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都能让我猜中了,我太有才了,我骄傲。”任长空忍不住暴了个粗口,妈的,还真的有人敢叫西门庆这个名字,太强悍了,我比不上啊。
任长空暴完粗口,又转头向上官玉茹说道:“看到了吧,历史也是骗人的,书上不是说,西门庆被武二郎打死了吗?什么时候又活过来了。”
上官玉茹笑的都快直不起腰来了,嗔怪地白了任长空一眼:“看你说的,那什么历史啊。那是小说,杜撰的。算不得数。”
“哦,那这么说啊,就是说小说可以骗人了。”任长空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
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年轻人也太损了吧,骂人还得给人讲历史。这家伙真是坏到底了。
看热闹的人都看出了些门道。西门鸿如果还不知道被人耍了,他真该撞豆腐死了,说不定上官玉茹这里就有现成的。也省得他买了。
都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西门鸿如何受得了,而且任长空还是拿他们家老祖说事。这又如何能让他忍的住。
“小子,敢拿老祖说事的,你还是第一人,你去死吧。这次谁也救不了你。”西门鸿刚刚收敛的气势又一次迸发出来,猛地一拳从身后击打向任长空。其势如山,其疾如电。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被西门鸿的气势迫的后退了一步,有些身子骨弱脸色还透着焦黄,虚汗直冒。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个青年人竟然是如此恐怖的人物,于是,开始为被偷袭的年轻人担心起来。这一拳下去,那年轻人还能有命在吗?有些人甚至偷偷拿出的手机。不知是准备录像还是准备报警。
“长空小心后面。”上官玉茹大声叫道,眼神中充满惊恐,脸色也因惊吓的原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身边的东方玉一把扶住了她,要她不要担心,任长空应付的来。
东方玉有点复杂地看着上官玉茹,根据她对这位好友的理解。她这位好友有可能对任长空动心了。
任长空慢慢地转过了身子,右手慢慢抬起。堪堪在西门鸿的拳头将要击打到他的胸口时,一把抓住了西门鸿的拳头。任凭西门鸿怎么用力,都不能前进分毫。反倒是把西门鸿整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现在西门鸿真的是进退维谷,进吧,向哪进?前面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样,让人根本就升不起征服的念头。退吧,又退不了,面前年轻人的手掌像是装了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地吸附住了自己的铁拳,那怕自己用尽浑身解数,都难以挣脱。西门鸿心中骇然,看对方年龄应该还没有自己大吧。但修为起码要高出两个层次,否则不可能让自己根本就升不起反抗的念头。这到底是哪家的子弟,恐怕比如今古武青年才俊第一的南宫春秋也不惶多让吧。难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就这点力气,也敢出来说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们该不会都继承了你们西门庆老祖的优良传统,把力气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吧。”任长空一只手抓住西门鸿的拳头,淡淡地笑着说道。
上官玉茹和东方玉被任长空一句:把力气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吧的粗俗话语羞红了脸。娇媚地轻啐了任长空一口,心里却没有半点厌恶,反而还有些喜欢,特别是上官玉茹,她感觉自己的玉壶好像都因为任长空这一句话,有点痒痒的、湿湿的感觉。
“这位小哥说话太风趣了,但也太打击人了。”
“你看那西门什么的,气势汹汹的,没想到却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害的我为那年轻人提了老大一把劲。”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两个怪物啊,怎么修为一个比一个强悍,看来要回去报告一下,古武势力开始进入社会了。”
且不论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西门鸿可是被噪的连找地缝的心都有。虽然他不是天之骄子,但是托西门家的福,他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有种你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把你的卵蛋打爆。”西门鸿色厉内荏地叫道。
“切,还把我的卵蛋打爆,你就是做狗的命,平时叫唤叫唤也就是了,打打杀杀不适合你。你就是没找对自己的位置。”任长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
“啊,我要杀了你,你的混蛋,我一定要让你死。”西门鸿哇哇大叫着,也不管抓在任长空手里的拳头,右脚屈膝朝任长空裆部踢去。那势头好像是不踢爆任长空的蛋蛋绝不罢休,可见其用心多么狠毒。
周围的人群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菊花也是一阵抽搐。下意识里他们仿佛听到一阵蛋碎的声音。那腿虽然没有踢向他们,可是,蛋疼的感觉他们却优先体会到了。
“唉,看你也够可怜的,放你一马吧。”任长空说着,右手不在意的向前一送,只见西门鸿就向是出了膛的子弹一样,整个身体像是弓着腰的大虾,凌空向后激射而去。站在他身后的海哥,本来是可以伸手接住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闪身退到了一边,使得西门鸿重重地贴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西门鸿顺着墙壁慢慢地掉落在地上,狼狈不堪。“咳、咳。”西门鸿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猛烈地咳嗽,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说你可怜,一点都不假吧,本来你的主人可以接住你的,但他却偏偏让到了一边,看来你当狗当得也不能深入人心啊,你活着了太失败了。玉茹,你还是给他拿一块豆腐,让他自我了断了吧。”任长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啊。”西门鸿发狂地大叫着又朝任长空冲了过来,至于是不是任长空的对手,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目前唯一的欲望就是杀了任长空,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哼,不自量力。”任长空冷哼一声,抬脚把西门鸿又一次踹飞,这一次西门鸿飞去的方向,还是朝着海哥去的。
海哥皱了皱眉头,还是伸手接住了飞过来的西门鸿。
西门鸿一看海哥伸手接住了他,赶紧一把拉住海哥说道:“海哥,您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您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海哥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转过身来慢慢走到任长空面前,缓缓开口道:“在下南宫海,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哪里人氏?”
“在下任长空。江南人士。”任长空淡淡地笑看着南宫海。
“敢问兄弟可与我南宫或西门家往日有仇?”南宫海紧逼一步问道。
“无仇。”任长空答道。
“可与我南宫或西门家近日有怨?”南宫海又上前一步问道。他的脸差一点就和任长空的脸贴在了一起。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这可是不小的心理压迫,可惜他用错了对象。
“无怨。”任长空依旧淡淡地笑着回答道。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变化。身子更不曾后退半步。
“既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那兄弟又何必跑出来趟这趟混水,和我们两家过不去呢?”南宫海见任长空丝毫不受其气势压迫影响,心中对任长空的评价不仅又高了几分,对待任长空也更加的谨慎。他也怕阴沟里翻了船,像西门鸿一样下不了台。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看不穿任长空。
“虽然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但是我朋友却和你们有些旧怨,我这人最看不得朋友受委屈。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只好出来玩玩。”任长空无所谓地说道。
“不知你朋友是哪位?看来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南宫海疑惑地看着任长空问道。他很确定,他和任长空之前没有任何交集。
“我朋友叫东方玉,我也宁愿相信它是一个误会,可惜它不是。”任长空淡淡地说道。
听到任长空嘴里说出东方玉三个字,南宫海脸色微微一变。看来京南一行又增加了不少的变数。这任长空是那里冒出来的。在古武界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既然别人摆明阵仗是为东方玉来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只能接招了,否则,他丢不起这个人,南宫家也丢不起。
“看样子,兄弟是执意与我们过不去了。”南宫海声音冷了下来。
“也不是说我和你们过不去,你看你这一身白,差点就亮瞎了所有人的眼。我说我不过是出来吃顿饭,你们就不能消停会。要守孝,就守好你的孝。你说你不好好守孝,跑出来干吗?你跑出来就跑出来吧,还带只恶狗乱咬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任长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哼,伶牙利齿的小辈,有些人并不是你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惹得起的。”南宫海怒喝一声,后天后期的修为猛然迸发而出。一时间,南宫海浑身衣服无风而动,猎猎作响。私人菜荘的庭院内凭空起了阵阵狂风,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紧紧抵压在墙上,压抑的相当难受。所有的人开始恐慌害怕,自己这不会是要死了吧。