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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时隐忍成帝业(2)

“属下见过大王。”门前的侍卫立刻行礼。

“嗯。”他沉沉地应声。

侍卫赶忙起身,将大殿的门推开。

入眼的不是奢华的摆设,竟是一片的空旷。凌无双虽然早已经从素月口中听说过无忧楼的大致情况,却还是不免为之一惊。

随着他们迈进殿内,殿门又在他们身后关了起来。

她的视线轻移,望向四周,偌大的殿内除了四堵墙壁,只有正前方摆着一个衣架,架上挂着一套铠甲。 看铠甲的大小,不像是拓跋飏现在能穿的。

她正好奇地打量着铠甲,忽听也看着铠甲的他说:“这是孤王第一次上战场时穿过的铠甲。是父王临终前,送给孤王的最后一样礼物。他说,这件铠甲是母后亲手所做,带着母后的祝福,会保孤王永远平安。”

他收回看着铠甲的视线,看向她:“现在孤王将它送给你。相信母后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归来,与孤王大婚。”

凌无双愣住,他真的希望她平安归来与他大婚吗?

他凝了有些晃神的她一眼,拉着她席地而坐。

她这才将注意力又落回他的身上,却见他这会儿已经闭上眼,神情平静,祥和。

她静静地看着他刚毅的侧脸,这里不是禁地吗?为何他会带她进来?

他仿佛石化了一般,给不了她半点回应。

她收回视线,学着他闭上眼,想将自己置身于空寂中,进入冥想的状态,却怎么都无法忽略他的掌心传递来的暖……

这夜后,她又佩服了他一件事。

他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居然一坐就是一个时辰,愣是跟一尊雕像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如果不是他握着她的手不曾松开,他掌心的温度一直温暖着她,她真的会觉得他的灵魂已经出窍,坐在这里的只是一副驱壳。

在这样空旷、安静的大殿中,她便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打扰了他的清净。只是,一开始她还坐得住,到了后来,她已经有心无力,坐得浑身骨头都疼了。

她轻动了一下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想试试他到底有没有石化。只是,他却纹丝未动,没有半点反应。

她不禁懊恼,又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他依旧没反应。她实在坐不住了,情急之下便稍微加大了些力气,又挠了挠。

拓跋飏终于缓缓睁开眼,微侧头看向她。

“无双这是再三邀请孤王今夜去爬你的窗子吗?”他的嗓音有些干哑,透着磁性,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很是好听。

“嗯?”凌无双愣了下,不解地看着他。

“无双难道没听说过,有一个民族的女子以挠男子手心作为邀请男人的信号吗?男子若是同意,夜里就会从窗子爬进女子的闺房,与她一夜春宵。”拓跋飏一本正经地说。

凌无双眼中的懵懂滞住,只觉得脸上一热,绯红从脸颊一直扩散到耳根后……

“拓跋王还真是见多识广。”她慌乱地甩开他的手,就要爬起。

只是,坐了一个多时辰,她的腿脚早就已经麻了。是以,身子才支起一点,便又狼狈地跌了回去,向一旁斜斜地倒去。

拓跋飏手疾眼快地抱住她:“这是在对孤王投怀送抱吗?无双的邀请真是越来越直接了。”

“我不是……”凌无双一挣,反被他紧紧地抱住。随即,他利落的起身,打横抱起她,向楼梯走去。

须臾间的变化,惊得她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她眨眨眼,脱口问道:“你坐了这么久都不会不适吗?”

“十岁的时候有过。”他不甚在意地随口回。

她的心底有股疼痛划过,她知道他十岁登基,那时拓跋还很弱小。

先王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拓跋飏登基后,就不再有人去顾虑一个十岁的孩子了。

他登基的那一年,扈达任何一个部落都可以来这里强取豪夺,拓跋人受尽欺凌。

关于他如何带领着拓跋一步一步走向强大的故事,她听说过很多,但那些事迹只是为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镀上了金光,并没有人去在意这样的成功背后,于这个男人是怎样的艰辛……

十岁,一个孩子坐在这样的地方是为了学会隐忍,忍下族人被残杀的痛吗?

一直望着前方的拓跋飏忽然低头,撞上她清亮眸子里的那一抹明显的痛惜。

“觉得孤王很可怜?”

提起当年的事时,大多的人会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像她这种神情倒真的很少。因为,在世人的眼中,他向来都是强者,强者是不需要别人心疼的……

“拓跋飏,那时候这里一定很痛吧!”她抬手抚在他心口的位置,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姓。

虽有点大逆不道,但,这会儿在只有他们的无忧楼里,她想将他当成朋友一次。

他轻嗤:“人一辈子不管为了什么,总要深切的痛过才会麻木,才能永绝后患不再痛。”

说话间,他已经脚步稳健地抱着她上到了二楼,依旧是空落落的,但比一楼多了一个棋盘,上边摆着残局。

他微顿脚步,才抱着她向三楼走去。

“等你能悟透棋局,孤王便与你下一盘。”

“拓跋王也解不开这棋局吧?”凌无双挑眉问道。

他刻意驻足,让她观看棋局,定是希望她能破解棋局。她不禁好奇,这残局到底是谁留下的?

他笑而不答,抱着她快步上了三楼。

步上三楼,首先入眼的是一处宽大的平台,与室内并没有任何的隔挡。凉风肆无忌惮的从那处吹进来,冷她不禁瑟缩。

靠右侧,一张平板大床被遮在悬起的白色圆顶幔帐中。白色幔帐随着吹进来的风,正轻轻晃动着。

距离床十几尺远的地方,是一张梨花木的雕花书桌,上边摆着文房四宝和一幅丹青。

书桌的做工很是考究,这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看到这般在中原也是难得一见的雕工。

“能动吗?”他体贴地问。

“好了。”她小声回,脸颊泛红。

“都抱一路了,还脸红呢?”他失笑。说话间,他将她放在地上,拉过她的手向露台走去。

两人穿过大殿,走进露台,整座拓跋皇宫尽收眼底。

拓跋的皇宫不像中原皇宫那般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大部分的屋舍都比较低矮。而无忧楼的架构又比较高,是以,站在这里倒真是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望向宫门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气,以呼吸高处的气息,来暂时满足自己渴望自由的心。

“孤王站在这里的时候经常会想,若是孤王能变成一只雄鹰,自由地飞翔在扈达的天空之上,该有多好。”他转过身,黑眸在月光下尤为明亮:“是以,无双,别觉得孤单,这深宫再寂寥,至少还有另一只断翅的雄鹰陪着你。”

她被他晶亮的眸子吸了进去,晃了下神,却还是理智地摇摇头:“不,大王并非断翅的雄鹰,而是一只火烈鸟。火烈鸟暂时不飞翔,不是翅膀断了,而是因为他想要保护他的家。”

他同她,又怎么会一样?

拓跋飏看似无波无澜的眸子微滞,似笑非笑地赞道:“你这话倒是动听。”

“无双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无故意阿谀奉承。”凌无双神色认真地说。

“还真是容不得别人揶揄你一句。”他捏了下她葱白的鼻子,满眼的笑意,又转首望向远处。

“孤王上次站在这里的时候还在想,下次是否还是孤王一个人站在这里。”

“大王应该没有想到那个人是无双吧。”她也未曾想到,他会带她走进这里。

他转身看向她,声音沉着有力:“孤王从前一直以为,孤王想等的人是在天下大定后,陪孤王看江山如画的人。如今,孤王忽然觉得,能有个人陪孤王共建如画江山,也是一件美事。”

她回望他,他那双经历太多风霜的沉静眸子,这会儿却起了波动。

“只要大王的心愿不变,无双愿意一生追随。”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铿锵,透着坚毅。

他不禁失神,许是无忧楼的夜色太静太美,让人忘了算计。许是她用了心说这句话,他竟觉得格外的动听。

他被她认真的模样吸引,缓缓俯下头。

她看着他的俊脸渐渐在眼前放大,下意识地想躲,最终却强制压下心底的挣扎,攥紧身侧的手,缓缓落下眼帘。

她的唇瓣被他温热的唇压住,他的气息萦绕鼻间。他并没有深入这个吻,轻轻厮磨片刻,便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无双,你给孤王一颗真心,孤王定会回你一份爱惜。”他口中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湿湿的,痒痒的,撩拨着她的心弦。

他忽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身体忽然悬空,吓得她低声惊呼,赶忙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眼角的余光处,床上白色的幔帐轻轻地晃动着……

她的心里一紧,难道,他想……

呵!她不禁在心里冷笑,男人给的爱惜就是在床上吗?

她还以为,这里边会多一分敬意。

她胡思乱想的功夫,他已经抱着她来到床旁,撩开幔帐,将她放在床上。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紧张地看着他。

“出征前这几日,你便宿在这里。”他道。

她的心下发慌,脸上火烧火燎的热,便听他又道:“免得沅紫去找你的麻烦。”

她狂跳的心忽然漏跳了一下,脱口问道:“大王知道了?”

“孤王倒是好奇,你到底给没给孤王准备靴子呢?”

隔着幔帐,她依稀可以看到他唇角淡淡的弧度。

一阵凉风刮过,她的身子不禁瑟缩了下,她旋即转移话题:“这里真冷。”

他倒也不纠缠,撩开幔帐,将棉被裹在她的身上:“一会儿孤王让人送屏风和暖炉过来。”

凌无双点点头:“大王平时待在这里都不觉得冷吗?”

他的眸色深了深:“饱暖思淫欲,拓跋还有很多子民连帐篷都住不上,孤王怕自己过得太安乐会忘记了他们的苦楚。”

她的心里一疼,这样的高度,那么大一个露台往里边灌风,睡在这里跟平地露天的区别怕是也不大。

她昂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可无双觉得,大王若是心系万民,不管住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不会忘。王者必要先保重自己,才能安邦定国。”

“呵!”拓跋飏的嗓子里滚出一道浑厚的笑音,忽然沉了声:“看来孤王这十几年倒是用错了方法。”

她心下一惊,这男人还真是喜怒无常。

“你早些歇息。”话落,拓跋飏已起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凌无双虽不觉得自己有错,却也不想破坏气氛惹恼了他。她情急之下,甩开被子,就跳下了床。脚腕处本就有些酥麻,下地时再一震,她下身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

身后的响动惊动拓跋飏,他转身,先是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抱住她扑过来的身子。

她惊魂未定,就听他调侃道:“无双这是在留孤王?”

凌无双尴尬地别过脸,视线扫到一旁桌子上的丹青,灵机一动,推开拓跋飏,腿脚有些不利索地走到桌子旁。

“这画是大王画的?”

丹青上画的是无忧楼,并无什么特别。

拓跋飏跟着走了过去,并未接话,视线也落在丹青上。

她稳了稳心神,细细打量一番,忽然又道:“这画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拓跋飏颇有兴致地转头看向她:“少了点什么?”

“本来还不觉得,但从画上一看,无忧楼却显得格外凄凉。若是这里再种上些花,门前站着一对相视而笑的璧人,那就真的像是无忧楼了。”她伸手指向大门左边的空地,微昂头,笑着对他又道:“再加之丹青两色不易变色,丹青不渝,坚贞不渝,多美的寓意啊!”

拓跋飏闻言愣了愣,视线有些恍惚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微抿眉心,打量着他恍惚的神色,猜测道:“有人这样对你说过?”

他蓦地回神,断然否定:“没有。”

他虽否定得坚决,她却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落款为何没有名字?”凌无双问道:“不是大王画的?”

她记得,她刚刚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并未回答。

拓跋飏这次却点点头:“是孤王画的。”

“那为何不写上落款?”她有点没话找话:“大王取过字吗?”

“你当孤王是你们中原人?”拓跋飏好笑地反问。

“舞文弄墨的雅事,并无国界之分。”凌无双很有气节的驳了他一句,不待他接话,便又兴致勃勃地道:“要不无双帮大王想一个?”

“哦?说来听听。”拓跋飏似被勾起了兴致。

凌无双看他来了兴致,才松了一口气,这人应该是不生他的气了吧?

她微沉吟,道:“子慕,仰慕的慕。寓意万民敬仰。”

拓跋飏勾唇而笑,不急不缓地问:“那可否解释为爱慕的慕?”

凌无双唇角的笑意一僵,脸颊泛红。她忽然发现和拓跋飏说话总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大王这般丰功伟业,英雄盖世,这天底下的人都会秉着一颗虔诚的心去仰慕大王。”

拓跋飏笑笑,也不揭穿她,而是道:“三日后你虽与孤王一起出征,恐要兵分两路。”

凌无双的心里“咯噔”了下,他带上她出征,果真不只是因为她在夜宴上的献计。她还真是送上门给他利用。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淡笑颔首:“无双一切听从大王的安排。”

拓跋飏满意地点点头:“孤王会让莫邪和翱王随军,由你统帅。”

扈达虽不同于中原,男女之分并不大,女子挂帅是常有的事情。但,凌无双听他如此说,还是不免震惊。莫邪和拓跋焰烁都是何等人物?竟由她统帅?

“大王当真放心让无双挂帅?”

“孤王等着凯旋之日与你会师。”拓跋飏拍拍她的肩膀,信任之情溢出眼底。

“无双定当竭尽全力,不让大王失望。”凌无双定定地回视他,字字铿锵地道。

两两对望,她眼中有的是坚定,他的眼波却太过的平静。她并不气恼,没谁会一下子就相信一个突然杀出来的人。

“你早些休息。”拓跋飏温淡地嘱咐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

他离开没多久,就有宫人送来屏风挡在露台前。而送来的屏风恰恰就是凌无双在夜宴上所画的屏风。屋里又点了几个火炉,很快暖烘烘地,却暖不了她的心。

凌无双站在屏风前,静静地望着屏风上的画作。她很清楚,她在这里的路举步艰难,万事只能靠自己争取。她已经身心俱疲,却没人能听她喊一个“累”字。这便是身为皇家儿女享受了别人不能享受的荣华和尊荣后,必定所要经历的异于常人的艰辛。

拓跋飏信步回到书房时,拓跋焰烁已经等在那里。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书桌后坐下,才道:“明日王叔和莫邪便跟随凌无双向鲜于的西侧进发。”

拓跋焰烁会心一笑:“看来大王已经有退敌之策了。”

“这次能否逐鹿中原,还看王叔的配合。”拓跋飏的眸光深远,似乎对结果并不笃定。

“大王也无需忧心,凌无双到底是大智慧,还是受别人点拨才有的小聪明现在还不得而知。”拓跋焰烁的眸光微缩,闪过狠意:“但不管她是何方神圣,我都不会让她阻了拓跋逐鹿中原的机会。”

“她是赢是输,关键都在莫邪。”拓跋飏缓缓勾起唇角:“不过,孤王倒也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看来大王也不是全然不希望她赢。”拓跋焰烁唇畔的笑意变冷,眼中闪过一丝计算。

拓跋飏的面色沉冷:“随凌无双出征的两万将士毕竟是拓跋的子民,若是有其他办法,孤王也不想牺牲了他们。”

“大王倒是仁爱。”拓跋焰烁嘲弄道。

“王叔何必说这般违心的话?孤王知道王叔心里还在怨孤王当初狠辣。”拓跋飏冷笑,并无半点悔过之意。

拓跋焰烁悻悻地笑了,也不否认他的话。他们的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全然没必要在这事上虚以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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