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泽丰是铁了心的留下来,黄桂香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南泽丰的身后,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己飞。而南泽阳夫妇和南泽丰夫妇却在艰难的困境面前,很好的诠释了对于感情的不离不弃。看来,真情这玩意和高手一样,往往都是出现在民间。
南泽丰看到黄桂香的做法,心里很感动,一只手抓住黄桂香的手,稍用力一握。表达了他对黄桂香的安慰和感激。这一刻,南泽丰悟出,自己以往的作为都是错了。世间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在一起更让人觉的幸福,真挚,和回味无穷的呢。如果自己真的执迷不悟的话,就算有滔天的权势,推霍不完金银,到最后,还不是一个孤家寡人,失去了正常人应该有的乐趣和情感。这样的日子过的,岂不是如同嚼蜡一般无味。
想着,抬头向南泽阳看去,本来让南泽丰无比厌恶反感的一张脸,却是如此温暖和亲切。恰好此时南泽阳也有感应般地看向南泽丰。南泽丰连忙笑着冲南泽阳点了点头。让南泽阳有点莫名其妙,却没有向深处想,因为自己的弟弟什么德性他自己最清楚。
这个时候,南泽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范围,也超出了他的能力之外。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任长空的身上了。
任长空却不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蛇哥。从蛇哥面部丰富的表情来看,他的震憾可不是一般的大。站在那里,如芒在背。进退失据。脑海里急速地搜罗着所有他能认识的字,看能不能组织一下最好的语言,既不失体面又能圆满处理这件事情。可惜,黔驴技穷。
“其实刚才你的那个兄弟答应过我,赔偿两百万的损失,所以我也就大度的将这件事揭过去了,但是,他不识相,竟然骗我。呵呵--想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用的着这样吗?直接睁开眼睛不就完事了。你看看你们,额滴个神哪,简直是--算了,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你们了,只能说,你们实在是太让我惊喜了。”任长空悠悠地对着蛇哥说。
“敢问这位兄弟行的是那条船?”蛇哥身边的女人紧盯着任长空问道。
“呵呵,江河湖海各有路,那路皆可通。只不过一条小帆船而已。”任长空对于这些江湖切口自然是张口就来,这么多年的杂学可不是学着玩的。
“哦,既然兄弟单行,为何不行个方便。我们只行水波不翻浪花。”女人又说道。
“呵呵,道以义为先,路以左右行。可是,自家船上的事情,推不开。”任长空还是淡淡地笑着对蛇哥身边的女人说道。
“难道小兄弟真的要林子里搂草,一根不剩了。”蛇哥身边的女人娇笑两声,媚眼一抛,一个大大的红心散发着萎靡的‘****’气息朝任长空飞去。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但美人也要看质量,英雄也要看环境。不说任长空身边经常围绕着张莺、南琪儿、秦思雅等三女倾国倾城。说算是小玉算是绝色美人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还是不能形成一定的免疫力,任长空的道心也就太不坚固了。
所以蛇哥身边的女人算是抛了媚眼给熊瞎子看了。
“呵呵--搂草并不伤根,也算是留了一线生机了。”任长空淡淡地笑着对蛇哥身边的女人说。对于他们的生死,任长空并不在意。仅仅是草芥而已。
其实刚才蛇哥身边的女人和任长空用江湖切口做了个交流。华夏历史悠久,其间经历过太多的战乱和朝代的分裂。但无论在那个历史时期,人类社会充斥了太多的三教九流。所以有了一些自发的或别有用心的人组织了各种团体,这就是江湖渐渐形成雏形。随着这种团体的逐渐增多,为了各自的利益分配,不断发生各种摩擦,继而升级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这样一来,团体就形成了生死变更的轮回模式。
有些团体规模庞大,团体成员之间相互也不相识。于是便有人根据自己团体的性质设计了一套暗语,以便于成员之间的相认,以免造成自己人之间的误会。慢慢的其他的团队也争相模仿。于是就形成了一种江湖人之间相互盘根问道的切口。
白云道长自幼精研百家技艺,时常游走于江湖之间,对于这些东西更是精通至极。而且还是比较完整和精确的。对于这些东西任长空也很感兴趣,所以在白云道长那里自然学了个十成十。
刚才任长空和蛇哥身边的女人谈话的意思是:蛇哥身边的女人问任长空是混那条道的。任长空说,他是混单帮的。蛇哥身边的女人又求任长空希望任长空能行个方便,他们只是为了帮别人消灾,并不是求财。任长空回答说是自己家的事情,没办法推。蛇哥身边的女人又问任长空是不是要不留任何余地争斗下去。任长空说是首恶必除,其他人小惩大诫,他不会赶尽杀绝的。
蛇哥身边的女人见任长空这样说,知道事情无法善了,于是转头看向蛇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蛇哥脸上同样没有任何表情,刚才他身边的女人和任长空的对话,他可是一句不落地听在了他的耳朵里。他身边的女人都知道事情的结果了,他又不是蠢不可及的人,他又如何想不到呢?只是他现在已经没了强劲的后援力量。根本就没有底气。俗话说,没有三两三,那敢上梁山。他知道自己的三两三在任长空这里没用。
“好,哥们今天认栽,说吧。今天这件事你想怎样解决?”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史上受辱的人多了,最后还不是一雪前耻,声威显赫。蛇哥自我安慰地如是想。
“简单,你兄弟答应的两百万落在你身上了,然后你和你手下一些比较严重的,去派出所交待一下你们这几年犯的罪行,伏法吧。”任长空淡淡地说道。
“这样说,你是不想给哥们留条退路了。”蛇哥阴阴地发狠说道。
“退路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留的。你从开始就把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怪不得谁!”任长空笑了笑,对蛇哥的阴狠根本就不看在眼里。蝼蚁一样的东西,就是咬一口大象,又能有多大点伤口。更何况他面对的还不是大象,而是装备到牙齿的钢铁巨象。咬不动不说,不小心还会崩掉牙齿。
“兄弟,提醒你一句,这年头能打不一定就吃香。”蛇哥面沉如水。
“哈哈,能打是不是吃香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躺着的全是你的人。”任长空有意扫视了一下还在地上煎熬悲惨呻吟的人说道。
“是吗?那么现在,是不是你们也应该躺下了。”蛇哥开心的说着,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指向任长空他们。“你们忘了吧,社会上还有枪这种武器。专制各种不服。下面老子就让你们也尝尝跪下唱征服的滋味。”
此时的蛇哥面部狰狞,状若疯狂。蛇哥身边的女人脸色轻微变了一下,根据和蛇哥交往的这几年经验,她知道,这是蛇哥噬血的前兆。今天或许又要出人命了。女人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么帅美的男儿。
“哦,你还敢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开枪不成?”任长空脸色没有多大变化,依然是一种淡淡的语气。他想要试试,以他如今的修为,看能不能对付枪这种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