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面嫩,大家也没好意思一直调侃。怕是恼羞了小姑娘。都只是善意的笑了笑就各自吃饭了。
任长空也帮张莺和南琪儿夹了一些菜,和众人一起吃起饭来。中间张莺帮任长空夹了几次菜。
南琪儿害羞内向,见张莺给任长空夹菜,她也想照做。心中一边给自己打气,又一边极力开脱自己。犹豫不定,心神不宁。连任长空神鬼莫测的厨艺,她都没吃出什么滋味。味同嚼蜡。
终于打气压制了开脱,很快地帮任长空夹了一次菜,任长空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她迅速低下头,脸颊微红,心跳也加快了一些。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后面再做这些事情倒是自如了很多。
饭桌上的其他人时不时地偷偷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这三个璧人。
“对了长空,你今天和那个尧修永是怎么回事?”江秀雯突然想起了任长空买琉璃塔的事情,忍不住问道。
“什么尧修永?”任锦程问,他以为长空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江秀雯便把事情的梗概说了一下。就又把目光盯一了任长空。
任锦程和徐平他们还不知道任长空花巨款买过一个玻璃塔的事。都惊讶地看着任长空。刘娟更是把饭都送进嘴里了。大张着嘴都忘了咀嚼了。第一次听说任长空花那么一大笔钱。而且买的还是个工
艺品一样的玻璃塔。
就知道你们早晚会问的,任长空心里想道。说给任锦程和徐平他们知道也好。有些事情也该让他们知道一下。让他们心里也有个敬畏。以后做事的时候也能谨慎一些,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任长
空虽然不怕,但总归闹心。
“这件事情其实涉及到一些隐秘,在坐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些话你们听听就好了,就不要外传了。”任长空想了想说道。本来任长空和白云道长学习杂学的时候,任长
空的相术就已经达到了入微的境界,离窥道也仅一步之遥。如今任长空灵魂完全苏醒,前世的境界不但没有降下来,反而因为有了家的概念而有所提升。前世拥有的“心眼”技能却是可以运用。所以对
于识人方面更是一目了然。当然这也很耗费灵魂力。所以也不能无节制的使用这种能力。在遇到和自己关系非常紧密的人时,心里会有一种奇特的感应。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打开“心眼”演算一下
。
所以任长空回京南的时候,在客车上遇见张莺两女,虽然没有心中一动那种一见钟情的冲动,但却体会到有一种丝丝缕缕的联系。于是任长空便打开了“心眼”演算了一下。这也是任长空当时没有
及时出手的原因。正是任长空的演算,使那本就模糊的联系越发清晰起来。所以这才认识没有几天,见面不过五次的男女却迅速升温起来,快要到了如漆似胶的程度了都。
正是因为这样,任长空才不对这些他认定的人设防。
其实任长空自己还有一个想法,这一世,一定要建立一个自己的势力。也免的像上一世一样。什么事都是自己一个人奔波操劳,什么修炼资源都难以收集。建立一个势力,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身边
的亲人,以及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这些人都是以后对自己建立势力大有帮助的人。也算是自己的班底。
众人听到任长空说到隐秘,眼睛都是一亮。好奇的心理也迅速被调动了起来。都放下饭碗和筷子,热切地望着任长空。急于知道任长空口中的隐秘。任锦程和徐平也不例外。
看了众人的表情,任长空对人类好奇八卦的心理又多了一些理解。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信息,任长空开口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你们都知道建国之前,华夏经历过艰难的战争吧。”
“这些历史书上都有,你直接切入正题吧,不用做铺垫了。”徐少杰急切地说,在路上的时候他就一直好奇,但任长空不说他也没办法。来到家后,面对任长空的美味佳肴,他选择了暂时性忘记。
现在好不容易到正点上了,你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
任长空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们其实只知道世俗界的战争,还有另外一场战争你们并不知道。因为它并没有被载入历史。而这场战争的惨烈是你们所想像不到的。为这场战争死去的人,没有
人知道他们,没有人纪念他们,他们没有功勋,甚至有些人还承受着后人的误解。有些人的后人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受着自认为前人有些功勋的二代三代的欺辱。其实我推测尧修永的父亲就是参与过
这场战争的人。”说到后面,任长空的声音有些沉痛。
在坐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脑子里盘旋着一个个的问题。还有另外的战场,在哪里?什么时候发生的?都有些什么人参与?为什么他们没有功勋?
“那另一场战争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又怎么推测出尧修永的父样参加过这场战争呢?”任锦程声音也很沉重。
“修行界的战争。世俗的人肯定不会知道这些隐秘。而尧修永的父亲出去的时间,和他临走的时候那句话。”任长空说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句话?”徐平好奇的问道。
“泱泱华夏,岂容臭虫跳蚤横行。”任长空低沉的说道。“其实我师父也参加了那场战争,侥幸活了下来。”
“好一句,泱泱华夏,岂容臭虫跳蚤横行。”徐平拍桌赞叹。
“对了,长空,修行界?!那是什么地方?”江秀雯疑惑地问道。
“修行界不是什么地方,而是修行的人为了区别世俗界定义的。简单点说就是:所有修行的人,无论是古武修者,还是道法修者,妖修鬼修等等都归入修行界。不能修炼的人,也就是普通人则称为
世俗界”任长空解释说。
“什么?什么?武术还好说,道士也能说的过去,什么妖修鬼修的?乱七八糟。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这些狗屁东西。长空,这次我不能认可你说的话。你该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什么人连行骗都骗
到你身上来了,妈的,我带人端了他的老窝。”徐平听了任长空的话,借着酒意拍桌而起,大有任长空只要说出名字,他立马就去发飙的样子。
饭桌上的其他人也担心地看着任长空。江秀雯和任锦程以及两女担心更甚。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和即将受高等教育的人,这些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任长空说的却又是那么笃定。虽然
任长空很多方面都很厉害,但不代表他就不会被人骗啊。
任长空只是坏坏一笑,并不解释。左手虚空抓住徐平的衣领,缓缓地将他举起。右手响指一打一缕细小的火苗凭空生成。围绕着徐平盘旋飞舞。火苗很细小,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灭一样。但它的
温度却是很高,餐桌边的人在火苗出现的瞬间,都感觉到了无比的燥热,汗如雨般潇潇而下。众人不由的惊惧地看向任长空。石化一般,大张着两嘴,再也合不拢。浑身战栗。
徐平更是脸色苍白,汗水就像喷洒的了淋浴一样流淌下来。衣服眨眼的时间就已湿透,顺着衣边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酒意也早已随着汗水一起排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看向任长空的眼神已不只是哀求,还有恐惧和绝望。
没见任长空有什么动作,那缕火苗又神秘的消失在空气之中。徐平也慢慢的落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但已经没有坐的样子了,只能说是瘫软在座位上,大口地喘着气。
“呵呵,干爸,感觉怎么样?比蒸桑拿过瘾吧?”任长空戏谑地对徐平说。
“臭---臭---臭小子,你---你把---把我---都吓死了。”徐平看任长空笑嘻嘻地样子,知道任长空只是吓一吓他,胆子也大了一些。磕磕绊绊地说着。
“长空,你做的过份了。给你干爸道歉。”任锦程现在心也不停的抖动。但他还是严肃地对任长空说道。
“干爸,对不起。”任长空先是真诚地向徐平道了歉。然后又正色说:“其实这也是给大家说明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未知的事情太多。有神异本领的修行人士也不在少数,他们同样生活在普通人中间。他们有着强者的尊严,不容亵渎。所以做人一定要时刻保持谦逊的心态。否则那些修行人士让一个人消失的手段多的是。大多神不知道鬼不觉,让你查都无从查起。”
“如果让一个人生不如死,那更简单。下符,下咒,下蛊都可以。保证让你死都死不了,还要受尽折磨。”
任长空的话,听的众人汗毛直竖。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