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我们又在这个地方碰面了。”来人一进门就嚣张地大笑道。言语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快意。
“王辉,是你。”南琪儿忽地一下站起来右手指着王辉,气愤地呼喝道。到了如今南琪儿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真的该买快豆腐回来一头撞死在上面了。原来,这一段时间,家里的一切灾难都是来源于她,来源于王辉。
“不错,是我,是不是很意外、很惊喜、很后悔。哈哈--”王辉大笑着,一脸得意地看着南琪儿。
“你,你卑鄙、无耻、龌龊、小人。”南琪儿气的娇躯直抖。
“谢谢!非常感谢!没想到在你的心中还能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这简直让我受宠若惊啊。”王辉嬉皮笑脸,恬不知耻地对南琪儿说。
“你,你,你早晚不得好死。”南琪儿实在是拿王辉这种人没辙,你了半天才下了如此恶毒的咒言。
“这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没听人说过吗?好人不长寿,祸害万千年啊。我可不想不长寿。所以我努力做的更坏一些。一咒十年旺啊,你这一咒足足给我添了十年的寿命,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怕我早死啊。”王辉轻佻地说道,小眼睛眯着,只盯着南琪儿鼓蓬蓬的胸部看,仿佛要把那一层薄薄的衣服连那两片椭圆形的海绵片看穿一般。
“警察同志,你们派出所的门看的可不紧啊,怎么连疯狗都放进来了,让它在这边狂吠,咬了人可不好。现在狂犬疫苗还是蛮贵的。”看到王辉的如此肆无忌惮地戏耍南琪儿,任长空眼中冷光一闪,冷冷地对着跟在王辉身后的两名警察说道。此刻,在任长空的眼里,王辉必死。
“嘿,小子,这里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可不是你嚣张的时候了。当真是山不转水转,你也有犯在我手里的时候。小子,记住了,这里是枫林,不是京南。庙换了,这神自然也换了。当初你给老子的,嘿嘿,等会老子会加倍还给你,保证让你不虚此行。”听到任长空说话,王辉调转枪头对准了任长空,阴恻恻地说道,满眼都是冤恨的神色。
对于任长空,王辉的恨意可以说是如江海波涛般汹涌澎湃,要不是任长空,自己早就得到南琪儿了,说不定此刻还在温柔乡缠绵呢。要不是任长空,自己怎么会丢那么大的人,搞得自己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才进入的京南大学也没脸去了。总之,提到任长空,王辉就是恨,特别恨特别恨。
“呵呵--小子,在京南能让你尿裤子,在枫林我照样能让你尿裤子,你放心,保证比你在京南尿的还多。哈哈--”任长空说完,不屑地看了一眼王辉,哈哈地笑了起来,笑的很舒心。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任长空倒好,打人专照脸上打,骂人专把短来揭。这一下,可把王辉给气的三尸神跳,脸直接就涨成了酱紫色。狠毒地对着任长空说道:“小子,笑吧,开心的笑吧,等会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你不是牙尖嘴利吗?老子等会一定会把你的牙齿一颗颗地敲下来,把你的舌头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哈哈--你放心,虽然对我来说弄死你和弄死一只蚂蚁没多大区别,可是我不会弄死你。我会把你削成人干,养在坛子里。每逢初一十五,就拿你来给老鼠磨磨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你看我对你多好。”王辉边说着边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描绘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蓝图。策划一个让人憧憬的未来一般。
孰不知,他的这番描述,只听的南琪儿等人浑身一冷一冷地只起鸡皮疙瘩,看样子,这王辉还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人,有虐待狂的倾向。南琪儿有些庆幸当初自己准备委屈求全,答应王辉时,被任长空拦了下来,否则,等待自己了将不知会是何种命运。
任长空却丝毫不为所动。前世的修行界,什么样了场面他没见过,就连最后和四魔一战,又有多少魔子魔孙在他的手下或成肉靡、或成残尸、或首足分离、或人分两片。他还不照样眼睛都不眨一下。说道折磨人的法子,他随便拿出一种,都足以搞的王辉精神错乱,神魂分裂。王辉说的这些太小儿科了。根本都勾不起他任大仙人的兴趣来。
王辉说完抬头看到众人的表现,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待看到任长空依旧老神在在的样子时,王辉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小子,等会有你哭的。
“两位警察叔叔,像这种穷凶极恶之人怎么能享受如此待遇,看来应该是有人太仁慈了吧。你们看,他们是不是去他们应该去的地方?”王辉看到刚才的话对任长空来说没有太大反应,所以就决定来一次实战演练。保管一开始,任长空就会吓的哭爹叫娘,屁滚尿流了吧。想着想着,王辉不禁笑出声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王辉就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两名警察说道。说完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这次他决定不再做为一个看客,他要亲自操刀。
王辉身后两名面部狰狞的警察听了王辉地话,会意地一笑,走上前来,皮笑肉不笑地对任长空说:“这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任长空还没有答话,南琪儿霍然走到王辉面前,抬手一巴掌就朝王辉扇了过去,嘴里还怒喝道:“王辉,你真是个无耻小人。”本来以南琪儿的性格,是万万做不出如此冲动的事来的,但是想想这几日,父母兄长因为自己所受的伤害和委屈,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谁知王辉不但不躲,反而把脸迎了上来,还兴奋地闭上了眼睛,就像面对他的是十分美味的美食一般,脸上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人至贱则无敌,这一点在王辉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看到王辉的样子,南琪儿就感觉到恶心,硬生生地收住了扇过去的巴掌,她实在不想自己沾染了王辉这摊烂肉。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打不是,骂又没有多少词,着实让南琪儿为难了。
“唉,琪儿,你不会脱了鞋了打啊,大不了就当鞋子踩了臭****,丢掉不要就是了。”任长空很遗憾就对着南琪儿说。
“其实有铲子更合适,臭****向来不是用铲子铲的吗?”旁边的徐少杰接了一句。
王辉等了半天也没见南琪儿的巴掌落下来,心中正失落呢,又听到了任长空聒噪的声音。不由的睁开了眼睛,对着前面的空气深情地吸了一口气,“啊,好香啊。玉手抬处香风过,可惜不得肌肤亲啊。琪儿,我正等着‘打是亲,骂是爱’的亲身感受呢,怎么把巴掌收回去了呢?不舍得吗?放心,打吧,你越打我越快活。指不定你打着打着我高潮就来了。”王辉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挑衅似地看向任长空。妈的,老子斗不过你,就拿你的女人开心,你又能奈何我。
南泽阳等人刚才还没弄明白什么事情,这三个年轻人就较量了上了。等明白过来,又听到王辉对自己的女儿如此污言秽语,气的纷纷怒骂王辉,南小军更是想要扑上来撕打王辉,被身边的南泽丰拉住了,这里可是派出所啊。骂两句可以,动手,看人家的样子就知道是关系户,不是等着吃亏吗?
“我靠,那是我的鞋。”众人纷杂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高吭的男音。听声音是徐少杰的。
徐少杰的声音刚落地,就看到刚刚还站在南琪儿不远处的王辉,在“啪”的一声中突然就凌空飞起,透过会客室的门直直向外飞了三四米远才“扑嗵”一声摔落在地上。紧接着便是王辉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
会客室内,王辉站立的地方,一只浅蓝色的阿迪达斯运动鞋静静地躺在地上。任长空旁边,徐少杰正一脸无奈地看着正赤着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