非礼蔚澜的男人。

“胡总亲自邀约,我怎么好驳了您的面子?”厉言长臂一伸,把蔚澜完完全全搂进自己怀里,怀里的人身体微微颤抖,他貌似不经意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凝眉。

胡耀的目光并没有在蔚澜身上流连太久,他的笑带着那种商人的算计的味道,令蔚澜反感。

“厉总身边总是不乏美女,这次口味……好像有点清淡。”胡耀话里的讽刺不言而喻,蔚澜懒得理他,索性把头扭到一边,可是下一刻她就呆了。

角落的沙发上看去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却仍被人不断灌酒的女子,她面颊绯红,晚礼服的肩带已经下滑,胸前春光乍泄,她身边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不怀好意。蔚澜的心隐隐地疼了一下,她拉了拉厉言的手,厉言顺势看到了被人围着灌酒的乔慕菲。

他眼里的厉色仅仅一现,拉着蔚澜就走。

“你……你不管她?那些男人不怀好意。”蔚澜急了,奈何力量悬殊,只能任由他拖着自己走。

厉言把她拉到外面的阳台上,给她端了一盘子的甜食,摸摸她的发笑道:“快吃吧,晚饭都没吃,还不饿?”

“厉言你管不管乔慕菲?”蔚澜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汪洋大海永远看不到尽头,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是太深邃,别人走不进去。

“你觉得胡耀身边的那个女人怎么样?”厉言像是没听见她说话,扳过她的头,迫使她看向另一个方向。

“很美,很漂亮,很优雅。”她敷衍道,手脚冰凉,初春的夜晚,竟让她觉得寒冷无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各怀心思,抱着不同的目的和决心,唯独她,像个走错了方向的可怜虫,毫无选择地淹没在这片淤泥春色之中。

她不该任性地走进厉言的世界,更不该妄图能改变什么,她一个人的力量多微薄,对于厉言,她终究不是对手。

“有一天,你也会像她一样美丽优雅。”厉言靠近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蔚澜仍处于迷茫的状态,根本不知道厉言现在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怔怔地别过视线,恰好对上乔慕菲投来的目光。那双平日里无比精明的眼睛此刻已经染上迷醉,她虽然在看着自己,但蔚澜知道,乔慕菲看着的,其实是曾在厉言身边的自己。曾经,她站的这个位置,是属于乔慕菲的。

心蓦然漏跳一拍,蔚澜蹙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失去了。她想去拉厉言的手,回头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知所终。凉风吹来,她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在这样喧嚣热闹的景色里,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过客而已。

胡耀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酒,见她不接,扬眉道:“现在那小子不在了,你还是不肯给个面子?”

蔚澜看了他许久,最终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悲伤顿时侵袭整个肺腑,在这个世界,弱小的人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利,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

“你爱上他了。”胡耀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漫不经心地开口,得到的是长久的沉默。

蔚澜不知道该以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索性闭口不言。胡耀和厉言一样,都是她惹不起的危险人物,她和他保持一段距离,试图将自己隐没在夜色之中。

“乔氏目前的状况很不好,你该想想办法了。”

蔚澜冷笑道:“想不到胡总这么关心乔氏,那何不对乔氏施以援手,等乔氏渡过难关必定会感激不尽的。”

胡耀皱了皱眉,摇头道:“蔚澜,你入戏太深了。”

蔚澜张了张口,一时找不到话说,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进他们之间,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直直打在蔚澜身上,让她顷刻间坐立不安。

“胡总真是好性情,放着一房子的宾客不管跑来这里和我公司的职员聊天,该不会还没死心吧?”乔慕菲显然已经醉了,但好在她还能分得清楚自己在面对着谁说什么。

胡耀原本准备扶一把虚晃着的乔慕菲,却被乔慕菲一把甩开,他讪笑道:“看不出来原来乔总这么关心自己的手下,那胡某就不打扰二位了。”

乔慕菲靠在门框上,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堪堪站稳,她闭着眼睛,极其疲惫地对蔚澜说:“胡耀不是个好东西,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

“你醉了,还好吗?我送你回去。”蔚澜去扶她,被她虚晃一步晃开。

乔慕菲笑着摇头,步子凌乱:“不,我可以。”她转身的时候,背脊挺得笔直,蔚澜从不曾见过这样骄傲的女子,即便在泥泞中挣扎着,也要维持原本的姿态。

当初厉言怎么就放弃了这样一个女子呢?

“蔚澜。”

“嗯?”她在出神之际,听到乔慕菲唤了自己一声,她望过去,看到她眼中隐隐的泪光。

“好好爱他。”

就是这四个字,成了后来蔚澜止不住的噩梦。她让她好好爱他,可她早已失了爱人的能力,她爱人的权利,在顾临死去的那天就已经被剥夺,她如何去爱除了顾临以外的男子?尤其是……厉言?

一个星期之后蔚澜才知道,那晚对于乔慕菲来说是一个新生。过去的乔慕菲已经死了,现在的乔慕菲必须为乔氏而战斗。那一夜,乔慕菲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在黑暗里流着泪默默对心里的厉言说再见。

可即便乔慕菲做到了如此,乔氏仍无半点起色。几乎所有人都等着看乔慕菲的笑话,这其中自然包括乔氏的那些老臣。这场风波毁了乔家长久以来的宁静,连宋初年都开始不断出入公司,为乔慕笙带各种资料。兵荒马乱的时刻,乔慕笙终究还是出手了。

蔚澜盯着宋初年双目红肿的样子,心疼地拍拍她的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就算再忙也要休息好。”

宋初年略显疲惫地摇了摇头,看着她,欲言又止。蔚澜笑说:“你想说什么?”

“蔚澜,我知道不是你。”这句话两个人都能明了其中意思,蔚澜一直都不怀疑宋初年是相信自己的,她们一起走过多少风雨,宋初年又怎么会怀疑是她出卖了公司呢?

“可是,我需要你帮我。”话锋一转,温婉的女子目光里的坚定让蔚澜微微一怔。

为了爱,女人是可以变得很坚强的,比如宋初年。乔慕笙的身体一直不好,不宜操劳奔波,宋初年如此心疼他,为了让他能得到更多休息时间,不惜踏足自己完全不熟悉的行业,要知道,乔家的人现在走进公司,收到的无疑都是那帮老古董犀利嘲讽的眼神和话语。那时候,蔚澜多心疼这个被情伤透的女子。

蔚澜嘴角始终挂着笑,指尖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盯着米白色的沙发轻声道:“你要我做什么?”

“求厉言救救乔氏。”

求,多严重的一个字,而宋初年却让她去求厉言,厉言是什么样的人宋初年比蔚澜更清楚,过去漫长的那么多年,那个男人心里始终只存一个宋初年,而到最后,竟然是她蔚澜需要去做原本该是宋初年做的事情。

蔚澜抬头,目光看进宋初年的眼睛里,恍然间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望不进宋初年的眼睛里去了,她们之间随着时光,终于还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你不觉得或许你去比我去更加合适吗?”

宋初年摇了摇头,“我了解他,我去,他或许会答应帮我,却未必肯出全力,而你不一样,蔚澜,他想得到你。”

他想得到你。蔚澜的手蓦然握成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里居然也感觉不到疼痛。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从宋初年口中说出会让她的心那么痛。有一天,她竟成了宋初年的筹码。

蔚澜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初年,回忆翻腾,那些回不去的过往像一场电影,曲终人散,谁也不曾留在谁的身边。

“好,我去试试。”

转身的时候她看到宋初年突然释怀的表情,夹杂着愧疚和感激,但蔚澜清楚,宋初年已经作出了选择,朋友和恋人,终归不能画等号。

厉言在蔚澜常去的酒吧找到了她,那时她已半醉,趴在吧台上拿手指画着圈圈,他走近她,冷着脸把她往外拖。蔚澜像是受到了惊吓,拼命挣扎,一口咬上他的手背,尽管她咬得那么用力,厉言握着她的手却没有半分放松。冷风拂过她的面颊,她突然清醒过来,嘴巴离开他的手背,红着脸安静地立在他身边。

厉言冷冷盯着她,只是沉默。

一旁的助理林辉见这阵势只得站在原地不敢靠近,现在的厉言表情冷得几乎能冻死人,自从保镖将她的行踪告知厉言后,他整个人冷漠得像座冰山,周围人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他还故作淡定地与人谈事,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抛下即将签约的合同便赶来了这里。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许再喝酒。”厉言面无表情地说,手臂上的牙印透着血迹,但他无动于衷。

蔚澜晃悠着眩晕的脑袋,本能地脱口而出:“你是我什么人,你说不喝就不喝,我凭什么听你的?”

话一出口,厉言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旁边的林辉看得胆战心惊,暗暗为这个女孩儿捏一把汗,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当面反驳厉言,她是头一个。

厉言不发一言,拉着蔚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附近公园的湖边,公园是24小时开放的免费公园,此时仍有不少男女在这里谈情说爱。他把她推到岸边,冷声道:“如果还没法清醒,我建议你下去洗洗脑袋。”

蔚澜看了他一眼,想也不想转身就跳进湖里。湖水没入耳朵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顾临对着自己笑,那一年也是如同现在这样,她亲眼看到他被人从身后推进河里,他拼命挣扎却找不到上岸的方向。她被人钳制在街角的巷口哭得歇斯底里,那是世界末日,亲眼看着自己爱的人遭受苦难是一件剜心的事情。

那一年蔚澜的心里才多了一种叫作“恨”的东西,她恨那些伤害顾临的人,顾临死后,这种恨扎根发芽,似蔓藤,缠绕住她整颗濒临绝望的心。如今蔚澜偶尔会想,当年若不是那样强烈的恨意,她没有勇气走到今天。

她对着幻影中的顾临笑了,手脚渐渐放弃了挣扎,在天上的顾临一定很孤单,若就此时,她陪着他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管他那些恩怨那些恨,她要她的顾临,那个笑起来世界都会变得明亮的少年顾临。

蔚澜闭上眼睛,多年来,第一次身心同时平静。她累了,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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