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处理,也让隐宫的人去处理吧。”东凌霄说道。
一顿饭吃完,傅云若起身去看贺兰鹰,见他还在昏迷着,何清清则陪在他身边,拿着手帕细细地给他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
轩辕隐走了过来,她嘘了一声,将他拉走了。
“现在啊,给他们点空间把。我想贺兰鹰醒过来最想见到的人估计不会是我们。”她微微一笑:“我觉得经过这件事,他们两个一定能在一起,你说呢?”
“那倒未必。”轩辕隐回眸搂住她:“就像我们,不也是多少次分分合合之后才在一起的么?”
傅云若笑了起来,回想过去,彼此之间不知有几多分分合合。
然而,终究禁不住这深情浓思,彼此无法分开,情难自禁,终究还是要在一起。
也许,这是命运,也许这就是情缘。
“我看他们倒像是有些意思,他们彼此之间明明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她笑嘻嘻地说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就像我跟你一样,我是绿豆。”
他莞尔,无奈道,“这么说,我是王八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但分明忍着笑意。
轩辕隐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你呀——”
语气里千般宠溺,万般温柔。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爱得这样痴狂,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露出如此温柔的笑容。
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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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傅云若坐在梳妆镜前梳妆,她最不会弄的就是古代的这些复杂的发髻,每每都需要丫鬟来梳发。
她还没叫丫鬟过来,回眸看到东凌霄朝她走了过来,深深搂住她,“娘子——”
“嗯?”
“你真美。”他从身后抚上她的脸庞,傅云若捉住他的手,“嘴这么甜啊?”
他暧昧地调侃:“你的小嘴才甜呢,尤其下面的——”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讨厌!”
东凌霄笑得邪气,大掌伸进她中衣中捉住浑圆揉捏着,“我又想要你了……”
傅云若拍开他的手:“起床了,还玩?”
东凌霄依依不舍地说:“谁让你这么美,世上又只有你一个呢?”
傅云若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云若,云若,那个贺兰鹰醒了。”是南宫昕的声音。
“他醒了?”傅云若喜道:“好,我这就去看她。”
她打开门,见南宫昕站在门口,“你且去看看,我等会儿就去。”
她叫了丫鬟进来梳洗头发,这才和东凌霄一道去看贺兰鹰。
早起阳光灿烂,草叶上海微带露珠,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深呼吸。
傅云若伸了个懒腰:“真是个好天气。”
她最喜欢的就是古代这纯净无污染的空气和环境,无论花草树木,都自然干净,天空也湛蓝无比,不会像在城市中,总是看到雾蒙蒙的天空。
到了厢房,里面已经站了几人,轩辕隐和南宫昕已经在里面了,何清清握住他的手,“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傅云若笑着走了进来:“他可不敢醒不过来,不然,别人要是把你娶走了怎么办?”
何清清脸色一红,苍白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好了许多。她整夜只睡了片刻,眼带血丝,显然十分疲惫。
“还是——”贺兰鹰一醒过来便看到何清清,心中怜惜,见她如此疲惫,但仍然不改自己的调侃本色:“还是傅云若了解我——”
刚醒,性子还是那般。
“早知道你死不了的。”傅云若说着,“你的命怕要活到百岁呢。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这话果然是真的。”
贺兰鹰翻个白眼:“真是的,我可是病人,你就不能不损我啊?”
众人大笑起来。
南宫昕道:“我们让他休息一下吧。”
傅云若当即明白过来,他们都杵在这儿,让贺兰鹰和何清清怎么说心里话呢?只怕他们这会儿又许多话要说。
“清儿妹妹,待会你去休息吧,看你整夜没睡了吧?”
贺兰鹰心中怜惜,心疼道:“你去休息吧,看你这么累了。”
“不累。”她垂眸,脸庞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傅云若暗笑,将门关上。
“你不累,我可要心疼了。”他捉住她柔荑,心想自己这受伤可真是来得是时候,还可以跟她更进一步。
“我还以为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他笑着说:“那时候我只想,我真是倒霉,我这辈子还没有娶何清清当老婆,还没有跟她在一起——”
何清清捂住他的嘴:“不准你说死。”她眸光微动,渐渐染上一层水雾:“昨天我真怕,真怕你——还好,那个叫洛清的神医救了你。”
她顿了顿:“贺兰鹰,认识你这段日子以来,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日子。我一直不曾告诉你我心底的想法,直到昨天你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我方才明白,我再也,再也不能离开你了。我才知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心已经被一个痞子给偷走了。他偷走了我的心,还吊儿郎当地总是逗弄我。”
贺兰鹰眸光亮得出奇:“那你是愿意跟这个痞子一起吗?”
“我再也不管什么正派邪派了,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我。因为我已经不能再离开这个痞子了。那个痞子,叫贺兰鹰。”她面颊通红,但并不像一般闺秀羞涩,江湖儿女,总是豪情。一旦她认清自己的感情,便不会再磨蹭下去。
贺兰鹰握住她的手,激动地将她的螓首压在胸口:“老天,我的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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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撒花,第一更,还是三更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