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莺和南琪儿看到任玉良和白云道长对她们如此维护,心中暖融融的,两眼微红。
任长空见状笑着说道:“好了,没什么可生气,我们是受了一点委屈,但他们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我想如果要后悔的话,最想后悔的是他们才对。”
“后悔有什么用?不能好好的惩罚他一顿,怎么都出不了心口这股闷气。”任玉良还是耿耿于怀。
“呵呵,那有那么容易,我任长空的人岂是那么容易欺辱的。其他人都应该受到法律的惩处了吧。这点我爸和干爸应该比我清楚。至于那个扶桑人,我想他现在所承受的,要比历史上任何时期的最残酷的刑罚都要残酷。”任长空呵呵一笑,无所谓地说道。
“什么惩罚会比历史上任何时期最残酷的刑罚还要残酷。”徐少杰好奇地问道。
“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活不了,死不了。”任长空悠悠地说道。
“活不了,死不了。哈哈---那能有这回事,人最多就是生和死,不生就是死,不死就是生。就算是植物人他也算是活着的啊。”徐少杰听了大笑着说。
“你可以理解为,活着,却活不下去,想死,却死不了。”任长空解释说。
“你这孩子尽瞎扯,活着,那还有活不下去的,想死,那还有死不了的。”叶美月嗔怪地白了任长空一眼,说道。
众人听了叶美月的话也都戏谑地看着任长空,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样子的解释。
任长空神秘的一笑,环视了一下众人,才开口说道:“你们确定想要知道怎么个活不了,死不了法。”
“嗯。”众人一致点头答应道,都兴奋地看着任长空。
“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只不过是发自灵魂的痒,来自内心的痛。两者一结合起来,可不是欲死欲绝所能形容的了。”任长空淡淡的笑着说。
“切,我还以为什么神秘的东西呢?不就是个痒和痛吗?至于要死要活的吗?”徐少杰不屑地撇撇嘴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痒和痛。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所有的感觉会直接被放大数十倍,甚至百倍。开始的时候和普通的皮肤病差不多,不能沾染任何衣物,否则身上必会奇痒无比。痒过之后便是痛,像万蚁啃噬般的痛。”任长空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房间内的众人面部就有些抽搐了。张莺和南琪儿还向任长空靠近了些身子。
“那简单,不穿衣服就是了。痛的话,注射镇痛剂。”徐少杰不以为然的说道。
任长空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接着说道:“到了中期,空气流动都会导致奇痒发作,那怕是一个人从他身边轻轻走过,或者是他自己有一点动作,他一样会奇痒发作,痒不可耐。痛也升级为钝刀割肉般的痛,痛的可以撕心裂肺。”
任长空说产不经意,众人只这觉得一股冷气,不可遏制地从尾椎直升天灵盖。使他们全身发冷,身上也开始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张莺和南琪儿身子紧紧贴在任长空的身上,一个人抓紧任长空一只胳膊,紧紧地抱在胸前。两只胳膊各被两团饱满挤压着。惊人的弹性,美妙的触感,让任长空有了异样的感觉。小腹一股火热急速膨张起来,瞬间就弥漫了全身。小长空也立马支起了老大的帐篷。吓的任长空赶紧运功镇压了下去。口中不停的诵念:无量天尊、无量天尊。才彻底把欲火给压制住。
“怎么,还要听下去吗?”这次该是任长空戏谑地看着众人了,一方面也是为了转移自己心中的绮念。
众人咬了咬牙,坚定地点了点头。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感,反正都已经走到中途了,再退回去罪也受了,还一无所获。还不如咬着牙一股脑地冲过去来的干脆。这就是众人此刻的想法。
任长空看到众人都是苦苦忍受心中那股寒意,却还坚持要听下去。也不好拂了他们的意,只有继续说下去了:“到了最后阶段,就算是呼吸也会使他奇痒无比,而这次的痒不但是皮肤表面,还有五脏六腑,各个器官。痛也变为如高温炙烤般的痛。如此他不能动,不能吃,不能呼吸,总之,除非他像个雕塑一样,没有任何动作,否则,痒和痛就会循环下去。你说这种刑罚谁受的了。”
众人听了任长空最后的话,都忍不住在自己身上这里掐掐,那里挠挠,好像自己也是全身泛痒,隐约有疼痛的感觉似的。
“那这样的话,他还不如死了的好。”任玉良刚才还叫嚷着要重重的惩罚山本狼一,但听了任长空这么一说,不由的对山本狼一同情起来,感慨地说道。
“您放心,他死不了。无论他用任何办法,他都死不了。”任长空自信地说道。
“唏。”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都惊惧地看着任长空。这个一向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少年,凶残起来,也是让人不寒而栗。活不了,死不了。好恐怖的手段。
“那山本狼一基地组织的身份?”徐平小心地问道。
“呵呵,山本狼一毕竟是扶桑人,华夏和扶桑有着彻骨的仇恨。为了不落人口实,让老爸你们难做,所以我又动用了些手段,坐实他基地组织的身份。这样就由不得扶桑在国际上叽叽歪歪地上蹿下跳了。反正基地组织也是过街老鼠,借他们的招牌过来用用。目前看来,效果不错。”任长空笑着说道。
既然山本狼一身受如此残酷的惩罚,众人感觉惊惧的同时,也感觉解恨,继而又对山本狼一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同时也对修行者的手段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也坚定了修行的决心。
既然山本狼一的事情这样解决了,众人又聊起了其他的事情来。
“长空,对于你说的至尊皇朝的事情,我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徐平又问道。毕竟除黑打恶是他这个公安局长的根本责任,而如今却要放任一家独大。让他心里还是不踏实,有点罪恶感。
“干爸,华夏历史这么悠久,您见过那朝那代全部肃清过黑恶势力吗?”任长空没有正面回答徐平的话,而是反问道。
“这倒没有。”徐平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旁边的任锦程也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那现在的法治社会,黑恶势力就无处立足了吗?京南有多少大大小小的黑恶势力您清楚吗?”任长空又继续问道。
徐平没有回答,只是尴尬地摇了摇头。
“社会发展和天地发展规律是一样的,正反两方面。有阴有阳,有生有死,有失有得,有黑有白。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扶持一下只黑不恶的势力呢?更何况至尊皇朝在我的看护下,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任长空解释说。
徐平没有再说话,任锦程也没有说话,房间的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思考着任长空刚才的话。只是白云道长两眼精光一闪,大含深意地看了任长空一眼,轻轻颔首。
任长空紧接着又说道:“其实这和修炼是一样的。功法不分正邪,关键是修炼功法的人,但他们最终都是为了证得大道。正可以证道,邪也可以证道。大道能容正邪,可见邪是道存在的一部份。社会黑白岂不就是大道缩影的一部分吗?只是我们容忍黑不容忍恶,就如修行容忍邪和魔却不容忍十恶不赦之人一样。”
徐平抬起头来,眼中不再是刚才的迷茫,而是一片清澈,笑着说道:“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任长空知道徐平已经解开了心结。所以对着他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相聚的日子总是显得苦短了些,不知不觉的夜已深了,于是就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无话,任长空结束修炼的时候,天边的第一缕曙光刚好爬上了窗沿,唤醒了整个黎明。
正当任长空准备出去洗梳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任长空拿过来一看,是南琪儿的电话。微微一笑,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任长空迅速接通了电话,打趣道:“琪儿,怎么,这么早就想我了啊。”
电话的另一边没有传来说话声,传过来的却是一阵阵低声压抑的缀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