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尧敏,家在京南市栖霞区。医生,我到底怎么了?等等,你是郑医生?”尧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郑涛欢喜的就要跳起来了,“是的,我是郑医生,你记得我了?”
“嗯,我记得了,我记得了,你是郑医生。郑医生,我的病还能治得好吗?我会不会过不长时间又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亲人,朋友。”尧敏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透露着期待,也有忐忑。她真的害怕那种失去记忆的痛苦,那种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痛苦。
那模样让人怜惜,那神态让人揪心,任长空在一边看的也是一阵阵的心痛,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郑涛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任长空。看到任长空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才坚定地对尧敏说:“你放心吧,你的病已经彻底痊愈了。以后都不会发生失去记忆的事了。”
“郑医生,是真的吗,你不会是安慰我吧。”尧敏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愿意相信这个结果的。所以泪水便如泉涌般一下子冒了出来。
“是真的,现在你刚刚好,不适合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切记。”这次却是任长空接过了话头。然后,又冲郑涛说道:“以后的调理,就给她开些安神养气的中药好了,两个星期为宜。”
“是,师父。”郑涛恭敬地应道。
还盘坐在床上的尧敏看得也是醉了。这阳光帅气的年轻人是谁?郑医生竟是称呼他为师父。
任长空看着她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让郑涛把尧修永夫妇叫了进来。
一家三口见面自然少不了一阵惊叹唏嘘,对任长空更是感激不已。
尧敏的事情已了,任长空在医院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给江秀雯和郑涛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任长空出了医院大门,正要给张莺和南琪儿两人打电话。任长空来医院之前,让两女先带叶美月去京南市转转,医院的事情结束了就去她们。
这时,一位麻杆一样的青年迎面走了过来。只见这青年一头枯黄的头发,一脸菜绿色,乍看像是营养不良似的,直挺挺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小心地看了他几眼,然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里面的相片。发现除了衣服不一样外,长相一样。于是小心的问道:“请问,您是任长空,空哥吗?”
任长空一听疑惑了,自己印象中没有这么另类的朋友啊。对于自己的记忆,任长空还是很有信心的。于是便笑着回答道:“我是任长空,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空哥。”
黄发青年见任长空这样说,愣了一下,又问道:“那您认识光头哥吗?”
“光头?你是说张威吧?”任长空看着黄发青年问道。他有点奇怪,这时候张威找他有什么事?
“是的,是的。您确实就是光头哥名字是叫张威。”黄发青年急忙连声说道。
“哦,那你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任长空问道。
“空哥,您说笑了,我一个小喽啰那里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几天前,光头哥突然下令让所有的兄弟,全城找您。具体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您等一下,我给我们大姐头打个电话,我想他应该知道。”黄发青年小心翼翼地说道,还不停地看着任长空的脸色变化。这可是帮里下了命令一定要比尊敬光头哥还要尊敬的主。他可不想被装麻袋沉江。
“行,那你打吧。”任长空不置可否地说。
黄发青年得到了任长空的同意。也没有避开任长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打了出去。把找到任长空的消息告诉了对方。对方在电话中交待黄发青年一番,说道自己马上就会过来。
黄发青年挂断电话后,陪着小心说道:“空哥,我们大姐头刚好在附近,她马上就能赶过来,您看?”
“那就先等等吧。”任长空也没有难为黄发青年。依然笑着说道。
“谢谢空哥,谢谢空哥。”黄发青年长出了一口气,连连说道。
“怎么?我很可怕。”任长空看黄发青年面对自己紧张的样子,笑着问道。
“不,不,空哥怎么会可怕呢?只是我一个小喽啰没见过大人物,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空哥还不要见怪。”黄发青年见任长空这样问,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惊慌的答道。
任长空笑了笑没有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站在一边。任长空不说话,黄发青年自然也不会多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陪在一边。
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从东边方面急驰来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很破旧,上面布满了灰尘。只有前面的玻璃还能透着一点光亮,车侧面的窗户上还被在厚厚灰尘上描画了一副仕女图。这大概就是这辆车的最大亮点吧。
还没等任长空笑出声来,面包车“吱”发出一阵刺耳了声音,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黑线,停在了任长空的前面。车身上的灰尘因为惯性的原因,有少许四散飘飞,犹如一阵微型沙尘暴一般。任长空见此情况,赶快向后退了两步。
任长空退后两步刚刚站定,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从中风风火火地走出一位长发披肩,身材修长,上身着一露脐小汗衫,下身穿一条到处是破洞的月白色牛仔裤。腿上嫩白的肌肤从破洞中时隐时现,给人一种另类的诱惑。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阿勒斯。脸上画着浓浓的烟薰妆,把一张精致的脸蛋给破坏的一塌糊涂。就算如此,让人看了,也会想入非非。
尼玛,这是让人心脏受不了的节奏啊。任长空看了看这女子,又看了看停在面前的面包车。这对比。焚琴煮鹤,牛嚼牡丹啊。任长空暗自摇了摇头。
女子从车上下来后,风风火火地直冲黄发青年走去,边走边嚷道:“黄毛,空哥呢?该不会是走了吧?”
眉蹙若冷月,声似黄莺啼。
“大姐头,您身后这位就是空哥。”黄发青年,也就是黄毛好像很惧怕女子似的,连忙说道。
“我身后---”烟薰妆女子突然想起自己只急着知道空哥的消息了,一下车就只奔黄毛来了,倒是把最重要的大神给怠慢了,罪过啊,但愿空哥不是小心眼的人。光头哥和东仔的告诫她可是很用心的记下了啊。
烟薰妆女子转过身来看向任长空,在看到任长空的第一眼,烟薰妆女子两眼只放亮光,两颊发烫。好一个面如冠玉,明目皓齿,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想想自己面对佳公子有可能是恶魔的化身。烟薰妆女子收敛了心思,恭敬地走上前去:“小玉见过空哥。”
小玉,光头张威手下六大战将中唯一一名女子,战力非凡,曾有一人一棍独挑前旋风帮堂口三十四名亡命之徒的战绩,从而奠定了光头张威称雄大学城的基础,也成就了个人的战将威名。
“呵呵,好了,不需要这些客套了,说吧,张威找我有什么事?”任长空笑笑说。
小玉见任长空并没有因为她的怠慢故意刁难,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向任长空走近一步,胸前的两团饱满,已碰触到了任长空的手臂,才小心地说:“光头哥现在受了重伤,四肢关节被人给卸了,找了不少的骨科医生,都说没有办法。光头哥说你肯定能医的好他。所以才让兄弟们到处寻找空哥您。”
“哦,张威受伤了?谁打伤的他?”任长空诧异地问道。听小玉的说法,应该受到武林人士分筋错骨之类的手法卸了关节。这类手法往往都只有施展手法的人可解,别人不能解,解的话也是徒增痛苦而已。
张威得罪了武林人士?!这是任长空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